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子逸冷冷的斜睨,板脸道:“前辈,深夜拜访不知意欲何为?”骊姬一笑:“好久不见甚是驰念,如何,不成么?”

骊姬气呼呼得张嘴,一口浓痰吐出,正中柳子逸的额头,然后像头母大虫般回身就走。柳子逸暗道“倒霉!”“砰”的关上屋门,破口痛骂。

待洗脸匀面过后,柳子逸来到床前掀起床帷。几日来苏飞雪惊吓连连,早如惊弓小鸟,现在见了柳子逸方才放心,――这柳子逸如何说都是个大好人吧?苏飞雪听不懂她和骊姬因何辩论,但据雪儿想定是那女人不好!

“啊?!好啊,你得了便宜还卖乖,屎盆子楞往我身上扣!好,好,好!柳子逸你够绝够狠的,我骊姬也不是好惹的,等着瞧吧!”

柳子逸痴痴的打量苏飞雪,一张玉颜和顺非常。正想解她的穴道,却听门外有女人的声音:“少派主在么?”随后门吱呀呀的开了,有人走了出去。柳子逸突然不悦,缓慢得撂下床帷回身看去,本来是骊姬。

骊姬一怔,随即堆起笑来,假娇扮嗲道:“呦,少派主这是干吗?难不成我骊姬不标致么?要不就是变成了君子君子?”

满身一下子麻麻痒痒的,苏飞雪的内心暖烘烘的,说不出的舒畅和舒畅。

柳子逸瞪眼瞧她撩首弄姿的大卖风情,内心更是翻江倒海的恶心,嘲笑道:“标致,当然标致!和我死去的娘一样标致!哼哼,真的好标致!――还是那句话,老前辈,请你自重!”自从有了雪儿,那纯粹无瑕的小女人,柳子逸俄然间腻烦其他女人了,特别是身边的邪教女子。――面对骊姬,都恨不得一口口水吐到她脸上。

柳子逸真是不耐烦,何如她是爹的老相好、老姘头,不能获咎,遂哼了一声道:“多谢。但夜深人静孤男寡女多有不便,前辈就请回吧,明日我亲身登门回访。”

骊姬不但没走,反而泰然自如的坐到桌旁,伸手拿过桌上的羽扇几次把弄着。不久,她昂首朝柳子逸明丽媚笑,脸上泛动着浓的化解不开的春意。――柳子逸一阵恶心――骊姬的娇躯微微一晃,所罩的透薄如无的纱衣缓缓退下。骊姬轻笑一声:“多有不便?哦?真的不便么?”说着,媚眼流波,星眸如醉,一面吃吃笑着,一面扭纤腰、摆丰臀的凑到柳子逸跟前,成心偶然的挨碰到他的前胸,并伸出玉指拂划他脸,道:“你的脸还如许白光光的,――比你爹强远了!就不晓得力量是否还像畴前呢?”

“当时我少不更事,那是你卖贱发骚勾引我!”

柳子逸又惊又喜,连声呼喊着雪儿,瞥目睹苏飞雪浑身被紧紧捆绑,心疼的不住唏嘘,三下五下将绳索解了:“雪儿,可把我想煞了!”他情不自禁的吻了吻苏飞雪羞红的小脸。

骊姬连羞带气的顿时胀红了脸,恶狠狠的骂道:“呸!你装甚么圣士童男?你柳子逸的肮脏下贱、卑鄙无耻顶风臭八百里,甚么面庞子说我?又不是没和我作过!”

柳子逸几乎呕吐出来,“啪”的打掉了骊姬的手,“前辈请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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