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里的裙子只要两根细细的红色带子挂在肩上两侧,跟着呼吸起伏,那薄薄的带子,摇摇欲坠的、等闲伸手扯开的,随时都会断掉一样。

窗外电闪雷鸣,雨势狠恶,暮秋的雨拍打在玻璃窗上,寝室中的灯光微暗,映出电竞椅前含混横生的画面。

披在肩上的薄薄针织开衫因为方才的行动滑落到肩头,要掉不掉的挂着,暴露了标致圆润的肩线。

“砰!”的一声。

她下认识去抓,没抓住,脚下踩上了滚出来的毛绒球,惶恐失措间,全部身材失衡,不受节制的往前扑去――

但是越焦急起来腿越麻,膝盖起来又压在了他的鞋上,弄的女孩耳垂涨红,不敢去看对方的脸,从速抽出桌上的纸巾给他擦大腿上洒了的牛奶。

那道声音,柒安听得特别清楚,还能感遭到他说话时身材的震惊,双唇磕着的皮带坚固又冰冷,牙齿上的酸涩疼痛几近让她思疑本身的牙是不是被磕掉了。

裴绪砚几近没眼去看她跪在本身面前的模样,低垂脑袋,暴露的后颈脆弱细致,像是他的宠物。

乌黑的发披垂在身后,小脸惶惑不安。

他说话声中异化着呼吸不稳的混乱,柒安听得分外逼真,抬开端来,看到了裴绪砚阴沉的神采,仓猝起来。

视野被困在方寸之间,聚焦在一片恍惚的玄色布料上,暴露的半段皮带在如此近间隔下无端显出欲色,烟草薄荷味侵犯统统嗅觉。

女孩温热的呼吸尽数喷洒在皮带上,透过了布料通报到腰侧皮肤上,逐步向下,过电似的,微麻。

“对不起、对不起……”

柒安神采煞白,被迫抬着头,看他的眼神不安。

“喵。”

头顶落下的声音沙哑,死力压抑着火气,突破统统温馨。

“你跪够了没?”

牛奶沿着发丝滴落。

男人的身材跟着呼吸的起伏,腰腹健壮有力的绷紧,体温上升滚烫,统统窜改紧贴着她的脸,非常清楚起来。

让柒安无端想起来,之前拍门时看到的画面,心脏如同揣了只兔子。

而她踉跄跪倒在男人面前,脑袋扑到了他的腰间,牙齿重重磕到了裴绪砚的皮带金属扣上。

“别擦了!”裴绪砚深吸了一口气,皱眉摁住了她颤栗的手,继而两指卤莽掐住女孩的下巴,让她抬起了脸,跪着看他。

耳边暗哑低骂猝不及防的落下。

裴绪砚的手搁在桌沿那,柒安昂首从桌子底下钻出来的时候,脑袋刚好抵在他手上,刚要直起家,成果怀里的猫猛地窜了出去!

“操。”

混乱中本来放在桌上的纯牛奶,被跳起来的猫咪尾巴一扫,哗啦啦洒了下来,尽数落在他的大腿上,还溅到柒安的脸上,玻璃杯摔落在地,回声碎裂。

柒安爬进桌子底下,一把把住了小猫咪,面前微亮:“我抓到了!”

她双腿发麻,脑袋也懵,手还下认识抓着裴绪砚。

两人的姿式恍惚又含混。

她的手很白很软,有点颤抖,指尖不经意碰到过,温度烫的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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