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可儿每一次见到小包子内心就难受,像她如许诚恳的孩子能犯甚么错被拔舌头?必定也是替人背的黑锅。

想及此处,就算是白日,安可儿也感觉背后阴风阵阵。玛德,这后宫到底是有多乱?!

小包子两眼汪汪的摇点头,‘啊啊啊’的比划了半天说,粗心是说,她是劣等宫女,不敢吃安可儿的饭食。

她伸脱手,垂怜的像摸小狗一样,摸了摸小包子的头:“小包子,你不要怕,今后我罩着你,绝对不会让人欺负你的。”

不过由此可见一斑,皇上的位子坐得也不是很稳。

安可儿望着小包子打动得像小狗飞奔去捡骨头一样的镇静……她心塞,纳兰天音是有多憎她,才会安排一个不幸的小哑巴和她搭伙过日子。

安可儿看她长了张敬爱的包子脸,羞怯怯懦,一团稚嫩的孩子气,以是就叫她小包子。

安可儿扬起眉,唇畔淡淡的扯笑:“嫱大人,我能在短短的时候里记着这么多东西,的确是因为它。不过,这是我与陛下之间的奥妙,我只能奉告他一人。你如有质疑,能够带我去跟陛下劈面对证。”

纳兰天音吃惊的望着她,质疑的眼神交来回回的刨刮着她,最后,她的重视到了摆在安可儿眼皮底下一张画满了奇特标记的素白长巾,然后她柳眉倒竖,板着一张脸声色俱厉的指着:“这是甚么鬼画符,是不是你施的甚么巫术妖法?!”

纳兰天音素颜冰冷,磨牙道:“哼,别说得你跟陛下有多深厚的情义似的。你不过是个来源不明的轻贱东西,不就是鬼主张多了点么,我可不会被你唬住!”

小包子两眼汪汪的望着安可儿,然后用力的点点头,顿时就奔出去帮她弄糖水和盐水了。

安可儿信心满满的端坐在长案前,不管纳兰天音为甚么都对答如流。

昨晚,不会说话也识字未几的小包子给她无数的简笔划,手舞足蹈的比划了大半夜,安可儿才勉强搞清楚了,偌大的碧纱橱只住着她一个御前宫女。自重新皇即位以来,‘御前宫女’仿佛就成了‘必死无疑’的代名词。除了简朴卤莽的直接杖毙,另有各种被打单威胁,各种奥秘失落,各种古怪灭亡。就在三天前,最后一个活着御前宫女,因为在上茶的时候不谨慎瞥到了某位大臣的信函,被轩辕帝一个眼神杀吓得神经变态,返来直接写了遗书,然后就自挂东南枝了。

太阳落山的时候,纳兰天音准期而至。

而更让她心塞的是,轩辕殊珺究竟是有多恨她,才会把她安排来当御前宫女。

究竟上,安可儿并不晓得这个小宫女叫甚么名字,因为她是个犯了错,被拔了舌头的小哑巴,她是被分派到碧纱橱专门供一等宫女们使唤的劣等宫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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