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别哭,连皇叔都得宠了,何况是本皇子?”

屋檐下传来一阵蟋蟋蟀蟀的声音,墨小碗隔着树隙,的确目瞪口呆。

“皇上迩来夜夜宠幸阿谁美人香芍,踏荫得宠,此次再也帮不到主子了。”

“她身边另有国师护着,现在皇上谁的话也不听,就听国师一人的。想要压着她,谈何轻易?这后宫的女人,皇上捧着你,你比皇后还高贵;皇上如果萧瑟了你,你比宫婢还卑贱。”

听方才那美人儿和轩辕尚聊的,墨小碗也晓得阿谁美人是醉红楼的踏荫,阿谁代替南宫灵入宫的女孩。

轩辕尚一手搂着阿谁美人儿的腰肢,另一只手拿着一方素净的帕子,边哄着她,边替她擦拭眼泪。

她坐的处所被低矮的菩提枝挡着,一扭头就看到屋檐下一男一女相拥的影子。

墨小碗刚在菩提树石墩子那儿坐下,就听到屋檐转角处转来娇滴滴的抽泣声。

看着二皇子轩辕尚和别的女人偷情,就像是在打欧阳雪的脸,墨小碗心头一阵暗爽,也有闲情坐下来看个热烈了。

本来想走的,但鲜明发明,阿谁男的是二皇子啊!

那美人娇软有力趴在他身上,二皇子一边行动着,还趴开她的衫子,暴露一角香、肩来,头俯下去,埋进她胸前。

可固然如此,这菩提树离院墙也不远,后院这处又静,还是能将他们弄出的动静听得一清二楚。

出来散散心,也能碰到这类糟苦衷,真是够了。

墨小碗怕他杀人灭口,只得干坐在菩提树下,为了不被那场面刺激,忙背过身去。

踏荫靠在轩辕尚怀里,柔声细语道:“荫儿真恋慕雨姐姐能够陪在主子身边,甚么时候荫儿才有这个福分?”

她本来想走的,但是一挪动,必将会引发轩辕尚的警悟。

墨小碗面红耳赤,这场面实在是妊妇不宜,忙扭过甚来。

阿谁女人固然看不清脸,但绝对不是欧阳雪。

“得不得宠?对荫儿来讲不首要,荫儿就是想着帮着主子。”

欧阳雪本来骨架就不小,并且还怀着身孕,上午在前面佛堂撞见的时候,她的身形是有些肿的。

天啊,辣眼睛。

美人灵巧的将头倚在轩辕尚怀里,低泣道:“荫儿一心想的都是主子,主子在皇上面前得宠,荫儿也急啊,想找个机遇皇上,都会被阿谁狐媚子派人挡在内里,连面见皇上的机遇也没有。”

轩辕尚温声安慰:“父皇已经晋了你的妃位,她不过是个刚晋的美人,如何能比得过你?宝贝儿,你就是太心软,该拿份位压着她。”

“乖,会有这么一天的……”

二皇子此人,看着温润有害,骨子里倒是黑的。

这但是在佛堂后院,这两小我干柴烈火,轩辕尚将阿谁美人儿抵在墙壁上。

“父皇老是喜新厌旧,等烦厌了阿谁香芍,天然就想到了你,你眉心这颗痔,当初但是得钦天监断言,乃吉祥之兆。不哭,另有机遇得宠的。”

轩辕尚这是借着带欧阳雪上香的机遇,和来梵刹祈福的南宫灵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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