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姐,我先给你按一下肩膀。”我说道。
我洗了洗手,拿了几块洁净的毛巾,然后找了一瓶大宝,现在也只要大宝能够代替精油了。
“我当然想晓得了!”一听红姐晓得肥婆是用了甚么手腕诬告我的,我就冲动起来,“求红姐奉告我吧,我都要疯掉了。”
因而我脱手了,我托起红姐的大腿搭在我的肩膀上,中指食指并拢,按在大腿最内侧的“泉水穴”上,只稍稍用了一点力出来,红姐就娇呼不竭。
“没事,我风俗了,坐上来感受对你不尊敬。”我看到裸身的红姐,下身不自发的有了反应,如果坐上去按肩膀的话,必定得擦枪走火了。
我游移了一下,说道:“但是,我现在又不能回会馆,如何给你按呢?”
按完肩膀后,我就在她脖子颈椎骨两侧一节一节的来回按,红姐时不时“哼哼”几声,表示本身很享用很舒畅。
我揉了一会儿后,就停止行动,仓猝站了起来,站起来后,我才发明我薄薄的大头裤湿掉了一大片。
“小北,你不准动,不准抵挡,不然我就不奉告你阿谁胖女人是如何谗谄你的。”
我脸更红了,再傻也明白她的意义了。大头裤都湿成如许,床单可想而知了。
走进寝室,看到红姐已经脱光了趴在床上了。
她背上的火凤凰栩栩如生,顺着火凤凰的尾翼我看到了那凸起的美臀,还是那么诱人,还是那么的饱满圆润,两条笔挺苗条的大腿美的就仿佛雕镂普通。
我咽了咽口水,却不敢坐下去。
说着红姐的唇就压在了我的胸上……
“坐在我身上按啊,不然多不顺手。”红姐理直气壮的说道。
我挤了点大宝在手上,然后悄悄的揉着,红姐咬着下嘴唇,一副欲仙欲死的神采,更要命的是红姐的下身开端发烫,乃至于我也跟着烫起来。
“啧啧,要我去床上等待你吗?”红姐胳膊勾在我脖子上,狐媚的说道。
“小北,老模样,大腿筋给我按按。”红姐叮咛道。
“呼呼……舒畅!”红姐用心收回如许的声音刺激我,她笑嘻嘻的扭摆了一下腰肢,“好久没被人压着了。”
没辙!我只能压了压下身,坐了上去。
“小北,你的手真的很有魔力,能够挽救很多孤单的贵妇人啊。”
“这里莫非不能按吗?”红姐一笑反问道。
“红姐,你就不要讽刺我了,现在我真的是一点表情都没有。”我照实说道。
我的手指按下去然后画圈,红姐的大腿在我肩膀上颤栗起来“不可了……不可了……”她镇静的叫着。
“按下胸吧,年纪大了,下垂就丢脸了。”红姐号令道。
“红姐你要干甚么?”
红姐这话说的很有玩味,听的我害臊起来。
过了半晌后,红姐悠悠地说道:“我是个买卖人,不做亏蚀的买卖,想晓得的话,你就给我按摩,只要把我按的爽了,我就奉告你。”
我感觉本身很奇特,明显表情很降落,下身却已经暴风暴雨了,怪不得女人常说男人是下.半.身的植物,看来真是。
“红姐你谈笑了,我哪敢啊!”
我差点喷血。
我的手矫捷的按着她的肩膀,她肩膀比普通的女人开阔,有点近似本国女人的骨架,旷达、丰富。
“红姐你如何了?是我按的不舒畅吗?”我难堪的问道。
红姐奸刁的挺了挺臀,一下子就抵在了我下身敏感处。我刚到大坝要泄洪了,仓猝站起来。
红姐添了添舌头说道:“我要吃你!”
就在最狠恶的时候,红姐俄然抓住了我的手,我惊奇之间,已经被红姐压在了身下。
娘的,林小北啊,这个时候你还能有这个打动啊!我自责。
因而我的手渐渐探了畴昔,在胸上的穴位上按了起来。
“那好吧,我筹办一下,你去我床上躺着。”我很天然的说道。
“小北啊,看来你今晚要换一个床单了。”红姐妖娆的看着我说道。
我苦笑一声,现在我真的没表情开打趣了。
“草,那啪啪的时候你还压女人身上呢,那也是不尊敬吗?”红姐说话很直接,公然是过来人了,“哦,健忘了,你还是处。没事,你坐上来吧,我喜好被男人压着。”
一触碰到她弹力实足的臀,我下身就有了反应。
“上那里?”我疑问道。
胸上最后环节是揉,当然不是瞎揉,而是五根手指按住五个穴位,停止揉、按、捏、拖。
我一触碰到红姐的肩膀,就天然的问了一句:“红姐你如何没有穿衣服?”
这是女人敏感的部位,我只是悄悄一按红姐就收回娇呼。
说到大腿内侧的经脉,我发明了一个新的穴位,它在书中没有记录,我给它定名为“泉水穴”,因为这是个非常敏感的穴位,和蓝彩馨实际的时候,我一按这个穴位,蓝彩馨就受不了,以是取名为“泉水穴”。
但是我嘴上不能胡说,因而开口道:“恩,本来就筹算早晨换床单了,有几天没有洗了,委曲红姐了。”
红姐莞尔一笑,却不说话,她悄悄了抽了几口卷烟,较着是吊我胃口。
我谎称喝口水,跑到厨房泼了几把冷水,把邪火压了下去。
当我再次走进寝室的时候,邪火又冒了上来,因为红姐现在双腿翻开,中间的美色一览无遗。
我内心冲突了一下,硬着屁股坐了下去,我穿了一条薄薄的大头裤,一坐下去即是和她密切打仗了。
“嘻嘻,吓坏了吗?。”红姐说着翻了个身,一片秋色展现在我面前,她号令我道,“坐下来。”
“恩,脱光了按起来舒畅,归正你也看不到,你是不是感觉看不到很可惜啊?”红姐调侃我。
未几时红姐整小我都狠恶的痉挛起来,她高低翻滚,动员胸和臀,就仿佛麦浪普通,一阵一阵……
“坐下来啊,如何你不想晓得阿谁胖女人是如何谗谄你的了?”红姐激将我。
我一想也是,归正按摩只要一张床便能够了。
“小北……小北,这是甚么伎俩,不要停下来,持续按,持续用力的按,受不了了我,我要疯了。”红姐腰肢乱颤。
“好的,上来吧。”
我照平常一样先给红姐按摩了脚底,而后是整条腿,当我捏大腿根的那根筋的时候,红姐还是潮红满面,满身颤栗。
红姐身上的汗珠降落在我胸口,她就仿佛一个妖精似得,狐媚的看着我。
“你这么一按,就仿佛满身通电了普通,爽!”红姐赞叹道。
实在我已经按得中规中矩了,但是红姐还是面色潮红起来,那抹殷红一向延长到脖颈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