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我凭吊怀古的思路万千中,小飞提示我得从速找纸条,把我的有些伤感的思路重新拉倒现在,我们七手八脚的把仪器又拿出来,此次的位置非常精准了,就在墓碑中间的空位里,我们从速迫不及待的拿出纸条,此次心对劲足的快步的从张飞庙里走出去,这才感受肚子咕咕直叫,饥肠辘辘的,正巧瞥见他们一行人,正在前面熙熙攘攘的人群里渐渐悠悠的走着,从速叫住他们,一起吃阆州美食去。
此时现在,此情此景看着内心挺感慨的,想想人生不过百年,人生苦短,白驹过隙,弹指一挥间,转眼即逝,不管帝王将相,盖世豪杰还是平常百姓,不管是光辉还是得志,最后结局都一样,不过是一堆黄土掩体,最后都是一场空,来于灰尘,归于灰尘,最后都得在冷冰冰,黑漆漆的宅兆里躺着到地老天荒,人的平生说到底还是一场悲剧,因为必定要灭亡,并且如同昙花一现般长久的生命,没有甚么天长地久,只要只争朝夕,每一小我都是六合间的过客,毕竟将成为宇宙的灰尘。每小我都是独一无二的个别,一旦逝去,天下上便再也没有同一小我。只不过那些千古传播,口口相诵的人物比普通芸芸众生更加荣幸,获得了比精神更加悠长的生命,他们的熠熠生辉的名字永载史册。
《廿一史弹词》第三段说秦汉收场词――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豪杰。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还是在,几度落日红,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东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我们边说边快步走到了张飞的墓冢前面,张飞墓在汉桓侯祠张飞武官像前面。张飞威武高大的武官像后有桓侯神道碑与张飞墓相接。墓坐北向南,仿佛面向身首异处的云阳头的方向,形状呈椭圆形,东西宽25米,南北长42米,封土堆高8米,墓冢上有错落有致的林木,光阴悠长的古树参天而立,奇特的是墓上统统的树木都没有骨干,连柏树都没有,一座孤零零的无头墓让人唏嘘不已,感慨不已,墓左后侧为两千多平方米的园林,不过现在是肃杀的秋冬,只剩下光秃秃的树干,枯萎的干草,给人一种万分苦楚的感受。高大的精雕细琢的墓碑上面有密密麻麻的墓志铭,记录着张飞的平生事迹,固然张飞已不在人间,但是这些笔墨提示他曾经新鲜的来过这个天下,也曾经在这个天下密意的活过,爱过,创下过惊天动地的一番伟业,看着张飞墓,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起了苏轼的诗歌《江城子・乙卯正月二旬日夜记梦》――十年存亡两茫茫。不考虑。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苦楚。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夜来幽梦忽回籍。小轩窗。正打扮。相顾无言,唯有泪千行。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又不由自主的想起了明朝杨慎《江仙・滚滚长江东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