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若不然还是婢子叫人将苏氏抬出去吧。”翠烟倒是担忧的,丞相夫人这定然是来者不善啊!
这倒是出乎穆菱料想,如何也没想到帮衬着丞相夫人的是慧嫔。自从前次的事情以后,慧嫔该是和苏念如再没有来往的,再者慧嫔的外加靖国侯都是仰仗太后的,天然也不会再去和苏晋勾搭。
本来是在这儿等着她呢!
有些人不是她能够对付得了的,再者这件事情的背后主使者,她定然不会叫其在一旁安温馨静的看戏。
梁初远远的就见了,快步走了过来:“如何?有没有被伤到?”
承乾宫的宫人看着自家娘娘面无神采的胡说八道,都冷静的站在那边不忍拆穿。
倒是没想到丞相夫人被慧嫔扶着,这会儿见着穆菱,竟然是尖叫一声便扑了上来:“她是如何死的?是不是你害死的!”
―”
这两声哀嚎,实在是干嚎出来的。
“呵!”穆菱气极反笑,“这地上倒是风凉,没想到丞相夫人倒是喜好得紧。”丞相夫人立时瞋目看向穆菱:“你固然是这宫里的娘娘,可凡事也要讲究一个章法。其间你先是杀了我儿,再又叫人伤了我,这皇宫可另有国法?你这般的暴虐妇人,如何竟是没被措置了呀―哎哟―哎哟
但是只是做了一个行动,丞相夫人俄然痛呼着倒在了地上,‘哎哟哎哟’的叫着再也不肯起来。
但是此时丞相夫人不但进宫了,而来还摸到了后宫来,这背后是谁安排的,倒是值得好好的考虑了。
穆菱一看这架式便乐了,这还真是没想到,在这里竟然还赶上个碰瓷儿的了!
“丞相夫人,贵妃娘娘来了,您且先起来。”
想必本日她不叫人去请梁初,只怕苏晋也是会安排这一环的。
丞相夫人那里会推测这般,杀猪普通的叫着:“皇上!皇上饶命!不是臣妇伤了贵妃,是贵妃的人伤了臣妇啊!夫君,你救救我你快去与皇上细细申明!”
既然要闹起来,那便干脆闹得大一点好了。
偏生梁初眼神竟是更加严峻了起来:“如何竟是被伤着了!冯寿,去叫太医过来!这那里来的妇人,竟是敢对贵妃不敬,拖出去斩了!”
穆菱也不慌:“既然来了,就请出去吧,也好过她闹得要死要活的。”
且这是皇宫,又那里是外臣夫人能随便出去的处所?再者苏念如已经不是皇后了,丞相夫人也该是没权力出去了才是。
苏晋眼中闪过一抹戾气,却又不得不咽下这口气,责备的瞪了丞相夫人一眼:“皇上,是内人第一次来皇宫迷了路,想来是偶然冲犯贵妃娘娘,还望皇上开恩。”
穆菱在心中一声嘲笑,便也再不说甚么,只是冷冷的看着这一幕。
“嗯。”穆菱眼睛也不眨的点头,“这个妇人在冷宫门口大吵大闹,乃至对我大打脱手,现在我觉着浑身都痛了。”
说话间,丞相夫人一个劲的往丞相那边挪畴昔。
慧嫔天然见到了穆菱,却只是微微俯身,而后将丞相夫人扶了起来:“这位便是我们的贵妃娘娘,现在娘娘腿脚不便,对夫人的怠慢还望要谅解一些。”
一道清脆好听的声音传来,穆菱这才重视到另一边的慧嫔。
因着冷宫院子内里的路实在是不平坦,出去的时候用了好些时候。她们到冷宫门口的时候,丞相夫人正伏在苏念如的尸身上痛哭。
“怠慢?”穆菱一声嘲笑,眸光也更加的冷厉。
穆菱本不想理睬,却没曾想到刚转眸,便在另一边快步赶过来的一大堆人。再看看地上还是躺着丞相夫人,心下便是了然了。
穆菱想着,眸色便垂垂的变得深沉了起来。
“也好。”穆菱点头,表示推着她出去。
不管是哪一种环境,都叫人觉着恼火。当初慧嫔这股权势,便不该该留着的。只是现在太后如果保着靖国侯,她倒是不好再去动慧嫔了。
丞相夫人?这时候来得有些巧了。
这会儿倒是慧嫔将丞相夫人引了出去,不晓得是靖国侯再度和苏晋勾搭了,还是太后的意义?
穆菱眼神冷然,倒是不大愿计算:“丞相夫人既然来了,那便叫慧嫔好好陪着玩玩,摆布也没甚么机遇出去了的。”
她但是没健忘的,当初馥儿的葬礼,这些人是如何给她闹的!
不说她现在是不是得了天子的喜好,便是个不受宠的贵妃,她的身份也是摆在这里的。
现在这丞相夫人哭得悲伤是悲伤,倒是一点理都没有,戏做得过分了反而显得假了。
说罢也不肯意再在这里待下去,便表示翠烟他们回宫。
“哼,偶然间冲犯?”梁初噙着一抹嘲笑。这此中如何个把戏,他天然是清楚得很的!
哼,端的是好算计,真当这般的雕虫小技便能对于她了吗?
穆菱木然的看着,心中一阵一阵的嘲笑。
才刚出了后殿,便闻声门口一阵喧华声,这恶妻骂街的架式,实在是很难叫人设想得出那是丞相夫人。
穆菱几不成见的蹙了蹙眉头:“去叫皇上过来措置。”
此番慧嫔这般说,不过是在明里暗里的贬低穆菱,用心膈应她罢了。
而丞相夫人算个甚么东西?便是苏念如还是皇后,丞相夫人见了穆菱也是要毕恭毕敬的,更何况苏念如不是皇后了,那丞相夫人在穆菱面前便是托个长辈都没事理了的。
眼中闪过一抹寒光,穆菱看向门外,这才叮咛翠烟推着她出去。
当真觉得她不晓得吗?苏念如是丞相嫡女,但是生母倒是早在前几年就死了。现在这一个丞相夫人是续弦,跟苏念如是一点母子情分都没有的。
侍琴和侍画赶快上前挡住丞相夫人,顺手一推将丞相夫人要隔分开穆菱的身边,以防会伤着了穆菱。
到这般时候,这妇人是哪家的,便再清楚不过了。
一语既出,便有虎贲卫上前,将丞相夫人硬是一把拽了起来。
如何竟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