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儿惊魂不决，已成落汤鸡。方才起床，也没有洗脸。昨夜的妆本就有些掉，此时经水一泡，眼影甚么的全糊了。
“让我提示你一下。”冷嘉楠阴阴的笑着，他的手伸到了可儿的两腿之间。
可儿在水里挣扎，浮浮沉沉。她的腰很快被冷嘉楠拥住，圈在他怀里。
冷嘉楠挑了挑眉说：“我不是指钱。”
“我……”
十万小费，你不要了吗？”
那视死如归的神情真像一个反动义士，冷嘉楠冷冷的笑了：“如何，阿琨没好好培训你如何媚谄男人？
可儿喘着气：“是，让我上去。”
冷嘉楠仿佛不睬会那些，他看着冒死喘气的可儿说：“你不会泅水？”
“那你筹算甚么时候还呢？”冷嘉楠托起了她的下巴，渐渐的低下头去。
泪水在眼眶浮了一下，可儿便将它逼归去，冷冷的说：“你请。”
还是你，底子就没有媚谄男人的天赋。八年前不会，现在仍然不会。”
“是吗？”冷嘉楠不紧不慢的说，“你若不欠，阿琨如何会将你送来这里？我不过是在享用昨晚我没动的礼品。
“过几个月我就能还了，我会尽快的。”
两唇近在天涯。
可儿刚张嘴，脚踝已经被冷嘉楠扣住，一拉，她便节制不住的跌进水里。
她终究在他身边站定。
大大的眼睛像熊猫眼。
不管如何，她都欠他的钱。内心那股亏欠感挥之不去，她又不是一个赖帐的人。
可儿一丝不抵赖，安静的说：“记得。”
冷嘉楠笑了：“那么，你欠我甚么，你还记得吧。”
一反身，他便把她抵在冰冷的池壁上。
可儿本能的闭紧腿，叫了一声说：“我不欠你阿谁。”
几步路，走得像几个世纪那么长。冷嘉楠一向淡淡的谛视着她，甚么神采都没有。
哗，像扑碎一面玻璃。
他的手指玩耍着她贴在脸颊上的乱发，很成心味的说：“你还熟谙我吧。”
可儿屈辱的咬了咬嘴唇。对，她是礼品。说得刺耳点，她那片膜才是礼品。
冷嘉楠可没有筹算放她走，还是贴着她，嘴角一丝嘲笑。
可儿惊望着他，除了钱，她不记得还欠他甚么。她走的时候，连他给她买的衣裳的扣子都没带走一颗。
可儿偏头遁藏，恩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