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不言不语,悄悄地站在一旁,便也是万千风华缭绕,暗淡了一世的尘华。

没有人能抢走他的染儿。

慕容清染惶恐,“别过来!”

染儿是他的。

压下心头的肝火,慕容清染低低喊了声,“爹。”

少女绝美的容颜让慕容鹤几近痴迷,白衣素裹下,勾画出女子小巧有致的身子,光滑的脖颈,诱人的锁骨,另有那阵阵扑鼻而来的暗香,慕容鹤的双眼更加垂涎,乃至忘了面前的少女是他远亲的侄女。

“呵呵,染儿,你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动不动就咬人。”慕容鹤看动手上的血齿印,却也不起火,“下个月就是你四姐的及笄礼,这段日子爹不会逼你,不过你身在济阳侯府,便是我济阳侯府的人,这辈子,爹是不会放你分开济阳侯府。”

豫州江家出美人,已故济阳候夫人江氏姿容绝代,乃人间数一数二的大美人,故而身为江氏之女,慕容清染的面貌天然也就如琬似花,清艳动听,眼下她才十五岁,脸上仍然还带有几分未脱去的稚气,却仍无损于她的婉风骚转,绝世之态。

该死!

“小白死了。”这只雪獒很有灵性,有它伴随,济阳侯府的人都不敢靠近慕容清染,只要慕容清染手一挥动,雪獒便会毫不踌躇地朝慕容清染所指的那小我咬去,将那小我咬得伤痕累累,一年半载都好不了,但好景不长,再有灵性的雪獒,在被关了两年摆布,还是丧失了它残暴的赋性,慕容清染晓得它活得很痛苦,就跟她一样,连半点自在都没有。

慕容鹤不提雪獒还好,一提起,慕容清染眼里便是伤痛,小白没有死在外边的冰天雪地,倒是死在了繁花似锦的济阳侯府,侯府的人容不下它,给它常日吃的食品下了毒,因为他们惊骇小白会将他们咬死,但是谁会信赖,小白实在是一只仁慈的雪獒,若那些人行得正,不招惹小白,又何惧小白咬他们。

慕容清染被这肆无顾忌的目光看得满身毛骨悚然,面前的这个男人,从辈分上说还是她的叔父,如何能用如许的目光看她,就仿佛她也是他身边的一个姬妾似的,供他玩乐。

慕容清染抿唇,神采惨白,爹,您看到了,这就是当日您宠遇的好弟弟!

慕容清染一个轻微的踉跄,肥胖的身子伸直,无助地抵在了桌沿边上,奶娘曾说过,慕容鹤留她一命,养她是别有用心,想不到,他竟然是存了这么龌蹉的心机,无耻,的确无耻之极!

慕容鹤一用力,将慕容清染拽到了身前,“你忘了爹前几日跟你说过的话了吗?你是她的女儿,你如何会痴顽,你也不能痴顽,染儿,我的染儿……”

“放开我。”慕容清染挣扎,再装笨拙无知,她就只能被慕容鹤这个卑鄙的叔父欺侮,但若不装笨拙,她这十年来的哑忍,另有五年来的运营,便要付之东流。慕容清染情急之下,一口咬在慕容鹤的手上,咬得他皮肉出血,趁着慕容鹤吃痛,她就忙逃下了矮榻。

旁人学都学不来。

慕容鹤自当上济阳候,这些年也算见过很多的美人,养在府里的这些姬妾,另有外头的莺莺燕燕,但与慕容清染比拟,便一下子失了色彩,前几年慕容清染还小,身板面貌都未长开,慕容鹤倒也没想到这个方面,可现在,跟着慕容清染的长大,边幅身材垂垂地有了女子的姿韵,慕容鹤的内心便起了窜改,这是个万里挑一的女子,别说韦烟儿,就是全部齐州城内,也没有一小我抵得过她举手投足间的风华。

本该送给齐王寿辰之礼的雪獒,就因慕容清染四年前偶尔的一次开口,慕容鹤便直接送给了她,此事震惊了全部济阳侯府,慕容清鸾更是大闹了一场,说慕容鹤只疼慕容清染,不疼她这个亲生女儿。

“染儿若喜好,爹能够想体例再找一只来送给你。”少女眼中的哀痛,令慕容鹤手脚慌乱,没有人能抵得住美人的楚楚怜姿,一贯贪色的慕容鹤更不能,除了十五年前的惊鸿一瞥,迄今为止,慕容清染是他见过的最美的女子,可惜却恰好是他的侄女,但即便是如此,慕容鹤也仍然不顾礼法,在他以为自古贵爵之家这等事多了去,不别说的,在前朝另有一名天子娶了本身的儿媳妇呢,慕容鹤被迷了心,失了明智,一步步走向慕容清染。

为一己的私欲,他想长困染儿于侯府,如许的人,如何配活活着上!

有一种美,是冷到骨子里的。

“染儿痴顽,不知爹在说甚么。”手上被慕容鹤拽得生疼,慕容清染内心虽讨厌慕容鹤对她的触碰,但面上却故作不解道。

这一刻,慕容鹤的眼中带着伤害,他贪婪的目光一寸寸地在慕容清染的身上扫过,痴迷中有苍茫,有冷傲,但更多的是占有,一种男人对女子才会有的占有。

慕容鹤长年习武,虽已年近五十,但保养得宜,看上去也就三十几岁的模样,他目光庞大地盯着慕容清染,仿佛在慕容清染的身上看到了另一小我的影子,一样的清艳容华,一样的贵气逼人,也一样的高高在上,令他下认识地就生出寒微之心,愿臣服于她脚下。

公然,慕容鹤是不会让她嫁人的,五年前与杜家的婚事,杜延社分开前绝口不提婚事,慕容鹤就乐得装傻。

因震惊,气愤,慕容清染的身子忍不住颤抖着,她想假装听不懂,更不想听懂,但慕容鹤却说得更露骨,假装了十年的慈父之样,终究在这几日迫不及待地暴露了他丑恶的嘴脸,“染儿,我的染儿,在这个世上除了爹,再也不会有别的男人跟爹一样的疼你,只要你乖乖的听话,顺服爹,爹甚么事都会依你,就像你小时候一样,你想要那只小雪獒,爹最后也是送给了你。”

原觉得这声爹能让慕容鹤收敛些,但谁知,慕容鹤一手拽住了她的皓腕,无耻道,“染儿,我养了你十年,你也该到酬谢我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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