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猗:……
萧琰低头看着本身的红果子,捏了一下,又捏了下,有些愁眉道:“我感觉这果子小了点,你说呢?”
萧琰噗一笑,眉眼流出丽色,道:“好啊。”
锦绡帐内,两人已经是数度*,仍不知满足,狠恶的胶葛着。雕花的花梨木榻坚固,即使上面狠恶,床榻也未有半分摇摆,唯池碧色的锦绡帐子泛动着,仿佛有两尾鱼儿在莲池中交尾,荡出阵阵水花,绣得栩栩如生的并蒂莲花如在碧色池水中般摇摆生姿。
萧琰沉迷的吻着沈清猗浸香的体肤,平时只闻到婢女清幽,没想到欢爱以后竟另有这般甘郁又风情的体香,令人迷离,沉浸,让萧琰想起了雪中一树婢女,树下是火红的郁金,寒香的深处是炽烈,唯有在身材完整的开释中才会绽放出来。
这行动端的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内心磨牙,她如勇敢说李毓祯慕容绝……
萧琰握住她手掌,嘻笑,“我想甚么啊。”
日上中天,院中的合欢树翠叶映辉,是一天最敞亮的时候。
萧琰听后唰一下就合上匣子,缓慢放到矮柜上,又嗖一下去净房洗了手又取了潮湿的手巾过来,给沈清猗拭完手放榻柜上,抱起她就上了宽榻,一手扯下本身浴袍,又一挥手,沈清猗身上的浴袍落下,当锦绡帐子荡落下来,萧琰□□的身子已经完整覆上她。
沈清猗:……
沈清猗就着她手启开匣盖,立时便有暗香氤氲开来。
胸口的红果愈发矗立在尖峰。
一番沐浴就在两人默念平静经中终究艰巨的完成了,两人都穿了白棉浴袍,固然净房备了木屐和软趿,萧琰仍然对峙要抱着沈清猗回内寝,她半晌都不想和沈清猗分开。萧琰将她抱到床榻上就要解她浴袍带子,想着沈清猗要在她上面,眼睛灼灼的冲动,又担忧的问她:“清猗你真不饿?”
沈清猗这回和顺又果断的揪住了她。
已经中午了。
萧琰哈哈哈的,笑得胸腔直震,伸手搅着水花,非常欢乐。
多看几眼她怕忍不住会扑上去,不管不顾的在这桶中与她扑腾了。
萧琰喜笑容开,“我也感觉清猗的好吃,比樱桃好吃多了。”说着便要扑上去啃。
萧琰启动聚热阵,将浴桶中的水烧到将沸的热度,以她的体质和沈清猗颠末淬炼后身材,这类热度泡浴恰好。她解了沈清猗的浴袍,将她抱起,两人一起落入浴桶中。
欢过后萧琰在她耳边轻吟,“寒香绽满枝头,郁金氤氲指巅。”
萧琰眼一飘,咳声道:“春宫图上,嗯……标注的。”
你真当是又大又圆的樱桃啊!
萧琰“噢!”一声,欢畅的蹦畴昔了。
萧琰听到一个“先”字,头当即抬起来,眼睛亮亮的,“我们洗洗再来。”
两人唇舌密意缠绵,情火几将桶水烧沸,热忱的成果就是在桶中还是来了一次。萧琰有腕力,即便不动臂掌指也有力道,反而因为处所狭小更有刺激,将沈清猗几度奉上云端,玉白的肌肤上浸出了浓情的体香。
沈清猗拈了一颗,入口咬碎即化,清甜入喉,未几便有一股暖流在腹中化开,跟着向四肢百骸涌去,那薄荷与甜橘味的清冷和暗香溢在口中,又令人神清气爽。
两人缠绵到现在,午膳也未用,时候又将近晚膳了,萧琰倒是还在辟谷中,能够不食,沈清猗倒是还没有辟谷的,萧琰担忧她朝食到现在,早已腹肌了,还悄悄调笑她,“一会儿你如果没力量了,你可不能怪我。”
锦帐内满盈着欢好的气味,却不是那种靡靡味道,而是干爽纯粹的暖和木香气味中氤氲着雪后香味愈发清远的婢女,以及水生莲花的清爽澄彻和令人沉浸的郁金甘香。
那是平生从未有过的甜美胀溢胸腔满足到无以复加的欢乐。
沈清猗又好气又好笑,一指戳上她额头,“你当是这么轻易的,想甚么味就甚么味?――眼睛往哪看呢。”
一急……急。
“哦!”萧琰恍然,她没吃过辟谷丹,但晓得有这类丹药,辟谷结果不一,传闻都难吃得很――但面前这清绿暗香的丹丸她有些不肯定了。
“卿卿……”萧琰幽怨的小眼神。
顿了下,又体贴道:“你饿么?”
白苏微微点头,目光看了眼院中的合欢树,做了个手势――你们先用午食,一会来轮换我。至于屋内两位主子,呵呵,估计不必用午膳了。菘蓝抿嘴一笑,轻步拜别。
沈清猗哼她一声,萧琰见她眸波流转心中说不出的爱,唇便落到她唇上,含混道:“这桶有点小,下次换个大的。”沈清猗噗一声笑,咬她唇。萧琰情荡,立时回吻,一手便伸进了她浴袍,轻捏了那香软。沈清猗嘤一声,身子向后一软。萧琰心中一热,揉捏的手指更用力。沈清猗胸脯起伏,抬手将她手揪下来,轻嗔瞪她,“你还不去放水。”再惹火下去非得在这小榻上来一次。
心中禁不住等候起来。
沈清猗:“……”
她乌黑的眸子亮得如有星星,一闪一闪的等候,满眼满脸的“清猗来吧来吧!”
“一会儿,我要在上面。”她唇轻咬着萧琰耳,指尖在她蝶骨上划,决定先啃这里。
这是两人的体香,在欢爱中浸出,因为浓情变得清楚丰郁。
净房与内寝相连,有折枝纹琉璃屏隔出的淋浴间,也有花鸟漆屏围着的香柏浴桶。淋浴间壁挂着刻有法阵的温水胆,香柏浴桶的底端也有黑曜石刻的聚热法阵,都需输入内气就能启动。萧琰将沈清猗放在穿衣的软榻上,又取出白棉浴袍披她身上,抚着她肩倾身说道:“我们用浴桶沐浴吧?传闻嗯,那以后,泡热水浴会比较舒畅。”
萧琰完整没法停止本身,亲吻着雪色婢女,咀嚼着甘香风情,每一次颤栗、每一道呻|吟,都能激起她心中的颤栗和呻|吟,她完整沉湎在此中不成自拔。
沈清猗贵体上已浸出了汗,她没法忍耐本身这般汗湿的和萧琰欢好,萧琰却感觉她的汗也带了体香,且香味更浓烈,梅韵寒香和郁金的浓烈如泼墨般衬着出她的风情,萧琰忍不住在她身上吻了又吻啃了又啃,沈清猗忍着被她撩起的火,一掌拍在她脊背上,轻嗔道:“先去沐浴。”
之前连解衣都扭捏的人呢?
沈清猗的指尖俄然堕入她的腰窝内,被海潮冲起,飞上云端,身姿飘飘般的绽放,脑中隐有白光划过,然后便是满目标灿艳。
沈清猗看着她□□乌黑的身材闲逛着,顿时有种不能直视的打击,从速仰了眼去。真是美色惑人,大矣。
萧琰立即端谨起来,一边默念着平静经,一边和顺的给沈清猗洗濯,那专注的神态让沈清猗非常动心,从速也阖上眼眸,默念平静经。
沈清猗:“……”
“阿琰!”沈清猗忍不住回身抱着萧琰,眼眸里柔情四溢,胸口和她胸口相贴着,感受着那和顺又有力的跳动,白净的手掌在她光滑的脊背上滑动着,掬起热水自她苗条的颈后洒下,看那水珠仿佛是落活着间最光滑的丝缎上,沉沦又没法着留的滚落下去。
萧琰咬碎丹丸入喉,便哎了一声,眼睛亮亮的,是谁说辟谷丹难吃的?挺好吃的呀!
菘蓝从厨下出来,没着回廊到了主房,向侍在门外锦垫上的白苏递了个眼色――还没起?
萧琰猎奇的凑到沈清猗唇边,闻到暗香中又有甜香,仿佛是果香味,又仿佛是甜糕香味,眼睛眨了眨,看着玉匣,“我感觉……我也有些饿了。”
沈清猗轻呵一声,檀唇在她峰处轻挑,回她一句:“尖峰风景独好,最是樱果流朱。”
完整的无言以对。
萧琰见得匣中玉格放了一粒粒清绿色的丸子,每粒大如拇指,不由奇道:“清猗,这是甚么丹丸吗?”
她轻吻萧琰光滑的肩背,指尖抚|摸好久之前就为之心动的蝶骨,精美流利的曲线,薄薄的肌肤下是晶莹的骨,精美却又包含着无穷的力量,振翼飞起的刹时就能由蝶化为鲲,展翅天空――现在,这里是她的蝶,她的鲲了。
萧琰又殷勤的,“你吃一粒够么?要不要再吃一颗?”吃饱了才有力量。
萧琰恍然道:“清猗你改了方剂啊?难怪这么好吃。下次换樱桃味的呗?”她对樱桃念念不忘。
“……”沈清猗唇角抽了一下,道,“不消了,一粒就够了。”这一粒能管到明天中午。
沈清猗忍住笑,白她一眼,“不准乱来了。”
沈清猗以极大的意志力转过眼去。
沈清猗无言的拍了她手背,语气里有有力又有爱宠,轻嗔道:“虽说点窜了方剂,让口味好了很多,但这不是糖,不能多吃,谨慎撑着你。”
沈清猗心中豁然,觉得是萧氏春宫图册里做的标注,便听得萧琰心口俄然扑扑跳,眸光一扫半开的花鸟屏风中模糊可见的香柏浴桶,便知身先人在想甚么,玉颊染上酡红,一回技艺指导她胸上,“你别乱想。”
没想到,她也会说出如许的情话来。
沈清猗按住她解衣的手,说道:“你去榻柜前,将东起第三柜内里的那只透雕莲花的白玉匣子拿来。”
萧琰哎呀一声,眨眼道:“我一急就忘了。”
“清猗,卿卿,我爱煞你也也么哥。”她脱口而出河西的情歌调子,只感觉想和她抵死缠绵天荒地老都不分开。
沈清猗唇一弯,拈起一颗递她唇中,“尝尝,味道贺不喜好。”她花操心机试炼这类甘旨的辟谷丹原也是为了萧琰,只是成品另有些不敷完美,她才未送到军中。
……
她的另一只手便伸向了玉匣,像吃果糖般嘎嘣嘎嘣吃了好几颗。
萧琰“咦”的应了一声,起家去榻柜前,翻开第三道雕花柜门,果见有一只白玉匣子,上面镂雕莲花,萧琰将它取了出来。
“卿卿。”萧琰的声音好似沉迷在兰陵郁金酒,是甘醇酒香与唇舌的缠绵。
沈清猗默了一会,噗一声笑出来,然后就笑趴在她胸前。
萧琰“噗!”哈哈哈笑倒在浴桶上。
沈清猗道:“这是辟谷丹。”
萧琰:……
好生愁闷。
阿琰,没有了你,我可活不了了。
沈清猗一手牵着浴襟,回眸斜眉,“你听谁说的?”
沈清猗回顾,热烈吻她。
不过一个是洞真境宗师,一个是登极境,这体力莫说几时候,就是三天三夜,估计也是能行的。
沈清猗哼她一声,“一会儿你看我有没有力量。”
公然,人欢爱后就不一样了。
沈清猗柔嫩的手掌掩在萧琰吻下来的唇上,轻言细语的曼声道:“阿琰,我在上面。”
沈清猗浸入热水就收回一声温馨的长吟,慵懒无骨的倚在萧琰怀中,只感觉浑身酥软,仿佛满身每个毛孔都获得了舒张,因为欢爱中畅快淋漓的开释,身子轻飘的没有一丝重量,仿佛云朵在天空飘,满身由内到外却又饱满,仿佛统统虚空都被填满,再无一丝空地,满满的充分,甜美。
默了默,道:“红果虽小,滋味甚矣;樱桃虽大,味不及远矣。”
她都筹办好了,爱人笑场了?!
“指巅”二字说得阿谁宛转缠绵。
萧琰笑嘻嘻的亲她一口,回身撩了锦帐,伸臂抱起她,赤足下了榻,踩着柔嫩的地衣,去了净房。
沈清猗冷静,急色的事也能被她说得这么理所当然。
萧琰感觉慕容绝那本春宫图册绝对是慕容家长老的私家收藏,内里有很多手写小批,不止有各种技能申明,另有各种前戏后戏……萧琰当时看得无语真到了床榻间就感觉书读很多公然有效处的,此时就不由想起浴桶中欢好的姿式,心口立时砰砰起来。
日影垂垂西移,合欢树敛在树下的暗影又一点一点被拉长,守在主房门外的已经换了菘蓝,一个时候后,换了赤芍,再一时候,换回白苏。三侍女交代时都冷静无语的透暴露佩服的意义――真是生机充分啊!
沈清猗感觉本身就是一树梅花,在萧琰的唇下,在她的指巅,梅开几度,每一度都是极地里的绽放,漫天漫地的残暴,让她连人带心丢失在那缤纷盛放中。
潮起潮落,花着花谢,几度春秋几度夏。
和她这般欢爱情缠以后,萧琰心中对她再无了含着敬意的情怯,这般靡靡挑情的话都能说出。
萧琰腰一用力,就那么抱着沈清猗翻转了身,两人刹时掉转了位。
萧琰眼睛在沈清猗胸口溜啊溜,抬眸热烈道:“清猗我们再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