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娘出身提及来真是不幸,从小无依无靠,跟了后爹,谁知后爹竟然贪婪不敷,趁二娘熟睡之时,将她捆绑起来,卖给了青楼。”“啊,卖给青楼,那不是…被人糟蹋了。”没等大壮说完,韦小宝失声说道。
“都出去,都出去,我家公子要在这里用膳,闲杂人等十足出去。”楼下传来蒙古兵的喊叫声。
美人分开,韦小宝就跟少了点甚么似的,吃喝再也没了兴趣,“好吃,好吃。”大壮不管这个,一手猪蹄,一手狮子头,一顿猛吃,嘴里口水油水滴答的到处都是,吃像那叫一个丰富。
“大壮,这可就是你的不对啊,快给二娘陪个不是,大师都是街坊邻居,低头不见昂首见,朋友宜解不宜结,我看此时就算了吧。”韦小宝劝道。
韦小宝本来不肯透露真名,怕招惹费事,他还没开口,大壮拍拍胸脯站了起来,“提及我这位老迈,二娘你可得坐住了,别吓你一个趔趄。”
“不算还能如何样?要不是看在伯母对我有恩,我才懒得理睬他,哼,天底下不利的事,如何都让老娘碰上,呸。”
“不错,大壮说的一点不假,你这狮子头做的还真不错,酸辣适口,好不油腻,啧啧,如果能每天吃到如此好菜,就再好不过了。”韦小宝笑道,说完以后,还略带深意的看了二娘一眼。
这大壮脑筋就一根筋,嘴里不住的嘀咕着,韦小宝眸子子一瞪,吓的大壮从速伸手捂住了嘴巴,“扑哧”二娘乐了,“没想到,这大壮天不怕,地不怕,竟然却被你管的服服帖帖的,这倒是新奇,还没就教中间贵姓大名?”二娘拱手抱拳,一副江湖大姐的气度。
二娘神采一红,随即规复普通,冲韦小宝笑道“韦大人过奖了,贱妾手奔,那里及得上大人都城大厨的技术。”
“啪啪…”二娘刚要帮韦小宝斟茶,手腕一颤抖,茶杯茶壶全都摔到了地上,二娘一阵慌乱,从速撩衣衿,就要给韦小宝跪倒叩首,韦小宝从速起家相搀,“些许小事,不必客气,不提也罢,不提也罢。”
“二娘好工夫…呵呵。”韦小宝鼓掌鼓掌,从楼梯上笑的走了下来,打量了一下,大厅当中,站满了蒙古兵,东边靠窗的位置,站着一个白衣公子哥,此人面如傅粉,唇如涂脂,皮肤白净,丹凤眼,柳叶眉,手拿折扇,一身俊雅的白衫,韦小宝不由暗赞一声,好姣美的公子,不过如何看如何有点人妖的味道,莫非是从泰国那边偷度过来的?如何这么标致?男人长相有我一半风采已经算是凤毛麟角了,此人竟然有我八成风雅,好生奇特啊,都说江南出美人,蒙古干旱之地,也有这么白净儒雅的公子哥,这倒是天下奇闻。(未完待续。)
“不是的老迈,二娘厥后被人救了出来,此人就是他的相公,他相公是从戎的,结婚那天,没来得及返来,死在了罗刹鬼的枪下。哎,真是不幸啊。”大壮还算有点知己,长叹一声,低头不语了。
“咯咯。”二娘小嘴微张,银铃般的笑了起来,“大壮,欺负老娘没见过世面是吧,有话固然直说,就算天王老子,老娘也不会眨一下眼。”二娘不屑的笑道。
二娘心直口快,脾气萧洒,一摆手这事就不计算了,从二娘的眼神跟语气中,韦小宝猜到这女人出身必然非常不幸,一个女人忙前忙后,挑起这么大摊子确切不易。
两人在屋里坐了一会,就闻声街上一阵马踏銮铃之声,韦小宝昂首往窗外一看,只见街道之上,来了一队军卒,个个虎背熊腰,身材壮硕,骑坐在高头大马之上,腰间别着鬼头刀,一个个昂首挺胸,趾高气昂,面带不屑,看这些人装束,身穿盔甲,足蹬马靴,典范的蒙古兵打扮,咦?不对啊,这里如何来了蒙古兵,这里不是大清的地盘吗?莫非……蒙古也造反反叛了。
韦小宝悄悄叫苦,伸手想要拦住大壮,但是已经晚了,大壮伸开两片大嘴叉,裂开大槽牙,涂抹乱飞,就讲了起来“我这位老迈,就是五岁擒贼,七岁平话,十岁拜师学艺,勇擒聂忠贤,力战鳌拜,大败罗刹,年纪悄悄贵为鹿鼎公的韦小宝韦大侠。”
听人家称呼都变了,韦小宝心中微微有些绝望,二娘欠身见礼道“大人稍候,另有几道酒菜没上,我帮你去厨房看看。”“老板娘太客气了,不消如此破钞。”二娘连连摆手,退身出了雅间。
听完以后,韦小宝直点头,看来这事归根结底都怨大壮,人家对你有恩,你却恩将仇报,实在不该该.
手指碰到二娘玉臂,二娘身子一颤,粉面微红,撇了一眼,见韦小宝密意严厉,没有半点轻浮,这才欠身站了起来,冲韦小宝微微作揖,“本来是韦大人光临,小店蓬荜生辉,粗茶淡饭,还望大人不要见怪。”
“打赌不好,打赌是不对滴。”
还没到楼下,就听来一阵“哎呀,哎呀”的惨叫声传来,其间异化着兵刃的撞击声,另有杯盘桌椅的响声,“好大的胆量,敢在王子面前肇事,来啊,给我拿下。”有人大喊一声,内里再次出去很多兵丁,将二娘围在了当中。
“甚么人?敢在二娘这里肇事,找死。”二娘一声娇喝,抽出了九节鞭,韦小宝眉头一皱,心说不好,从速冲大壮使了个眼色,两人迈步往下走去。
顺着蒙古兵的步队,往前看去,只见一匹白马之上,端坐一白衣公子,此人背对着韦小宝,韦小宝也看不逼真,但是从那人的仪态举止来看,也是不俗之辈。
二娘嘲笑一声,一脸的不屑,“人多又能如何样?二娘明天就让你们尝尝皮鞭的滋味。”一个灵蛇吐信,身子一转,右手啪的一声,九节鞭如蟒蛇普通,扫向一个兵丁的脖颈,扑哧一声,再看那兵丁脖颈,多了一道血红的划痕,呕的一声,还没产生惨叫,人就见了阎王。
刚想叫过伴计扣问一番,就闻声楼下一阵大乱,那些蒙古兵竟然在二娘酒馆站住不走了,呼啦呼啦出来好多蒙古兵,不大会工夫,酒馆里用饭的门客就被赶了出去。
“大壮,这二娘老公呢?为何没见啊?”这话憋在内心,不吐不快,趁二娘不在,韦小宝从速问道,“死了。”大壮倒是说的简短,一个字也不华侈,“先别吃了,究竟为何死的。”韦小宝用筷子挡住大壮的嘴巴,瞪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