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又道,“既然他们带着礼品而来,白手归去,恐怕落人话柄。如许吧,你去花房,给每人回赠一盆花草。”

然后叫过几个仆人,“快,将这些花都搬到前院去,送给那些来宾。”

白清羽赞叹道,“这盆腊梅好啊,真应了那句,‘枝横碧玉天然瘦,恋破黄金分外香’。你闻闻,多暗香啊。”

白清羽哼了一声,“他还真送花啊,这是热诚我吗?必然要严惩他。”

管家笑了笑,又问,“那些官员还等在大厅,大人要不要设席接待?”

最后拿着那盆君子兰,叮咛管家,“将这盆花送到督察院去,就说伊郎中想以这盆花贿赂本官,治他一个贿赂之罪。”

这些人都捧着花盆,在府门前线队而入,不过那些花草都罩着绸布,让人看不出真脸孔。

不过这可不是真正的植物,花枝由碧玉雕成,花瓣都是由黄金制的,整株树金光灿灿,光彩夺目。

接下来又有羊脂玉雕成的雪莲花,由整株瑚瑚制成的红梅树等,一盆盆都非金即玉,宝贵不凡。

叫过颜兮兮,“快筹办三十盆分歧种类的花草,大人要当作回礼。”

总管道,“那些花草可娇贵了,大人亲身收在书房内。”

她更加猎奇,“这天寒地冻的,花不存入温室,很快会冻死的,如何能放书房呢?”

她一下子猎奇起来,“那来宾只送的花草都在那里,如何没送到花房?”

白清羽走到长案前,揭开了第一盆花的绸布,是一盆腊梅盆景。

他赞叹道,“真是妙啊,恐怕连皇宫内苑,也看不到这类绝品。”

白清羽抚须笑道,“既然送的是花草,我不接管就太不近情面了,你说是不是?”

“还是大人考虑全面,我这就去办。”管家退出版房,来到花房。

又持续揭开第二盆,是由翡翠雕成的荷花,上面还装点着一只红宝石雕成的蜻蜓。

到了早晨,很多的官员来白府送寿礼了,都是户手上面那些侍郎经历等人。

总管道,“可不就是,以是才要回赠,免得别人说大人借着生辰之际敛财。”

管家恭敬隧道,“那是,花草是怡情养性的,岂可与那些俗气之物比?”

管家将花盆都搬到书房,笑道,“大人,户部大大小小二十多个官职,礼品都悉数送齐了。”

颜兮兮忙端过花盆,修整着花叶,一边问,“莫非大人,刚才也收了他们的花草吗?”

管家也装模作样地闻了一下,“真是暗香彻骨,令民气旷神怡。”

他拿起花盆上的名帖看了一下,“曹侍郎送的,他可真是深知我心,甚合我意。”

赏识完后,他翻开密室的门,将这些一盆盆珠光宝气的花搬了出来。

总管认识到讲错,忙喝斥道,“你一个养花的,问那么多干吗?”

上面也都系着官员的名帖,他命管家一一记下。

白清羽道,“我一贯崇尚清简,如何能借着生日大肆浪费呢?让他们都归去吧。”

揭开最后一盆花,是一盆真正的君子兰,送竹人是一个姓伊的五品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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