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

“哀家不想听这些。”

不晓得是不是暗卫太用力,桂公公身上的血沫子,溅了冷洛一身。

山洞里传来推搡的声音,桂公公轻浮的声音传来:“小乖乖,别跑啊,你凝霜姐姐被老子弄一回,但是缠着浪叫求着要……”

月雪像是不谙世事,只晓得桂公公在欺负她。

像她这类没长熟的小丫头,在桂公公眼里不过是青涩的李子,又酸又涩。

“啊,桂公公,抓我干甚么?痛,好痛。”

冷洛站在太后身侧,因为此处灯火太阴暗,看不清太后的神采。

“将人给哀家绑来大殿。”

她像只吃惊的小兔子,甚么也不懂,更是激起了桂公公的人性,感受吃惯了甜腻的水蜜桃,吃颗青涩的小李子也不错。

长春宫大殿灯火透明,被五花大绑的桂公公,嘣的一声丢在了冷洛面前。

桂公公一抬开端来,冷洛吓得心一颤。

桂公公以此威胁奴婢入夜后到假山山洞一会,奴婢想到桂公公手脚不洁净……”

“太后娘娘,奴婢有罪。”

还在想着这条阉狗如何不消他的三寸不烂之舌告饶?

本来,她只是想让太后撞破桂公公对月雪脱手动脚。

因为他满脸是血,已经被暗卫给拔掉了舌头,只能像狗一样嗷嗷叫。

太后凌厉的眼神扫向冷洛:“冷洛,哀家最讨厌叛变。”

冷洛内心一颤。

没想到桂公公不知死活,胡言乱语说他和碧儿另有凝霜有染,更是说他是服侍太后的人。

但那种上位者的严肃,她还是感遭到了,冷洛被那股威压压得透不过气来。

她终究晓得桂公公为甚么不能告饶了?

“嗷嗷嗷!”

凭着她在太后身边当差这么久,不消看,也晓得现在太后脸上有多阴沉?

“没错,老子那但是服侍太后的人。没事儿威胁她干吗?”

“那碗银耳莲子羹并不是哀家犒赏的。”

暗卫已经退出去,大殿里四下无人,冷洛扑嗵一声跪在地上:“从奴婢采梨花花瓣酿酒那天,桂公公开端背着人对奴婢脱手动***婢一向躲着他,倒也相安无事。

今儿一早,桂公公在太后赏赐给奴婢的银耳莲子羹里下药,被月雪瞥见了,情急之下月雪撞门而入,将那碗打翻了。

太后再也受不了桂公公的污言秽语,冷瞟一眼吓得发颤的凝霜,悄悄一击掌,几个黑影从天而降。

太后说完这句,一脸阴冷踏上了亭廊,见冷洛还站在竹丛旁发楞,厉喝一声:“还不滚过来。”

刀光闪过,凝霜很快倒在地上,没了声气。

太后嘲笑一声:“冷洛,晓得为何哀家要拔掉桂公公的舌头吗?”

太后看着疼得打摆子的桂公公,嘲笑一声:“假传哀家圣旨,已是极刑。没有舌头了,看他如何再胡言乱语?”

月雪像是被他压着,惨叫出声:“早上太后犒赏的那碗银耳莲子羹,是我不谨慎撞到门打翻的,跟冷洛姐姐没有干系,桂公公你用这个威胁人,是不是要想骗姐姐来,抓痛姐姐。”

冷洛浑身一个激灵:“奴婢痴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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