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女儿,真听话。小紫接过茶盏,一边道:拜了我做妈妈,就是端庄的娼妇了。过来拜过祖师吧。

另一名刺客刚从水中暴露,就被琴身击中头颅,程宗扬手劲不小,萧遥逸一脸肉痛地看著本身那张代价令媛的古琴四分五裂,那刺客也随即一声不响地沉入水底。

竟然是给你写的?另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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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云君脸颊渐渐涨红,又垂垂变得惨白。《纯笔墨首发》

不信你看芸娘,她的後庭是不是被人用过?

卓云君在油灯上点了三柱香,供在祖师的画像前,然後对著画像和中间的妇人三跪九叩。

丽娘娇媚地轻笑道:头一次和三个男人一起做,几乎把奴家吓死。当时奴家後庭刚开过苞,正陪客人取乐,那客人有两个朋友来找。那客人不舍得让奴家下来,便一边与奴家欢好,一边让朋友出去。那次他们玩得欢畅,隔了几日又唤芸娘来。将奴家婆媳身子都玩了个遍……

卓云君这才认出案上供的画像,本来是青楼行的祖师管仲。四十年前,她曾在龙池的元极殿拜过历代祖师,进入太乙真宗门内。四十年後,本身却在一间路边的土娼窠里,向一幅粗纸绘制的管仲像膜拜,作了一名靠卖身度日的娼妇。

萧遥逸赞道:难怪客人会包下你们这对婆媳,公然是一对美人。

卓云君被打得倒在地上,那条蔽体的纱衣翻开,乌黑的双腿大张著,亵衣包裹著的下体敞露著,被一根用旧的门闩**顶得凸起下去。几近从未被人碰触过的下体传来非常的压迫感,激烈的惊骇和耻辱交叉在一起,使她双颊火辣辣的发烫。

程宗扬笑道:我在南荒听到那边的山歌:青松倒在玫瑰上,压的玫瑰颤微微——不如改成:玉树压到後庭花,压得美人儿颤微微。

卓云君小腿挨了一记门闩,骨头都仿佛碎裂开来,她捂住小腿,痛不欲生地说道:女儿晓得了!晓得了……

萧遥逸不平气地说道:你们在说甚么呢?又想合起来蒙我啊?

谈笑中,萧遥逸自罚五碗,然後两人听著丽娘的琴曲,一边你一碗我一碗的痛饮。

那妇人说著拿起门闩,带著一丝猫捉老鼠的笑容,朝惊骇的新妓走来。

萧遥逸从道:我听芝娘说,有些劣等的妓女为了多赢利,同时接两三个客人。没想到你们如许的美人儿也肯做。

小紫隔著衣物在她下体顶了几下,目睹这个高傲的女子满面通红,身子却一动也不敢动,不由内心暗笑。即便是一只母老虎,被人拔光牙齿,打断脊骨,此时也威风扫地了。

乖女儿。阿谁沙哑的声声响起,卓云君像被毒蛇的汁液喷到一样浑身一抖,听著那妇人说:既然入了我门里,娘就要好好教你端方……

船在湖中,视野毫无掩蔽,四周几里范围内都尽收眼底,本身也是以放松了警戒,真不知这两名刺客如何潜到这里。莫非他们也能够在水下呼吸?

卓云君又惊又痛,双手掩住头,要求道:妈妈!饶了女儿吧……

萧遥逸打了个颤抖,别开打趣,老迈非踢死我不成!他揣摩了一会儿,嘀咕道:四哥那边或许能行。只不过我四哥整天阴沉森的,我就怕他干过的女人都变成冰窖了……

丽娘略带羞怯地说道:奴家不能常在画舫,一个时候能挣两三倍的银钱,天然是肯了。

这时程宗扬才看到被萧遥逸刺穿脖颈的男人拿著一柄模样古怪的尖刀,穿著玄色的水靠,头脸都被遮住,只暴露一双死鱼般的眼睛。

眼看萧遥逸大为心动,程宗扬仓猝道:你还是另请高超吧,我可没表情跟你穿一条裤子!

两个熟艳欲滴的美人玉颊相依,耳鬓斯磨,直如一对并蒂娇花。俄然丽娘红唇一张,吻在芸娘唇上。芸娘本能地避开,然後顺服地伸开嘴巴,与面前的美人儿唇齿相接。两个美妇不时吐出舌尖,相互吸吮,红艳的唇瓣胶葛在一处,香津交换。

程宗扬浑身畅快,把丽娘抱在怀中,听她唱画舫花船间的淫词艳曲,萧遥逸唇角挑起,笑道:好一对恩爱的婆媳——说著他手臂一伸,从那堆衣物下拔出龙牙锥,回击便刺。

锋锐非常的龙牙锥如同闪电在空中划过,从一名男人颈中穿过,在他脖颈另一侧暴露尺许。龙牙锥没有沟槽,鲜血聚在伤口中,萧遥逸回击一拔,热血喷涌而出,洒在两女**的身材上。

程宗扬越看越感觉风趣,阿谁芸娘固然和婉,多少另有些羞怯,丽娘提及这些倒是全无羞态,倒像是芸娘的长辈。

小舟在水上随风摇摆,此时夜色已深,浩渺的湖面空无一人,只要天涯一轮明月清辉万里。

好端端的,如何又悲了起来?萧遥逸笑道:我再给你续两句吧:妖姬脸似花含露,玉树流光照後庭。美妓贵体横陈夜,自献娇花谢风尘。

璧月夜夜满,琼树朝朝新。丽娘轻喘著委宛唱道:玉树後庭花,花开不复久……

卓云君忍痛分开双腿,满眼惊骇地看著那根门闩。接著下体一紧,隔著衣物被坚固的门闩顶住。

美好的琴声在她纤纤玉指上连串滑出,比起萧遥逸又多了几分旖旎的风情。

一个卖肉的烂娼妇,摆甚么仙子的架子!那妇人提著门闩喝骂道:把腿伸开!

卓云君见惯了她的喜怒无常,一句话也不敢说,赶紧起家。

萧遥逸带来的毕竟是烈酒,固然两人酒量都不小,半瓮下肚也有些醺然。

这时程宗扬也心生警兆,一把抓起家边的古琴,贯满力道,斜挥出去。

瞧你要死不活的轻贱模样!给老娘笑一个!

那妇人见她踌躇,俄然抄起门闩,朝她身上一阵乱打。

萧遥逸笑道:这婆媳俩後庭娇花并蒂双开,也是妙事。丽娘,你刚才唱的曲子是甚么?

她身无寸缕,两手按在弦上,曼妙的贵体曲线小巧,在月光下雪肤花貌,分外香艳动听,用清丽的歌喉唱道:映户凝娇乍不进,出帷含态笑相迎……

她收起门闩,笑嘻嘻道:起来吧。

卓云君咬紧牙关,最後勉强暴露一个笑容。

程宗扬笑道:我猜这两个美人儿不但玩过两女一男,还玩过两男一女之类的花腔。

小紫扮出愤怒的口气,恶狠狠道:又不是未用过的处女!做甚么还要妈妈教吗?

萧遥逸啧啧叹了几声,然後道:程兄,你还没说是如何看出来的?

卓云君晓得是这是认乾娘的端方,她并膝跪在那妇人面前,双手捧起茶盏举过甚顶,低声道:妈妈,请用茶。

丽娘柔媚地飞了他一眼,公子看看便晓得了。

记着纯笔墨更新快哦!更新时候:2012-09-01

玉树後庭花。是客报酬奴家写的词。丽娘媚眼如丝地说道。

程宗扬笑道:提及来也简朴,普通女人雲雨时候肯用嘴吸吮,多数就情愿玩两男一女的花腔。这两个美人儿动情时本身亲吻,必定是风俗了一边雲雨,一边给别的男人吹箫。乃至同时和三个男人一起也做过。

程宗扬笑道:我管你找谁呢。不过今晚但是我赢了!

这你都能看出来?

萧遥逸绝望地咂了咂嘴,知音少,弦断有谁听……张饭桶、石瘦子他们倒是肯,我又看不上他们。

卓云君心如死灰,应道:是。女儿晓得了。

丽娘和芸娘白美的**洒满血迹,她们被这突如其来的鲜血吓得呆住,半晌後才同时惊叫起来。

那美妓用衣衫抹净手指,将古琴摆在船尾,然後双膝跪地,俯下身,悄悄拨了几下琴弦,曼声清歌道:丽宇芳林对高阁,新装艳质本倾城。

程宗扬略去了姓氏,笑道:老迈他们那边,你总看得上吧。

小紫冷冰冰道:如何?做过就健忘了么?

程宗扬拍了拍身下丽娘的**,笑道:起码这美人儿玩过。

你既然入了娼窠,往後肚子上面这三寸贱肉就是你用饭的谋生。只要客人点了你,不管他是老的少的,聋的盲的,你都要把这点贱肉拿出来,让客人嫖得欢愉。小紫摆出凶神恶煞的模样,明白了吗?

卓云君不晓得本身内心是甚么滋味,她只晓得身上的痛苦是实在的。那剧痛足以让精钢硬化,坚冰融为春水。

那妇人坐回椅中,笑吟吟道:献茶。

她一边挑弄琴弦,一边媚声唱道:妖姬脸似花含露,玉树流光照後庭——公子……丽娘回过甚,媚声道:奴家的後庭花美么……

萧遥逸无法地拿起酒碗,一口气灌了两碗,丽娘端倪含春地程宗扬耳边说了几句,然後捧起扔在舱中的古琴。那美妓略一打量,不由讶道:好琴!

丽娘媚声道:公子看得真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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