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勾月只是服从于燕符仆人,真正的祸首祸首是燕符仆人!
当夜清欢第四坛酒下肚以后,童奕一身墨袍呈现在了酒楼门口。
白小年见夜清欢神采不对,还觉得她是惩办完勾月以后,驰念慕容九了呢!
夜清欢向来当他是弟弟,是孩子,很刺耳他的劝,但他大哥童奕就明显有压服力很多了。
以是,对于童弈,夜清欢常常想起就感觉惭愧,又感觉平生一世都没法再弥补童弈,因而心中郁结难消。
白小年见实在拦不住夜清欢,只好借口上个厕所,然后就偷偷让小二去童府报个信儿,告诉他大哥童奕去了。
在夜清欢看来,童奕倒是大要安静无事,内心痛苦难当。
实在童奕一向都是冷酷沉稳的本性,和最后夜清欢熟谙的慕容九差未几,以是他还真谈不上有甚么不高兴的。
不免内心醋意大发,又对慕容九非常不爽――真是走了也还阴魂不散呐!
白小年一见童奕到了,立即像瞥见救星似的吃紧说道:“大哥,你快劝劝姐姐,她仿佛太想慕容九了,一向在喝酒,一副不醉不罢休的模样,我但是一点都劝不听姐姐啊!”
夜清欢是半醉状况,却还认得面前的人是谁,只见她一脸懊丧,抱住了童奕的胳膊:“童奕……你说,我该如何对你好?才气让你高兴点?”
于夜清欢而言,平生最爱就是坑那些让她不爽的人,而最恨的……就是欠下还不掉的情。
童奕看了夜清欢一眼,淡淡道:“我晓得了。”
这一次通过丁婉顺藤摸瓜抓到了害童奕的红衣女子,也就是勾月,顿时激发了夜清欢心底最深的愁闷。
白小年一脸懵逼地被夜清欢拉进酒楼里喝酒,当几坛酒被搬到桌上来的时候,白小年就忧桑了:“姐姐,那慕容九走了不另有我们陪你嘛?为嘛要喝这么多酒啊?”
他走上前就将夜清欢和白小年正在争夺的那坛酒给拎了起来,不偏不倚就将那坛酒以内力震出,使其落在了最远的一个角落里。
“如何回事?”童奕蹙了蹙眉,沉沉出声。
说着,他便朝一眨不眨看着他的夜清欢哈腰,轻声说道:“郡主,我陪你回王府,好不好?”
她多想把燕符仆人的权势摧毁,以消她心头之恨!
夜清欢没有跟白小年多说甚么,只自顾自地拿过一坛酒递给白小年,待白小年接过以后,她再取了一坛酒,抬头就朝嘴里灌去。
他抬眸望了二楼方向一眼,很快进入酒楼,问出了夜清欢和白小年地点的雅间,便大步流星朝二楼雅间走去。
当然,这只是童奕和白小年这么以为的罢了。
一进雅间,童奕便见到白小年一脸无法地在和夜清欢抢一坛酒,嘴里不断地劝说。
几坛酒下肚以后,夜清欢又让小二上酒,固然白小年几次使眼色,但酒楼都是云王的,小二哪儿敢不给夜清欢酒喝啊?
而夜清欢嘴里嘟嘟嚷嚷,双颊绯红,明显是有些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