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两个字,傲苍笙蓦地瞪大眼睛,不成思议的看向了邪无奇,半晌又回转目光,问道:“前辈莫非是……鬼刀仙君?”
到此,傲苍笙已经再无疑问。
抬眼看去,立时吓得亡魂皆冒。
即便他此时并没有绽放神威,却还是吓得凤敬臣满身颤抖。
还没等凤敬臣发觉,刀光便一闪而过,好像鬼影普通消逝在了虚空当中。
见此,凤敬臣心中一喜,身形一闪,当即遁走!
傲苍笙没有与鬼刀仙君辩论,只是恭敬问道:“不知前辈可否奉告贵姓大名?”
不料那青龙鼎果然来源不凡,竟然硬是挡下了鬼刀仙君的杀招,凤敬臣这才有机遇逃脱。
“死不敷惜!”
不过眨眼工夫,十余件宝贝便稀少被面前刀芒斩碎,却还是未能减缓半分危局。
鬼刀仙君站在傲苍笙的前面,神采冷酷道。
傲苍笙摇点头,正要挣扎起家施礼,却被鬼刀仙君按住:“放心疗伤便可,不消跟我来这些虚头巴脑的。”
凤敬臣眼疾手快,头颅一侧,当即躲开了刀锋,却俄然惨叫一声,左臂被那刀芒刹时齐肩斩落。
鬼刀仙君再次斥道。
此时,傲苍笙正在闭目疗伤。
邪无奇一脸惊诧之色,本能的脱口喊道。
劲风带着一物从他面前飞过,凤敬臣只抬了一下眼皮,便立时被满身狂颤,几乎从云端跌落。
鬼刀仙君没好气的瞥了邪无奇一眼,斥道:“你又没把住嘴是吧?奉告过你多少次了,不要等闲说出为师的身份,你这猪脑筋就是记不住!”
一见到傲苍笙,便赶快问道:“那些家伙呢……走了没有?”
他只但愿鬼刀仙君能饶了他的狗命,至于对方现在如何热诚他,那都底子算不了甚么事。
“仙君……我……我真的不晓得……那小子是您的弟子!”
但是,鬼刀仙君的刀法过分锋利,不管凤敬臣丢出甚么宝贝,都挡不住鬼刀仙君的一刀。
直到统统宝贝全都撒光,命悬一线之际,才俄然想起这件镇族之宝。
凤敬臣方才冲出数里,忽见一道人影跌落。
仓猝当中,凤敬臣顾不得族宝之贵,顺手便扔了出来。
“身为一名修士,一名仙君级别的强者,却连一丝应有的骨气都没有,老夫当真很猎奇,你们是如何修炼上来的?是用丹药堆上来的吗?”
紧接着,破空之声缓慢传入耳中。
鬼刀仙君摆摆手:“你最好回身就忘记,我的仇敌太多,记取这件事对你没好处。”
凤敬臣心脏狂跳,不敢转头去看到底出了甚么事,只顾埋头狂逃。
面前这位移山倒海的大能,便是邪无奇口中的鬼刀仙君。
傲苍笙当真没有想到,像邪无奇那样大大咧咧的家伙,竟然没有扯谎!
正说着,一向昏倒的邪无奇俄然悠悠转醒。
“你本身脱手,还是让老夫代庖?”
惨叫过后,凤敬臣蓦地抖开储物空间,将此中的防备之宝尽数撒出,想要阻一阻鬼刀仙君的杀招。
发觉到异状以后,他敏捷展开双眼。
凤敬臣连连点头,竟不辩驳对方的评价。
那青龙鼎乃是凤家的镇族之宝,一向被凤敬臣掌管。
刚才苦战仓猝,凤敬臣并没有想到青龙鼎。
“如果晓得……就算你给我一百个胆量,我也不敢对他无礼!”
“小鬼,你没事吧?”
见凤敬臣如此唯唯诺诺,鬼刀仙君不由长叹一声:“现在又来难堪老夫,当真是……”
那圆圆的物事之上,还带着一缕缕鲜血,清楚是武安郡郡主武骁的人头。
闻言,傲苍笙这才又坐了下来,然后朝鬼刀仙君拱了拱手道:“多谢前辈拯救之恩,小子才得不死,大恩没齿难忘!”
“师父?”
强如武骁,竟然被鬼刀仙君斩下了头颅!
凤敬臣双眼微微睁大,神采却还是凄苦的看着鬼刀仙君。
傲苍笙没有说话,邪无奇便吃力的爬起家来,一昂首便看到了站在本身面前的灰衣老者。
又过一瞬,身后打斗之声突然停歇。
“但愿你看在东南凤家的面子上,千万部下包涵,绕我一命可否?”
“东南凤家也算的上是一方豪强,为何就不干一些人事?非要为祸一方横行乡里?”
听到凤敬臣的告饶,鬼刀仙君忍不住暴露讨厌之色:“你们这些人真的很让老夫恶心,碰到能惹得起的,就必然要将对方置于死地才肯罢休。”
一想到这里,凤敬臣立时满身发软,竟没有力量再次遁走。
凤敬臣面无人色,一脸祈求的说道,与先前的他一比,的确是天上地下。
“可一旦碰到惹不起的,就会立马丢掉颜面跪地告饶。”
“嗖――”
“铛――”
凤敬臣神采凄苦,态度恭敬的听着,却不敢多说一句话。
“师……师父,你如何在这?”
鬼刀仙君面带浅笑,语气安静道。
仓促一眼过后,凤敬臣再次加快遁走,连身后的一干侍从都来不及号召了。
“是”字方出,一道诡异刀光蓦地在凤敬臣身后闪现。
半晌以后,他的脖颈处才缓缓沁出一缕鲜血,随即头颅从脖子上滚落下来,连同身材一起吼怒着坠落云端。
凤敬臣坠落以后,鬼刀仙君才缓缓吐出四个字,将刚才未说完的那句话弥补完整。
“挡住了!”
一声刺耳爆响响起,凤敬臣的面前蓦地溅起一片火花。
那人清楚是春神教护法春月还,此时已经断为两截,遍体鳞伤的砸向了空中。
情急之下,凤敬臣蓦地拽下藏在胸前的青色炉鼎,顺手推了出去。
鬼刀仙君没有说话,凤敬臣仓猝又道:“再说了……我也筹算对那……那为公子脱手,我只是……想拿走凤琴!”
他冷哼一声,随即身形从原地消逝,眨眼间便来到了炎帝城中。
鬼刀仙君嘿嘿一笑:“不必了,今后你自会晓得!”
下一瞬,人影一闪,鬼刀仙君便站在了凤敬臣的面前。
再次看到阿谁满脸伤疤的老者,凤敬臣只觉胸口一阵憋闷,竟有一种堵塞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