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焰和玄冰之间有共鸣,你晓得吗?”
祈梦之伸手拉开她的衣带,悄悄解开,这么冷血的一个男人,竟然另有如此和顺的一面,怕弄疼了她一向都是循循渐进。
第395章 极尽和顺
就不会再有任何牵涉。
无数次相救,冷静相伴。禾锦已经把祈梦之当作能够交心的人,可他却,义无反顾地与她为敌。
魔界的天还是一如既往的暗淡,甚么也看不见。禾锦的声音都有些哑了,望着黑漆漆的天空问他:“你如何会在魔界?”
情欲过后,祈梦之也显得有些慵懒。他伸手将她抱进怀里,抵在她头顶,“不晓得,能够是潜认识里想找你。”
“跟我回魔宫吧,我帮你报仇。”
实在禾锦当时有些想哭,感受本身一无统统。连一个恨她入骨的人都看不下去了,她该是有多不幸?
祈梦之食髓知味,俯身吻住她的唇,仿佛如何也吻不敷,总想着能不能把她给吃下去。情到深处,没法自抑,他几次三番节制不住本身,不是咬破了她的唇,就是弄淤了她的手臂。
她深深吻住他,仿佛向来都没有如许做过。这个傲岸的男人在她面前低过三次头,她都未曾回应过他,现现在想想,真的为贰心疼。
这一点点声音,都是最好的催化剂。
他真正把本身惹火的一次,是他威胁本身放他分开之时。当时候禾锦就在想,这世上如何会有如他普通不怕死的人,这么多年的囚禁都没有碾碎他的傲骨,竟然还是这么的硬。
一千三百年的囚禁,每日每夜的吸血,她向来没想过要放了他,只想让这个比刀还锋利的男人臣服于本身,享用这类超出在他之上的快感。
禾锦又笑了,主动抬起玉似的双腿缠住他的腰,将本身送到他面前,悄悄在他耳边咬了一下,“笨伯。”
祈梦之展开眼睛,瞳孔逐步溢满冰冷。他望着乌黑的夜空,沉默了好久好久。
喜好上如许的本身,本身就是一种灾害。
衣衫从她肩膀散落下来,暴露如玉普通的肌肤,他俯身用力吻住,留下很深很深、属于他的印记。
祈梦之一双大手握住她的腰,等闲便将她抱起来,可总不得其法,急得面红耳赤,他越是急,就越是自乱了阵脚。
禾锦抨击他的失控,就是暴露獠牙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贪婪的吸食着他的血液。滚烫的血液混着合欢水,吞入腹中,水火相融,早就已经分不清相互。
以是她对他从未有过顾恤,向来都是直来直往的凶恶,给他的特权,也不过是一些便宜的恩赐和虚假的体贴。
“我再想想。”
舍不得他的炽热,舍不得他的爱和恨,舍不得他的冷静保护。
禾锦松开盘在他腰上的腿,往岩石后边一躺,小巧的曲线等闲便勾画出来。长发散落在身后,红衣铺撒开来,她微敛眼眸,美得像一副肆意挥洒的画。
她霸道地想,祈梦之就算动情也只能是对本身,不然她甘愿他无情无义一辈子。
禾锦伸手抱住他,前所未有的放心。本来有小我一向冷静在本身身后,当她碰到伤害的时候,便会拔刀互助。
可在她最狼狈不堪的时候,他却伸手将她拉了起来,恶狠狠地在她耳边道:“你这女人,如何把本身弄成如许了?”
“晓得。”祈梦之顿了一下,又弥补了一句:“以是你每次深陷险境,我都能感遭到。”
禾锦攀附着他的肩膀,两人之间已经没有任何讳饰,一个如火,一个如冰,相互熔化着对方。
这句话一下子就刺激到了祈梦之,本还怕伤到了她,一向忍耐着本身。但是她的这一句话直击男人的自负心,他单手托住她的腰身,微微用力,大有些不管不顾的意味。
禾锦在他的守势下完整败下阵来,感受骨头都要散开了。她没法再搂住他的脖子,松开手有力地躺在岩石上,用手臂挡住眼睛,嘴里收回很纤细的声音。
舍不得这个男人。
禾锦猜疑地转头,望进他幽深的眼眸当中,“不肯吗?”
如若不是爱到极致,他一次也说不出口,可她却无情地将他拒之门外。
他拾起一缕长发,悄悄落下一吻,非常虔诚。即便晓得本身不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可还是尽他所能地给她和顺,将她从岩石上抱起来,脱了本身的衣袍铺在她身下。
祈梦之还在忍耐,单手将她搂在怀里,抚摩着她的长发,明显已经离她那么近,他还是忍耐着悄悄微吻,怕本身过于孔殷会吓到她。但是他的行动太笨拙,呼吸太沉重,身材也颤抖得太短长,只靠最后一丝明智硬撑着。
祈梦之撑着石壁,却有些不敢触碰她的身材,他一点一点地爬上去,看着身下旖旎万千的容颜,仍旧感受本身在做一场梦。
放他走,他走了便好。
比杀人还痛快。
紧紧闭上双眼,她再三啃咬着他的唇。这个男人的情和他的血一样滚烫,每次触碰都让她惶恐又镇静,就仿佛能引发她心底的阴暗面,想让这个男人只属于本身。
禾锦心头刺痛,抵住他的额头悄悄感喟。水下的温度冰冷砭骨,他的身材还是如火一样炽热,汗水都足以将他湿透。
那也是她第一次正视这个男人。何止是如酒之烈,的确如一把切入心脏的利剑。
就仿佛是被一个冷静支撑本身的人所丢弃,她说不清为甚么会难受,只是一想到连他也要分开本身,心头就空空落落、凉到了底。
禾锦向来没有如此光荣过本身的打动,倘若本日不是她在这里,换做是任何人她都会杀了他。瞧见过祈梦之这一面的人,光是想想就恨不得抠了他的双眼,剥皮拆骨,大卸八块都难泄心头之恨。
禾锦揽着他的脖子,像树藤一样,紧紧缠绕着他。她触碰到他滚烫如火的身材,也有些不测他的忍耐力,竟然还能保有明智。
禾锦这才晓得,她实在是舍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