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风趣的保护,对本公子这位剥皮恶魔怕得要死,还不忘了替他主子争夺此行的目标。”
“慢着!”
鹰萧刀子悄悄划畴昔,幽祈感受脸上一阵剧痛,血珠子冒出来,滴落在地下,头晕目炫,两眼一黑,就落空知觉了。
“当老子傻啊?将老子骗去冰曦国他的地盘,然前任由他搓圆捏扁?”
哎哟,妈啊!
幽祈声音有些颤:“大王,我家太子是一心想让大王代替南宫流风,同一海疆,如此一来,冰曦国和这片海疆互不滋扰,鄙人此来,真是奉太子之命,请鹰萧大王上冰曦岛商讨大计。”
刀子如何又要逼过来?
为了你清除海盗的大计,的确被你坑苦了。
“冰曦国人凶险狡猾,就算没有这个筹算,也不过是存着招安的心机,要不费一兵一卒,让老子和南宫流风两虎相争,你家主子坐山观虎斗。”
“大王,太子殿下为人浑厚,千万没有这个筹算。”
“以是,老子才说你家大王有些意义。”
鹰萧哈哈朗笑出声:“他的确是我阿谁妹夫谴来的,打的是招安坐山观虎斗的筹算,别说,我家婉儿还是好目光,他家男人好策画。”
冰儿还在皇宫等着我归去,可千万不能死在这天国岛上啊!
幽祈看着他将刀子抽去,刚缓一口气,鹰萧又将刀子逼过来,奸笑出声:“如果你真是轩辕辰派来的,老子想说,太子殿下有些意义。”
幽祈感受那刀子寒光逼人,刀子逼近脸上的皮肤,还会阵阵生疼。
莲生在一旁傻眼了:“八王身边就是这类保护?晕血,真是让人眼界大开。”
“有些意义。”
遐想到鹰萧善剥人皮的传说,内心直颤栗。
“三公子当真神人,如此就看破了八王的筹算。”
鹰萧和莲生拜别前,叮咛刑室的海盗:“先吓他几天,扔到地牢里呆着,等老子查清楚南宫流风的意向,再做筹算。”
也不晓得太子殿下是不是派人跟冰儿说他出远差了?
每天展开眼睛第一件事情,就是摸一下脑袋另有没有挂在脖子上,从那天寿宴后一向没见过冰儿。
莲生表示非常佩服,问:“那三公子筹算去冰曦都城一趟吗?”
“他晕的不是别人的血,是本身的血,有些意义。”
幽祈心都是颤的,看来这个鹰萧很不好对于,他尽力压服他。
莲生指着幽祈问:“他如何办?”
幽祈的声音有些颤栗:“大王善剥人皮,你现在的模样,也末必是真脸孔。再说了,以大王的雄风,莫非当真情愿屈居在海盗岛,向南宫流风进贡吗?好男儿志在四方,鹰萧大王就没有想过,要一统这海疆,代替南宫流风成为海上霸王?”
幽祈感受这趟差事,的确要了他的老命。
主子啊!
鹰萧嘴角牵起一抹玩味的笑,俄然伸出大手掌,在幽祈脸上拍了一把,顿时换了一副调侃的神采。
“先看看南宫流风在玩甚么花腔。”
鹰萧含笑着:“若刺探清楚,海上安静,本公子倒是想上冰曦都城会会那位风趣的妹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