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就听李四虎笑道:“大顺,你等下开着车在前面跟着,我们去岩山大旅店用饭,我坐徐老哥的车走。”

李四虎一样摆摆手,笑道:“这个您无需担忧,如果能够定下来,我们现在就能签条约,代价上我也反面你砍价,就定在一千八,送一次货结一次款,如何?”

现在榨油行业非常透明,指着榨油实在赚不了太多钱,而他们的利润绝大部分都来自副产品豆饼子。

“哈哈哈哈,对了,徐老哥,你们每个月都进这么多的大豆,应当是有专门的公司卖力吧?”

“好好开车吧,这件事我还得细心揣摩揣摩,要么不打,要么就一口气把他们打疼。”说完,李四虎就缓缓闭上眼睛开端酝酿毒计。

“老弟公然是个利落人,该死你发财,逛逛走,去岩山大旅店,让我为老弟拂尘。”签了条约,徐东方内心就像是去了一块大石头,格外的通透起来。

闻言,徐东方那里另有不该的事理,当即亲身草拟一份条约,很快二人就敲定了这件事,两只手也紧紧的握在了一起。

说着,李四虎就把本身进入韩集镇今后赶上的事情跟他说了一下。

晓得李四虎成心找合作火伴买粮,徐东方天然乐意搭这个桥,两边都能讨小我情,因而用饭的时候也把合作公司的卖力人叫上。

“如何,莫非老哥不信?”李四虎也是打蛇上棍,一句老哥就把俩人的干系拉近了很多。

“哦?另有这事儿。”李四虎不由一乐,“那就奉求老哥你帮我把郑老板请出来吧,实不相瞒,我也是真怕了你们韩集镇上的人。”

瞧见老哥俩勾肩搭背的从办公楼里出来,门卫老张不但啧啧称奇,挠挠头,“怪了,还真是怪了……”

“怎地?我一家的豆饼子都不敷吗?”闻言,徐东方再次震惊起来。

李四虎干笑两声,“别介,我现在真没工夫用饭,还得去口福油厂一趟。”

换而言之,那边一贬价,就即是直接从徐东方兜里往外掏钱,而他只能忍气吞声,甭提有多憋闷了。

当然,这内里另有一些详细的运作,李四虎悄悄一揣摩,一个月三百吨,遵循之前他们的收卖价一千八一吨,一个月也不过是五十万摆布的投入罢了。

“不是想买大豆,就是想探听探听你们合作的公司,有没有玉米,高粱一类的杂粮。”

闻言,徐东方不由大吃一惊,这是多么的魄力?

只是没想到,李四虎上来就要搞龙水饲料厂的老一套——把持!

“老哥但是信不过我?”李四虎的嘴角微微一扬。

也恰是因为一向被压着货款,授人以柄,并且他们金鱼油厂一年出油量很大,就导致副产品堆积成山,徐东方不得不忍气吞声。

“应当有,你等等我帮你去个电话问问。”

想到这儿,他就更佩服李四虎了,笑道:“老弟啊,那你就更应当跟我走了,我一会儿就给口福油厂的老板郑春旺去电话,实不相瞒,我们俩但是后代亲家!”

“没错,如何,老弟也有兴趣进些大豆?但是据我所知,如果在饲料里增加大豆本钱合不上啊!”

这点钱,李四虎完整吃得消。

李四虎喝了点酒,归去的路上天然也是张大顺开车。

张大顺拿出一根华子丢了畴昔,不屑道:“我们李老板走哪儿都是座上宾,瞧着吧,这是买卖谈妥了,接下来必定是要去用饭。”

他在龙水饲料厂那边吃了一次亏,天然不想在李四虎这边再吃一次。

这话倒是真的,大豆多钱一斤?最便宜也要三块,一吨就是六千块钱,以是增加大豆得不偿失,毕竟豆饼子就充足用了。

可他们调剂不调剂,跟老子有甚么干系啊?为此,徐东方挂了电话就跳脚骂了起来,这事儿全厂的人都晓得。

“得嘞!”一听本身又能开车了,张大顺冲动的差点没哭出来,暗道驾驶证没白考,而人更是一溜烟的上了车,底子不在理睬门卫老张。

现在水泥路已经铺设了一大半,起码铺设的一段间隔已经能够普通行走,就是到前面的时候有一段土路,得绕很远的处所才气进村。

徐东方悄悄苦笑,他本意是想趁机多一个合作火伴,如许也能给龙水饲料厂那边施加压力。

“你瞧,那逼是胡飞不?”张大顺问道。

再说他采购的全能设备只需求略加窜改,就能大范围出货,投入几近能够忽视不计。

“老弟啊,不是哥哥不信,关头是老哥我这里的产量很大,就怕你们大盛饲料吃不下。”徐东方说出了本身的担忧。

李四虎点点头,“不敷,远远不敷。”

这还不算他的鸡饲料,试问龙水饲料也不过如此吧?

他还真怕李四虎脑袋一热,不晓得本身这里年产多少豆饼子,就从速说道:“实不相瞒,我这厂子一月下来光是豆饼出货就有三百吨摆布,老弟你肯定你真的能吃下来?”

更可气的是,就在几天前,龙水饲料厂俄然双方面来动静要降落豆饼子的收买代价,说是甚么他们全线调剂饲料的发卖代价。

李四虎一愣,还觉得路上遇见了车祸,一昂首发明这四周的场景为何那般熟谙?细心一看,好家伙,张大顺这车开的真快,这会儿已到了进村的路上。

一顿饭吃下来,大师全都心对劲足了。

徐东方倒吸一口冷气,暗道本身竟然小瞧了面前这个年青人。

挂了电话,李四虎不由大喜,正所船到桥头天然直,徐东方找的这家公司专门处置农产品买卖,只要有钱,粮食人家底子不缺。

话说这龙水饲料厂还压着他们货款几十万,这都好些年了一向不给结算。

大盛饲料正在逐步翻开市场,能够说再大的量他都吃得下,毕竟他现在正在跟龙水饲料厂硬拼,哪怕不赢利保本的买卖他都敢干,毕竟他的赢利重心不是饲料厂,而是上面的养殖合作社。

徐东方不由哑然发笑,“那是他们狗眼看人低,你老弟可不能一棒子把咱韩集镇的人都打死啊!”

也不晓得过了多久,张大顺俄然喊道:“虎哥,前面出事了。”

相反,龙水饲料厂就不一样了,只要李四虎敢玩,就凭大盛饲料这块招牌,他敢包管,只要出货量大,绝对能压死龙水饲料厂。

李四虎固然早就推测不会少,但也没想到会这么多,心头不由一阵狂喜。

李四虎微微一笑,“你有多少我就收多少。”

此时就在前面不远处,两台宝马车,正被几个施工队的工人围着,从车高低来两小我,此中一人李四虎一眼就认了出来。

“不是他还能是谁?”李四虎哼了哼,“把车开畴昔,看看产生了甚么事。”

“虎哥,这回我们的费事全处理了,是不是得给龙水饲料那帮孙子,另有西刘庄那些无粮奸商一个狠-狠的经验?”张大顺骂骂咧咧的问道。

“不不不,你李老弟现在可谓是名誉鹊起,只是我担忧,怕你一下子全数吃进用不掉可就费事了。”徐东方赶快摆手,并且是一副替他担忧的架式。

口福油厂的范围跟他差未几大,一个月起码也能供应三百吨的豆饼子,再共同其他原质料,那他李四虎这个工厂岂不是一月起码要出一千吨的饲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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