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刚翻开一角,某女双腿环着男人精干细腰的私密处所,俄然哗啦啦,湿漉漉的一片。
喝的多,尿的多。
风清阳含笑,喉结暗哑的短长,声音性感自带一股勾引力,“小东西,你当是吃糖?”
仿佛是果冻,凉凉的,好甜。
“卿儿……”男人轻哼一声,唇齿落在少女的粉唇上,细细咀嚼。
“嗯!”木长卿睡眼昏黄的撑开一道细缝,换个姿式伏在男人的肩膀上,小腿从男人的腰上滑落下来。
抱着软绵绵的小身子,爱不释手,却又引火烧身般的煎熬。
地板上落着几滴透明的液体,啪嗒,啪嗒,溅起的水花,似开在满山偏野的迎春花,活力兴旺。
风清阳忍住眼底那抹潮湿的欲望,勾魂摄魄的眸光里满是小东西柔嫩的小身影,“乖,不能要了。”
木长卿打扫本身的唇瓣,想要更多,伸出小舌头去****唇瓣上凉凉的触感。
裤子尿脏了,身子也弄脏了,这破药王谷,比不上他的九深谷,到处都是眼睛,也没有个好的天然死水池,不然本王抱着你去洗洗洁净好了。
尿就尿了,尿之前,能不能跟本王号召一声,尿本王一身。
本王,何曾这般有耐烦,只想等你快快长大。
十三岁了,尿裤子?
打来净水,给她擦脸,擦手,乃至擦湿哒哒的小腿。
本王,想要的,何曾少过。
她的唇瓣带着酒的甜美,脖颈的粉嫩似春日里的桃花瓣,勾的人想轻舔尝试几口。
木长卿含混中低吟哼哼,她的唇瓣传来电麻流酥的感受,小身子不由软的似一条水带。
酒喝多了,何尝是件功德。
他吻的极其谨慎,谨慎翼翼的仿若怀里躺着是件无价之宝,一不谨慎就弄碎了。
贝齿轻起,一条滑溜溜的小舌蛇信般的扫过男人薄凉的嘴唇。
某绝逼美女,整小我都不美了,他的腰以下的处所,湿糯糯的,满是少女干的功德。
能亲,不能摸。
想来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主,养尊处优高高在上,仿若神谪。
风清阳轻抚眉心,头刹时大了几倍。
风清阳抬起大手,不客气的拍着木长卿的小脸,“卿儿,醒醒!”
现在却为了一个半大的孩子,当一个老妈子,去服侍她。
男人呼吸微热,浑身血液到处流窜,最后流窜到小腹的位置,那边有一股烈焰岩浆在火山的喷岩口哑忍待发。
能看,不能碰。
亲不敷,还想要,还不如早些放下去让她早些歇息。
他但是王爷,王爷。
怀里的少女脸颊陀红,娇憨的嘟囔一声,“甜,还要!”
先是眼眶,再是挺巧的鼻尖,最后羽毛般的触感落在她的唇瓣上。
“嗯,好吃!”
“卿儿,你尿了你,快醒醒!”风清阳黑脸头大。
风清阳抱起她,将被子翻开一角,筹办再次将她放到床榻上去。
风清阳手忙脚乱的将木长卿放平,有史以来,第一次服侍别人。
小东西,你可知你有多么折磨人。
某女嘟着一张翘嘴,等候某妖魅王爷再次垂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