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思思走出来一看,屋里挤满了丫环,燕氏拉着脸上蒙着面纱的萧凝霜在一旁幸灾乐祸,而重重人影后,那芙蓉塌上,琴姨娘yi丝不gua地跪着,身边一样另有一个不着寸缕的鄙陋中年男人,那恰是把守后门的下人。
“老爷!妾身冤枉啊!妾身是被人谗谄……啊……”琴姨娘话还没说完,就被燕氏一把掌扇得踉跄,头部狠狠地撞在一旁的床沿上,顿时鲜血直流,可见燕氏力量之大,“践人!还想抵赖,方才霜儿都说了,一进门就瞥见你与这轻贱坯子在做轻易之事!”
现在萧凝霜只是叫了一声,您便孔殷火燎焦心不已地跑去救她,当初我被绑在大街上烧死的时候,我喉咙都喊哑了,如何就是不见您的身影呢?
唐思思啧啧地看着燕氏的反应,她凌晨给燕氏刺的那一针上,抹上了比怒花的花汁。比怒花,顾名思义,就是让人的肝火无穷收缩的一种毒素。
她渐渐踏进流水阁,只听一声极其宏亮的耳光声,然后是萧天旬怒不成遏地声声响起:“你这践人,秘闻一贯对你恩宠有加,你竟然吃里扒外,背着秘闻和一个看门的下人偷情!”
“相爷饶命啊相爷!”那姘夫想起之前燕氏交代给他的,从速连滚带爬地走到萧天旬身边,紧紧抓住他的衣袍,一面孔殷地辩白道:“本日小的刚从后门进府,就瞥见琴姨娘在小的面前宽衣解带,还说‘本日相爷不在府中,我想你好久了’,小的出身乡野,承蒙相爷看重到了相府做差事,如何也不肯叛变相爷。但是琴姨娘说,若我不从,她就要大喊我轻浮她,到当时我会死得很惨,相爷,我是被逼的啊!”
中毒的人对身材不会有风险,但是毒素会跟着中毒之人的肝火增发而加深,最后,怒急攻心而死。但是燕氏的剂量远远不敷让她灭亡,唐思思还要留着她。
“琴姨娘,你实在无耻!”萧仲文赏识够了琴姨娘那白花花的桐体,充满讨厌地说道。
萧凝霜看着本身母亲的那一巴掌久久回不了神,母亲一贯晓得分寸,如何本日这么轻易起火?正迷惑间,却瞥见本身母亲喷火一样的眼神盯着本身,那可骇的眼神让她刹时吓了一抖,这才大声帮腔道:“琴姨娘,若本日不是霜儿刚好过来取药,也不会撞破你这肮脏之事,可见之前,你已经不知做了多少了!”
好,好,好!她内心最后那一点对萧天旬这个生身父亲的敬意都消逝得一干二净了,唐思思闭上眼,逼退本身眼眶中的眼泪,再睁眼时已是一片清澈,带着几分凌厉。本日她来,但是来抨击琴姨娘的!
琴姨娘双眼早就哭得通红,后背仿佛已经止血,畴前面看不出她之前就已受伤,这燕氏行动倒挺快啊。
爹,都是你的女儿,为甚么待我和待萧凝霜的不同就这么大呢?就因为我是庶出的女儿,空有满腹才调,姿色却极其浅显,嫁不上对您无益的夫家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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