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凌寒把下巴搁在倾颜的肩膀上,他笑着:“我还觉得你在闻小蝌蚪的味道。”

他真的本身满身的精力都要耗在倾颜身上了。

可被战凌寒这么一说,倾颜松开了手里抓着的床单,她今后再也不抱着床单乱闻了!

床单被风吹起,上扬出45度角,昏黄的暖黄色灯光,透过床单,只把床单前面的人影照亮。

倾颜还没沐浴,现在整小我却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刘海湿漉漉的贴在额头上,眼眶也有些红。

“额……我在闻闻床单上的味道。”

战凌寒扯下床单,裹住倾颜,不让她在出汗后受凉。

战凌寒看她这么模样,他笑了起来,胸腔里传来阵阵反响。

倾颜:“……”战凌寒好不要脸!

倾颜被战凌寒裹成了一颗粽子,她被抱进了浴室,放在了长椅上,战凌寒不焦急拆开她身上的被单,他回身去浴缸边,将热水放了出来。

他抱起还在气喘吁吁的倾颜,另一只手捞起刚才被他丢进篮子里的衣物,带着倾颜分开了阳台。

位于海边的岚堂旅店顶层,用作晾晒衣物的阳台实在是空中花圃的一部分,倾颜被按在厚重的木椅上,男人就这么侵犯出去。

倾颜不懂为甚么要等下再洗,她转过甚看向战凌寒的时候,对方的嘴唇就覆了上来,他吻着她,不肯放开她,霸道的占有,倾颜只能在他怀中生生接受下来。

“凌寒,我要去沐浴了。”

好久以后,海风停歇,床单不再飘飞,而是落在了两人身上。

“嗯?”

“没有!”那些东西都洗掉了,倾颜加了很多和婉剂出来,和婉剂里有薰衣草的香味,把床单上留下的气味都给覆挡住了。

风将细细的汗水吹干,又把大颗大颗的汗珠垂落,倾颜的肌肤上颤栗起鸡皮疙瘩,因身材的发热,毛孔全数都翻开了。

倾颜低呼出声,嗓音里透着严峻,“这里是阳台!”

“等下再洗好不好?”

“嗯?你有闻到吗?”战凌寒用心抬高了声音,一边用嘴唇碰到倾颜的脸颊,一边调戏她。

倾颜收了衣服想出来,战凌寒却抱着她不放。

“床单上甚么味道?”战凌寒问。

偌大的阳台上灯光暗淡,晾晒在架子上的被单和床单被海风灌满,猎猎作响。

“乖~没人会看到的。”

“就是有阳光和陆地,另有和婉剂的味道。”

战凌寒咀嚼着她的气味,味道,另有声音,他的倾颜如何会这么敬爱,一旦开口咀嚼,就再也停不下来了。

即便战凌寒说阳台上没人看到,但是在内里她还是在禁止,她一严峻,哪都是紧的,战凌寒想死在她身上。

她手里刚收下来的衣服被战凌寒给拿走了,他往边上的篮子里一抛,衣物都掉进篮子内。

“当然是我的小蝌蚪~”

战凌寒问着,倾颜天然不美意义说,本身在想入非非才用床单蒙住脸的。

风还在呼呼的吹着,交叠在一起的影子,难舍难分,无尽胶葛。

“甚么小蝌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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