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南宫陌排闼出去的时候,南宫烈来不及穿上衫子,刚好将他背上的红印看得一清二楚。

给他抹药时,摸着他背上坑坑洼洼的伤疤,南宫陌眼里闪过一丝疼惜。

南宫烈豁达道:“实在这点伤,不消抹药的,大哥操心了。”

“烈弟,你刻苦了,今后有大哥在,不会让你受伤。”

南宫陌眼神庞大看着南宫烈。

“你们几个,十足给老夫滚去伺堂思过。”

父亲说得对,如果锦儿mm这点容量和蔼魄都没有,如何拿得下太子殿下?

“谢大哥厚爱!”

南宫烈撤下衫子,透过铜镜看向后背部几条红肿的印子,淡淡一笑,因为比起背上那么多深深的刀疤,这点伤,实在无关痛痒,不算甚么。

南宫陌见他要穿上衫子,上前握住他的手:“躺下来,大哥给你上药。”

南宫烈安静的眸光里,再次闪过一丝惊奇。

一扭头,狠狠怒斥南宫锦他们:“混闹,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身为南宫家的嫡子嫡女,连这点容人的度量也没有吗?对待下人,尚且要仁慈和睦,烈弟流落在外,你们当多多包涵,岂能如此行事?锦儿,你们,太让大哥绝望了……”

以是蹲下身,让仆人和保护们纵情的打下来。

“正如大哥所说,兄弟之间当仁慈和睦,更何况锦儿mm还是女子,我如何能下得去手?”

南宫烈温雅的一笑:“这么晚了,大哥还没歇下?”

南宫敬看向南宫锦:“另有你,在锦南苑呆着,再有下次,今后不准跟着你大哥进宫,身为南宫家的蜜斯,要长点脑筋,不然哪天入宫为妃了,也是给人当作案板上的肉。”

南宫锦很委曲:“大哥…”

“烈弟!”

“你身上如何会有这么多伤?”

南宫陌越说越愤恚,温声朝南宫烈道:“烈弟,你技艺不错,如何不还手?”

“我娘被海盗挟制,我自小流落到海盗群里,刀口上舔糊口,留得一条命在,已经是万幸。”

“是,大哥啊!”

措置完南宫锦和几个不成器的儿子,南宫敬深深的叹一口气,朝南宫陌道:“陌儿,去领一瓶上好的雪玉膏,送去烈儿那边,过几天要进宫赴宴,脸上可别留下甚么疤痕。”

他的背影,说不出的不幸,让南宫敬这个做父亲的内心一抽,狠狠瞪一眼南宫翔他们三个。

而南宫陌,已是快步走畴昔,将南宫烈从地上搀扶起来。

他伤的,是背部和颈后,当时仆人和保护们棍子挥动而下,他完整有机遇避开的,但是以他的功力,能听到园子不远处,有南宫父子漫步聊政事的声音。

南宫烈摆脱开南宫陌,朝南宫敬一福身,一瘸一拐踏上小径:“父亲,大哥,我先归去抹些药。”

南宫烈眼里闪过一抹惊奇,但还是依言,乖乖卧在床榻上,将背暴露来,让南宫陌上药。

南宫陌这是至心?还是在演戏?

南宫陌再疼南宫锦,也是扭过甚去。

实在,南宫烈脸上甚么印子也没有。

看多了各式百般的叛变,那抹惊奇的眸光一闪而逝,复又安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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