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质的面料,很难挼平。但是她勉强责备了半辈子,不想再顾及那么多,只想率性地为本身活一回。她伸脱手,帮祁连渐渐挼平袖子上的褶皱。如果被刚正不阿的父亲晓得,恐怕会暴跳如雷吧?向来没想到有一天,本身会对一个江洋悍贼感兴趣。元书湉兀自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