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跑到前面,南宫烈的马俄然抓狂,猛的往前疾冲而去,远远将南宫陌抛在前面。

他受伤了,还想着不能压榻了人家的禾苗,这类细节,让南宫陌非常打动。

回到公寨,寨医给南宫烈的伤口上过药。

看着南宫烈纵上马的姿式非常纯熟,南宫陌赞美的看他一眼,也一个纵跃蹿上马,一起挥动着缰绳往前驰去。

都伤到这个份上还逞强?

寨医一走,南宫烈的随身侍从四儿忙将门掩上,将那些敷在他腿上的药草十足清理洁净,取出金疮药来敷上,替南宫烈重新再包扎了一遍。

“烈弟谦善了!”

他们的骑术势均力敌,南宫陌好久没碰到如许的敌手,将各族随行的人远远抛在身后,兄弟俩纵马跑得畅快淋漓。

“也是,男人坐马车太娘了些。”

掠过一片小树林,路过一处梯田,看到南宫烈的马栽倒在一片稻草里,而他更是一身的泥,从稻草里钻出来。

玉柳走后,南宫陌的贴身侍从阿荣在一旁插嘴:“既然锦儿蜜斯不去,依主子看,不如至公子和三公子骑马的好,这一起行去,不但风景好,各寨种些甚么,农作物长势如何,都能一目了然。”

本来一行三人兴冲冲而来,成果变成了南宫陌一小我观察各寨,而南宫锦和南宫烈,一个病了,一个伤了,都在公寨养着。

南宫陌完整不给南宫烈开口说话的机遇,安排族中长老将南宫烈送回公寨那边去养伤了。

一名族中长老替他将伤口清理了,又拔了一些草药给他敷上止血,抬头对南宫陌道:“三公子的伤口能见到骨头,怕是已经伤到筋骨,若不好好施治,恐怕这腿要残废了。”

一开端还好,是并驾齐驱。

“好!”

阿荣的点子让南宫陌提起了兴趣,他朗笑出声:“烈弟,不如和大哥一起骑马,赛一场如何?”

等他纵马驰近,看到南宫烈将马牵着绑在梯田边一颗树上,又下去稻田将压塌的禾苗扶正。

南宫陌想到他身上那么多的刀痕,对他这个三弟多少有些疼惜。

南宫陌看着南宫烈纵马消逝在小树林,心快悬到嗓子眼,因为他看到前面的南宫烈如何拉缰绳,那马像疯了一样往前疾冲。

南宫烈痛得倒抽一口寒气,苦笑一声:“大哥,这点小伤不碍事。”

让随后赶来的人帮他将压塌的禾苗扶正了,又给了银子让族中男人补偿压榻梯田的丧失,扶着南宫烈在四周的溪流里洗濯了洁净。

他号令道:“听大哥的话,先回公寨去治伤,过几天大哥观察返来,再一起停止春播典礼。”

四儿一边上药,一边冷声道:“那马俄然抓狂,一看就是南宫锦在使诡计狡计,说不定这公寨的寨医已经被拉拢,用他们的药,公子这腿真残了。”

公然,马栽倒时,磕到梯田旁锋利的大石上,腿上割破了一个好大的口儿。

南宫陌见他的腿一拐一瘸,明显是伤到了。

南宫陌挥动动手上的鞭子,狂追上去。

南宫烈欣然应下:“烈儿的骑术不如大哥,还望承让。”

“是,至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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