杀了女魔头的火伴!!!!
这不就是配角的金大腿,前期的无敌光环,小说中常常呈现的外挂,让配角前中期打败天下无敌手,前期主动奉献,捐躯本身让配角成神的最好道具老爷爷吗?
“哗——”如许劲爆的动静直接惊呆了听的那人,他收回了一声赞叹,眼睛都吓的瞪圆了。
“但是这件事情是真的产生了,你是没看到,那女魔头被他师父带上灵树山的模样,断了一根手臂,这里!”那小弟子伸手在本身的腹部比划了一下:“碗大的大洞穴呢,我当时离得近,伤口上的皮肉全部都烧焦了,透过那洞穴,都能把前面的东西看得清清楚楚,整小我奄奄一息,勉勉强强还保存着一点认识,这才气交代出这事儿是咱大师兄干的!”
那枚戒指到底是甚么做成的,凌淼安不晓得,但是戒指却能困住老祖宗,并且让成为了戒指仆人的本身节制老祖宗,这是无庸置疑的究竟。或许一开端,因为不晓得这个,为了求老祖宗帮手,他卑躬屈膝,但是现在不会了,因为冥冥当中他已经晓得,老祖宗生来就是帮他的,这枚戒指,和戒指里的老祖宗,全数都是他的金手指。
“谁晓得呢!”别的一个小弟子拥戴:“之前那女魔头一招就打败了大师兄,没想到不过几天的工夫,大师兄还拖侧重伤之躯,竟然一样重伤了女魔头,这想想都不成能!”
然后仰仗着狐族首级的帮忙,让穿越的这个废柴身材重新具有了修炼的能够,隐名埋姓插手了玄树宗,并且发誓比及修炼有成以后为原主报仇!
他闪现出身形,整小我的面色已经阴沉了下去,氛围中的温度敏捷降至零下,统统的物体上都开端凝集出结晶。
“你说,大师兄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见到火伴焦急的模样,那小弟子过足了瘾,才终究笑眯眯的开口:“我当时在药田里摘灵药,离着珉师叔的草屋很近,以是我听到有一小我对珉师叔说,大师兄不但是打伤了阿谁女魔头,传闻还杀了阿谁女魔头的火伴!”
说话的小弟子转头看了一眼沐浴在蒸腾灵气里的洞府,语气里是满满的猎奇。
凌淼安感觉前女友的行动下了本身的面子,站在露台的边沿愤恚的又蹦又跳,然后……
然后还能如何啊,掉下去了呗!
“是啊是啊,那些凡人都觉得当神仙有多好,真该让他们看看,当了神仙以后过的是甚么日子……”
“唉!我当时正在替珉师叔采草药,是没看到那女魔头的惨样,不过我还传闻了一个动静。”
“晓得晓得,还用你说!他倾慕的女魔头都被他打成了阿谁样,我们这些跟他没啥干系的师弟,触怒了他可不就一个死字嘛!唉!这修真界的弱肉强食也太严峻了,早晓得如许当初就不该踏入修真界!”
两小我点头感慨着渐渐走远,凌楚清却感受面前一阵头晕目炫,脑海中只回荡着那一句话:大师兄不但是打伤了阿谁女魔头,传闻还杀了阿谁女魔头的火伴……
对的,没错,金手指!凌淼安之以是会晓得金手指,启事也很简朴,因为他也是穿越的,穿越之前被女友丢弃,心灰意冷之下挑选了上露台喝酒,没想到被别人当作了跳楼,为了面子,在差人面前没有承认本身只是在露台酗酒,对着差人大倒苦水,并威胁差人告诉本身的前女友,如果不跟她新钓上的凯子分离,本身就从楼顶跳下去。
冰蓝色从他脚下开端伸展,逐步扩大本身的范畴,躺在床上因为换伤药而折腾得筋疲力尽的凌淼安几近在刹时展开了眼睛,冰冷爬上了他的发梢,身上的伤口因为排泄的血液刹时被冰冻,酷热带起的伤疼刺激了神经末梢,让他整小我颤抖着皱起眉。
装模作样的叹了一口气,面对着火伴的夸耀,小弟子停下了脚步,低声趴在对方耳边说道。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木苏因为脾气的题目,身边并没有几个朋友,一向在她身边的,仿佛就只要……宝宝。
“甚么动静?快说快说!”
凌淼安嘴里固然叫着老祖宗,但是语气却带着高高在上,跟老祖宗磨合的这些天,他从最开端的寒微逐步的变得傲慢,究其启事,还是因为那枚戒指。
阿谁重新唤醒了本身的宝宝,与本身阴差阳错之下分离,现在本身就快找到摆脱凌淼安的体例了,不会…不会的!!绝对不会出甚么事的!
说一句自作自受也不为过,但是作为配角,特别是种马文的配角,他如何能够感觉是本身做错了呢!当然是把全数的任务都怪到前女友的身上,醒过来了以后愤世嫉俗,决定再也不信赖女人,成果却在发明本身穿越了以后,靠着宿世的撩妹技术,撩到了救了本身的凌淼山狐族的首级。
成果没想到那女人只当这是一场恶作剧,接到电话以后听到对方自称差人,又听到了那一串荒唐的话,她非常干脆的挂断了电话。
“老祖宗,你要做甚么?”
作为宿世看过无数次屌丝逆袭成神小说的凌淼安,这么熟谙的套路他天然不会毫无所觉,比及他慢慢认定本身就是配角的时候,老祖宗退场了。
典范的种马文小说套路。
阿谁由木苏亲手缔造的……傀儡。
……
“这事儿我本来不想奉告你的,但是我憋着难受,不说出来老是不舒畅,你千万不要奉告别人啊!我传闻这事儿并没有被鼓吹开,我们还是当作不晓得的好,就是今后啊,跟大师兄打交道,可千万要防着点!大师兄之前倾慕阿谁女魔头的事情,全部修真界没几个不晓得的,成果你看现在可好,这才几天的工夫,就能下那么狠的手,这大师兄也是一个狠人,说不定六亲不认,我们这些小人物对上大师兄可要谨慎再谨慎!”
火伴的猎奇心直接被吊了起来,干脆也不走了,用胳膊肘杵了对方几下,催促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