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七月揉了揉鼻尖,不晓得该哭还是该笑,合着萧毅长那么都雅就是靠脸吃软饭的,得亏他明天没来,要不然,又得被气死了。
“哎呦,那多不好,要不给你割点肉?”二牛也是个实在人,有来有往不肯沾别人的光。
有了摊位,豆腐就好卖又省力了好多,不到中午,夏七月就卖完了,她把最后剩的豆腐给了二牛:“这块豆腐你拿归去吃吧,我要回家做饭了,下午的时候再来。”
夏七月谈妥了以后,先把豆腐放一边,借来二牛的水桶和抹布,把摊位刷了有刷,摊位和四周打扫洁净后,用洁净的布垫鄙人面,把篮子里剩的未几的豆腐摆了上去。
屠夫正在砍骨头,扫了她一眼:“能够 ,一个月一百钱。”
“哦,那我能在这里卖豆腐吗?”夏七月问。
“好,那我就租下了,大哥,我叫夏七月,你贵姓啊。”
屠夫一看夏七月这么利落,他也不是个啰嗦人:“啥贵姓不贵姓的,我叫二牛,是前面村里头的,我见过你,你常常跟一个白脸公子在村里卖豆腐。”
既然都熟谙就好说了,夏七月松了一口气:“那是我相公。”
夏七月切了一截,也不美意义多拿,用油布抱着,拿草绳串起来拎手里,不敢往篮子里放,怕把豆腐给弄腥臭了,豆腐就不好卖了。
二牛浑厚的笑笑:“你可真是读书人,礼数挺全乎,成,那我就收下了。这点猪下水,你如果不嫌弃就拿走吃吧,俺们乡间人不讲究,不晓得你们读书人嫌弃不嫌弃。”
“卖豆腐,好吃的豆腐。”
二牛哈哈大笑了两声:“好说好说。”
回到家里,小翠已经把柴给砍返来,正在劈柴,不幸小丫头从小跟着她锦衣玉食的,现在也得上山砍柴,回家做饭,粗活累活都得干了。
屠夫是个又黑又高的男人,说话粗声粗气的:“没有,之前是个买炊饼的,娶了媳妇以后回故乡种地了,这位置就空下来了。”
“得咧,今儿个是月中,我先给你四十文,那今后这个摊位就让二牛兄弟多多照顾了。”
“蜜斯返来了,柴都劈好了,我们吃啥饭那。”
“豆腐,卖豆腐了,新奇好吃的豆腐。”
一个月一百个铜钱,不算贵也不便宜,但是夏七月看中的是屠夫扔在一旁的猪下水,如果跟他搞好干系,也许猪下水能便宜点。
二牛长长的‘哦’了一声:“我猜就是如许,你一个妇道人家还得养你白脸相公怪不轻易的,那我给你按八十一个月好了,过来吧,打扫打扫,你现在便能够卖豆腐了。”
夏七月一边叫卖,一边寻觅合适的位置,转了一圈,她发明刚进集市有个卖肉的位置空了一块,除了这一块,再往内里就没有多余的位置了。
夏七月忙摆手:“别介,你肉贵,我这点豆腐不值当,权当明天定下摊位给你的见面礼,你别嫌弃就好。”
夏七月欣喜的瞅着猪下水直流口水,好长时候没吃肉了:“不嫌弃不嫌弃,那我就挑一根猪大肠吧。”
“大哥,你这块摊位空着怪可惜的,有人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