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应无缺不屑撇了劈面四人一眼,闪身来到了战台之上。
电光石火间,忽见一道剑光高出数百丈,好像滚滚银河倾泻,带着一股倒置乾坤的威能,蓦地横亘在了傲苍笙的面前。
“我胡来?”
话音未落,却被第三位真火宗强者打断:“应无缺,此事我看就此便打住吧。不然,你当真觉得以你一人之力,能够挡下我们四人?”
应无缺闻言,嘲笑一声道:“姓伯的家伙欺负一个小辈的时候,你们不说过分。我不过是想和他参议一下,你们便说我过分了,莫非真火宗之人都是这般的厚颜无耻吗?”
刚才挡在应无缺前面的那些人,此时竟没有一小我站出来禁止。
听到这句话,伯商予的眼角不由挑了挑,一脸顾忌道:“应无缺,现在乃是我真火宗考核时候,你可不要胡来!”
应无穷嘿嘿一笑,语含调侃道:“我在做甚么你还看不出来吗?方才你在那小子的面前出尽了风头,我心存妒忌,以是来应战与你!”
只听“霹雷”一声,那道剑光势如破竹,瞬息间便轰碎了伯商予的进犯,再次闪电朝伯商予斩来。
在挡下应无缺的进犯后,一名真火宗强者人不住怒喝道。
既然要经验那小子,那就让他好好长长记性,免得今后还会猖獗!
目睹伯商予越来越狼狈,大有带着真火宗一起丢脸的架式。这时候,忽见真火宗中人影明灭,冲出四位老者,蓦地挡下了应无缺的进犯。
应无缺高低打量了傲苍笙一眼,笑道:“小事一桩,不必介怀!”
“我真火宗如何行事,不需你应无缺指手画脚。那小子又没死,且伯商予已遭你热诚,你还想如何?”
“小子,你没事吧?”
“伯商予,你这么短长,无妨与我一战!”
接受如此可骇一击,即使强如傲苍笙,此际也是胸口一片翻滚,半天不能会聚元气,更遑论对抗真火宗长老的再次进犯。
此时,傲苍笙已经停歇气血。顺手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朝应无缺拱手一礼道:“我没事,多谢前辈仗义脱手!”
跟着那一剑斩来,一道霸气的声音蓦地在空中炸响。
剑光吼怒,好像雷霆闪电,风雨吼怒间,便已来到伯商予的面前。
“应无缺,即使是伯商予做得不对,你也不必如此摧辱于他!这般咄咄逼人,未免过分度了吧?”
情急当中,傲苍笙体内俄然热血转动,一股熟谙的感受,倏然袭上了傲苍笙的满身。
另一名真火宗强者神采冷厉,瞪眼应无缺道。
“霹雷――”
随即,只见应无缺双指连连点出,一道道剑光好像长虹贯日普通,不竭在伯商予面前绽放,逼得他连连回避躲闪,神采也变得惨白起来。
对于应无缺的行事气势,傲苍笙倒是非常喜好。相互酬酢以后,傲苍笙才问道:“前辈但是此次剑仙冢七宗选秀的主事?”
应无缺冷哼一声,面劈面前这四人,他还真没有一丝胜出的掌控。
战台之上,在一举击退傲苍笙以后,真火宗长老犹自肝火未消。五指集合间,悬于虚空中的火海,再次化作一头火龙,吼怒着朝傲苍笙冲来。
伯商予没想到应无缺还真敢对本身脱手,一时候不由大惊失容,赶紧催运玄功抵挡。
说着,身形一闪,径直朝战台上冲去。
感遭到血脉的躁动,傲苍笙心中不由一喜,正筹办搏命与真火宗长老一战。
这一击乃是真火宗长老大怒之下收回,能力早已超越了凌霄境二重阶位,直追凌霄境九重。
可骇的打击力,好像翻滚的潮流普通,敏捷朝四周横扫,几乎将傲苍笙直接扫下战台。
随即一声震天动地的爆响轰鸣,好像千万道惊雷炸响。那吼怒而来的庞大火龙,直接被那道剑光一剑斩碎。
应无缺道:“算是吧,如何了?”
仓猝当中,伯商予只得避其锋芒,敏捷闪身遁藏。
伯商予咽了咽唾沫,一时候竟无言以对!
本就落空先机的他,如此一来,算是完整堕入了被动当中。
煌煌剑威之下,即便是傲苍笙这等剑修天赋,也不由微微眯起了双眼,被那灿烂剑光刺得难以展开双目。
“明天我保定那小子了,谁还想来阻我,那边先问问我手中之剑!”
可骇的撞击力,将傲苍笙全部轰飞出去,所过之处,脚下的战台也被压出一道半尺余深的裂缝。
看到这可骇的一击,应无缺眼中顿时杀机隐现,朝面前诸人怒喝一声:“看到没有,这就是世人眼中的七大宗前辈,竟然是如许一些卑鄙无耻之徒!”
应无缺见状,嘲笑道:“你那么短长,就和我战上一场吧!”
瞬息之间,最外层的四层乱天甲齐齐爆碎,就连最后一层乱天甲之上,也呈现了麋集的裂纹。
此言一出,先前那位真火宗强者忍不住痛斥道:“应无缺,你休要放肆!”
应无缺哈哈大笑一声:“你刚才所揭示的气力,恐怕不是凌霄境二重吧?既然如此,我倒要问问你,我们俩到底是谁在胡来?”
是以傲苍笙即使利用帝灭业火,加上五层乱天甲齐放,猝不及防之下,也是吃了一个大亏。
傲苍笙道:“既然如此,前辈筹算甚么时候开端考核?”
伯商予蓦地昂首,当他看到来人竟是应无缺时,眉头顿时高高皱了起来。
看着傲苍笙的奇特神采,应无缺反问道:“如何,你想拜入剑仙冢门下?”
一则是因为真火宗长老方才的行动实在有些过分。二则是因为顾忌应无缺这疯子当真大开杀戒。
应无缺道:“幸亏那小子没死,不然你觉得姓伯的现在还能活着站在这里?”
看着傲苍笙一脸狼狈的模样,应无缺忍不住笑着问道。
说罢,也不管伯商予同分歧意,双指一并,又是一剑斩出!
幸亏伯商予已经被当众热诚,算是为傲苍笙报仇了。
微微一愣以后,伯商予这才故作茫然的问道。
“应无缺,你这是甚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