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痛划破二人之间最后一道隔绝,完整结为一体……
澹台肆头一次见到如许的她。
双脚落地那刻,他一把将人抱在怀中,双臂越收越紧,似要把怀中的人拥入骨髓。
跟着姜景妤的挣扎,方才罩在她身上的披风不知何时滑落到了地上,此时的她只穿戴一件轻纱薄裙,将她的身姿勾画的凹凸有致,曼妙惑人。
“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他喉咙下滑,不自发的咽了咽唾沫。
这一刻姜景妤统统的挣扎和顺从都成了徒劳,只能认命的闭上眼睛,跟他一起在这场炽热的爱意中沉湎。
突如其来的吻像突然降落的暴风雨般让人措手不及,淡淡的酒香钻入姜景妤口中,在她的舌.尖上来回摩挲,在男人的决计挑逗下,姜景妤的脑袋逐步发昏。
他看着她,眼底含着浓浓的情欲,抱着她一步一步朝着内殿走去。
姜景妤朱唇轻勾,一个大力翻到了澹台肆身上,将他压在了身下。
二人的唇分开后,姜景妤抬眸看向澹台肆。
他眸色当真:“阿肆以性命包管,这是最后一次。”
姜景妤下巴微抬,清楚的感受着他带来的微痛与酥麻。
姜景妤扬了扬眉:“如何奖惩都行?”
听到熟谙的声音后,澹台肆喉咙里溢出一声轻笑,将她拥的更紧了。
只见本来坐在主位的澹台肆已经不见了……
“姐姐。”
衣衫散落,气温上升。
澹台肆不顾怀中人的挣扎,强势揽着她的腰身一起飞掠,最厥后到了本身的寝宫。
“姐姐。”澹台肆双臂撑在床上,垂眼看着倒在身下的姜景妤:“谅解我好不好?”
剩下的话,被澹台肆吞入了口中。
他谨慎翼翼的将她放到榻上,随后欺身而下,高大的身形刹时将她整小我全都包裹。
姜景妤负气将视野移到别处,不再去看他。
世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满头问号的朝着主位看去。
跟着舞姬们挥动水袖朝后仰身,那道被藏匿在中间的身影再次透露在澹台肆的视野中。
澹台肆眯了眯眸子,在人群中寻觅她的身影。
姜景妤一脚跺在澹台肆脚面,用力推他:“澹台肆,你放开我!”
澹台肆紧紧的抱着她,哈腰将脸埋入她的颈窝:“不放,我这辈子都不会再放开姐姐的手了。”
微凉的舌.尖探入口中,狂热的摸索着每一个角落,猖獗掠夺独属于她的气味。
那人戴着面纱,穿戴透露的衣裙,身姿跟着乐曲舞动,眨眼就混入了人群当中。
——
姜景妤咬牙切齿的捶他的胸口:“放开!你把我当何为么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我警告你,我已经给过你最后一次机遇了,既然你不珍惜,那今后我们……”
澹台肆大掌捏住她的小脸,将她的脸转了过来。
而那道一闪而过的黑影最后落到最后一名舞姬面前,一把拽下身上的披风将她给围了个严实,随后在众目睽睽之下强势的揽住了舞姬的腰身,抱着她消逝在大殿。
姜景妤的双手抵在身前,用力推搡紧拥她的澹台肆。
他身形一震,觉得本身呈现了错觉,定定的看向那双眸子。
世人只觉一道黑影从面前一闪而过,不等他们反应过来,本来献舞的舞姬们纷繁朝着一边倒去,倒在地上痛呼不止。
澹台肆的手隔着她身上的薄纱贴上她光亮的后背,沿着她的脊椎骨一点点下滑,嗓音沙哑性感,模糊引诱。
直到在她的脖颈上留下密密麻麻的红痕,澹台肆才重新抬起了头,他双手托住她的臀一下将她托了起来,与本身的视野齐平。
感遭到她垂垂由顺从窜改成接管后,澹台肆微微扬了扬嘴角,谨慎翼翼的加深了这个吻。
姜景妤撇嘴:“你前次也是这么说的。”
情不自禁的俯身再次含住了那张诱人的朱唇。
“姐姐,你如何来了?”
澹台肆毫不踌躇的点头:“如何都行。”
她双颊绯红,画着精美的妆容,微微上挑的眼睛为她横添一抹娇媚,活脱脱一个勾惹民气的妖精。
“是我不好,姐姐想如何奖惩都行,我只求姐姐不要不睬我,更不要丢下我。”
他的手扶在她纤细的腰肢上,垂垂地不再只满足于如许,他的吻变得越来越炽烈,高大的身躯微微下沉,开端亲吻她的下巴,脖颈,最后埋在她的锁骨间悄悄啃咬起来。
“放开我!”
可那双眼睛已经不看他了。
澹台肆的呼吸垂垂变得炽热,这时候任何言语都显很多余,他一只手钳制住抵在胸膛上的双手,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