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向觉得,你和他结婚……是因为,你和他上了床……”宁维可没有想到,安东优却说了如此一句话,她也因为他的话而瞪大了眼,变了神采。

宁维可喜好各种刺激的游戏,不免也会受伤,他不能禁止她去玩,只能在一边谨慎翼翼保护她。

因为宁维可的干系,他便在车内筹办了医药箱,以备不时之需。

“那你爱我吗?”可可终究开了口,抬眼望着近在天涯的容颜,他也因为她的话,而转头凝睇她。

“呵……”可可嘲笑一声,他终究想到了,想到那些信息了,然后呢,是不是要跟她说,他向来都没有做过?只是发着玩玩?

可可只能拉下拉链,脱去内里的皮衣,内里穿了紧身的玄色T恤,也已破了,她将衣服领口往肩下拉了拉,暴露白净纤细地肩膀,除了那一条长长的口儿,四周都是擦伤。

离得如此近,她清楚看到他眸子中她的倒影,她至今想像不出,那万分的痛苦会呈现在她的脸上。

“他爱你吗?”他又问了句,也并不介怀她答不答,只像是喃喃说着,“如果一个男人真的爱你,他又如何会逼迫你,如何舍得伤害你……”

就着车内那一点暗落的光芒,安东优当真地替她消毒着伤口,药水渗进伤口内,宁维可疼得神采惨白,却咬着下唇,不吭一声。

“如果你爱我,你为甚么舍得伤害我?”可可望着他的眼睛,分开以后,她第一次那么直直地,望着他的眸子。

“是那信息……”他微有些踌躇,但还是说了出来。

“你到现在,还不晓得你和她之间到底产生了甚么吗?”可可一听到他如此问,不由又要想笑,他真当她瞎了吗?

可可仍然没有出声,攥紧拳的手微微颤抖着,她望着车内的挂饰,仍然是她买的阿谁翡翠挂件。

“为甚么要嫁给他?你爱他吗?”他俄然间又开了口,暖暖的气味喷在她的颈侧,令她忍不住浑身颤抖了下,而他的话,却让可可不晓得如何答复。

“你说甚么?你、你如何晓得?”

“我没事,还是归去再消毒吧。”宁维可轻声说了句,回身就想开车门,却让一侧的安东优一把拉住。

可可想起那一次,纪冷翔的强势,心尖快速像被扎了根刺,疼得她收缩了下。

刚好拉在她受伤的手,她顿时疼得叫出了声:“啊!”

“疼就叫出来……”他的视野始终在她的伤口上,但他清楚晓得她脸上的神采,以往的宁维可,受了点伤,总会在他面前哇哇大呼,一副小孩子的脾气,那里像现在,疼到额头冒盗汗,也始终不啃吭一声。

“逞甚么强?脱下来!”他的口气不容置疑,乃至带着号令性,一张俊冷的脸庞没有半丝温度,看到她没有动静,不由又开口,“要我脱手吗?”

“斯影娜究竟跟你说了甚么?”他又问了如此的一句。

“把衣服脱下来。”他拆着消毒棉球,对着身边的人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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