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你这手真高啊,单凭这张字据,我们就能让吴之荣死无葬身之地,也能替农户满门报仇雪耻。”苏荃赞道。

韦小宝怕吴之荣起狐疑,帮吴之荣出了个字据,然后两人签上字,韦小宝将字据收好,接着,让人筹办酒菜,兄弟两人好好靠近靠近。

“传旨,传索额图上殿。”康熙叮咛道,不一会,索额图进宫求见,康熙立马将索额图召见进宫,命索额图为传旨钦差,去扬州宣读圣旨。

国库空虚,赋税危急,康熙正为此事忧愁,韦小宝雪中送炭,送来了一千万两白银,可解了燃眉之急,康熙龙颜大悦,不住的较好,真不愧朕的朋友,甚么事都为朕着想。

一一将众官安设好,韦小宝写了一封密函,连带吴之荣造反的字据,百姓们的诉状,另有那一千万两银票,一并送交给朝廷。

最后,见吴之荣酩酊酣醉,韦小宝让苏荃照着吴之荣先前的条记,又写了一份字据,这张字据,上面写的也是捐款分忧,只不过把朝廷换成了平西王罢了,最后,拉着吴之荣的手署名画押,然后派人将醉的不省人事的吴之荣送回知府衙门。

“韦爵爷你这是?”吴之荣满脸大汗,不知是跑来的,还是内心不结壮,身上都出了虚汗。

过了几日,韦小宝发下布告,各街各巷,全数张贴,让百姓揭露处所官的罪过,非论大小官员,如果失实,每人犒赏纹银五十两。

韦小宝早就算到康熙会公布圣旨,根以是提早按照百姓所告发的罪行,将几个超等要犯周到监督起来,没几日索额图就到了,哥俩相逢,可贵又是一番痛饮。

“韦爵爷明鉴,这些都是卑职变卖产业,多年苦心积储啊,绝非搜刮百姓,更谈不上来路不当,不法所得。”吴之荣从速解释,但是,望着韦小宝直勾勾的眼睛,竟没有半点底气,只是在强自抵赖罢了。

“爵爷高超,卑鄙佩服,只是这百姓们,万一说露了嘴…”话音未落,韦小宝笑道,“哎…吴知府还信不过本官吗?本官现在跟你但是同坐一条船,又如何会谗谄于你呢。”韦小宝安抚道。

“来来,吴知府请坐,先别急,我们渐渐谈。”韦小宝拉着吴之荣坐下,心说,再让你小子对劲两天吧。

找了吴之荣,对于两江总督麻勒吉等人,韦小宝也式微下,一一招来,将先前朝廷急需银两的事情,说与他们,跟吴之荣一样,他们也是自以为很对劲,每人又凑了一大笔财帛,没过几日,连送礼的,加上大师凑的分子,起码一千多万两,韦小宝不由得悄悄奖饰,这扬州一带的处所官,油水还真是多,一个个这么能捞,老子辛苦一年,也就混个俸禄罢了,比起这些杂碎,真是小巫见大巫,关公面前耍大刀啊,不值一提啊。

“小吴,还是你有魄力啊,这么一大笔钱,皇上晓得了定会龙颜大悦,仕进吗,就要有魄力,脱手豪放,俗话说的好吗,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啊,支出越多,这回报也会越大。你放心,转头我在皇上面前定会提吴知府多多美言,连升三级,我不敢包管,但是,升官发财,包在我身上。”韦小宝拍着吴之荣的肩头赞道。

席间,韦小宝偷偷分开一会,叫来苏荃等人,在她们耳边叮嘱几句,苏荃,龙儿,两人来到席间,几次举杯敬酒,韦小宝夫人作陪,吴之荣更加对劲,敞开肚子,好一顿猛灌,足足喝了三个多时候,喝的吴之荣晕头转向,直说梦话,乃至拉着韦小宝的手,要拜把子,差点没把韦小宝恶心的吐了。

吴之荣天然乐意,能跟当朝第一红人,鹿鼎公为韦小宝攀上友情,那但是莫大的机遇,有了这层干系,今后飞黄腾达,易如反掌。

至于韦小宝设想让百官出钱的事,康熙没有见怪,对于贪污败北,康熙一贯深恶痛绝,何况有这么多百姓们的诉状,韦小宝又不是平空假造,至于吴之荣的罪行,更是数不堪数,再加上他‘勾搭反贼,诡计谋反’,康熙当场就气的拍案而起。

韦小宝解释道“我们为朝廷分忧,一片热诚,但是呢,不免不会遭人猜忌,乃至圣上也会起疑,觉得我们财帛来路不当,有搜刮百姓之嫌,你说呢吴知府?”

百姓们这下可热烈了,有韦爵爷坐镇扬州,大伙内心有底,再加上告发了另有赏银能够拿,一个个全都涌到何园,韦小宝专门在何园前厅设立了一个办事处,有专人卖力欢迎百姓。

这个奉告府贪污,阿谁告总督私占地盘,另有奉告府小舅子欺男霸女的……等等,说甚么的都有,韦小宝让人一一写下来,让百姓签书画押。

“韦兄弟,还是你高超,走到那里,都能搞出动静来,前不久,你在五台山剿除乱匪,替朝廷除了一大患,断了吴三桂跟蒙古葛尔丹的联络,此番在扬州,你又为朝廷筹集巨款,惩办贪污,缉拿反贼,都是天大的功绩,皇上说了,你小子已经官拜一等鹿鼎公,再往上升,只能当王爷了,自古不准外姓称王,皇上为此甚是忧愁,感觉有些对你不住,以是命我来开导开导韦兄弟,让你放宽解,你年纪还小,今后路还长远的很,称王那是迟早的事。在这里索大阁先提早恭喜你了。”索额图好一番热捧,拍的韦小宝腾云驾雾普通,飘飘然起来。(未完待续。)

刷刷刷,康熙大笔一挥:韦小宝剿贼建功,为国分忧,此番扬州养伤,又心忧社稷,为国尽忠,忠心耿耿,可昭日月,朕心甚慰,扬州诸事,命韦小宝为钦差督办,全权措置……。

韦小宝摇了点头,拿出先前吴之荣送的五百万两本票,笑道“这还远远不敷,好戏还在前面呢,不整死他,我是不会干休的。”

韦小宝哈哈一笑,“吴知府,我们都是本身人,跟我你还装甚么廉洁,银子来的不当,又当如何?本官只是不想让外人非议,故此出此下策,做做模样罢了,我们如许一来,别人都晓得扬州措置赃官措置的峻厉,谁会信赖这上缴朝廷的银子会是来路不当呢?你说呢?吴老弟。”

韦小宝这么一弄,扬州各地大小官员全数震惊,心说,前几日刚收了银子,现在就要抓我们的罪证,明摆着就是卸磨杀驴,纷繁找上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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