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清拿着消毒液的纤细手指顿了顿,又持续摆出来,低垂着清丽的眉眼,乌黑的小脸神采淡但是和顺。
“清清!你是在思疑我吗?”唐朵妍满目惶恐,不成思议的站起来。
在她翻开抢救箱的时候,白绍禹已经抱着唐朵妍出去了,唐朵妍那粉色水钻的手指紧紧的抓着白绍禹的毛衣,弱弱道:“绍禹哥哥,不怪清清……”
白绍禹将手里的机票塞到冉清手里,又将流了满脸血的唐朵妍抱起来,看向还在边上一动不动的冉清,微微蹙眉:“清心。”
唐朵妍哭着去抱冉清,冉清却推开了她,唐朵妍“噗通”一声就栽倒下去,脑袋重重磕在台阶上。
冉清浅浅的抿着唇笑:“我没说是你啊,我只是问你有没有看到第四小我……”
“就如许么?”冉清看着时隔近四年,还是一如往昔纯真有害的唐朵妍,淡淡问:“那晚你去了那里?为甚么不找我?”
冉清愣了一下,前提反射的起家想要去搀扶,却听到远处有人快步过来:“叫救护车!”
“清清,是我不对,我不该拉你去给白爷爷敬酒的!”唐朵妍自责,泪水涟涟了满脸。
“是吗?”冉清如自言自语般问着,嘴角浮起越来越深的笑容:“那是谁把我反锁在杂物间的呢?”
白绍禹将唐朵妍放到椅子上,从冉清身后和顺的拥抱她:“清心,那晚我大哥来过,是他发明朵妍不省人事,才告诉唐妃霖带朵妍分开的。”
冉清扯了扯嘴角,走在前面道:“等救护车过来,她的血恐怕都流干了,我有抢救箱,你如果信得过我……”
“嘘,”白绍禹声音很轻的落在她头顶:“无凭无据,那件事有我,承诺我,畴昔的事不要再胡思乱想。”
冉清面色蓦地一白:“你大哥……”
“那晚的事,我只记得我们去给白爷爷敬酒,我醉得太短长,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在本身家里了……”唐朵妍抽泣。
“清清!真的不是我!我晓得你怪我拉你敬酒,我晓得你内心难受,我也很难受啊,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冉清咬着唇没有说话,他们不是她,不明白她对那件事有多在乎,多恨之入骨。
那是她人生的转折点,毁灭了她的学业,爱情,亲情,毁灭了最疼她的冉碧云……
三年前的冉清清傲岸骨的,现在的冉清乖顺沉着,是白绍禹向来没见到过的,被磨平了凤毛麟角的锐气,让民气疼。
“啊……”唐朵妍捂着额头痛呼了一声,瞬息间,白净的手指缝浸出了浓稠的鲜血。
冉清自嘲的笑了笑,没有再说下去,小跑像本身的方向,抢救箱是殷政爵给她用过,留在她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