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岩听到这里,心中暗想:传闻狠恶的活动有能够会破坏处**,本来是真的啊,只是这类事非常少见,我在后代也就是在消息里才见过。RS
田伯光不对劲啊!
李岩不爽道:“男人汉大丈夫,别这么怂,我要斩你小象,你就说你没有小象,不带你这么做人的,快收了缩阳功,把小象放出来,免得我找来找去,说来也真怪,你这缩阳功不晓得练了多少年,小象缩得好深,我如何也找不到。”他的手指在田伯光的下身小洞里进收支出找了几十个来回,硬是没发明小象在那里。
李岩艰巨隧道:“你是女人?”
她想去腰间摸本身的快刀,给正在对本身使坏的人一刀捅去,但是身材方才想动,就感遭到满身剧痛,胸腹间气味乱走,她被李岩降龙十八掌打伤,哪有这么快就能好的?别说拿刀,就连动一下都困难。想要抵挡,那是千万不能。
田伯光道:“好,干得好!田或人应有此报,不知少侠高姓大名?”
田伯光终究忍不住了,大呼道:“我才没练过甚么缩阳功呢,我不是男人汉大丈夫,而是女人,如何练那种功?你……你此人如何能如许?一边用手指**人家,一边还说些怪话。”
李岩苦涩隧道:“你……你为何要做这类事?莫非你是个百合?”
李岩道:“那你……你还对女孩子做那种事?”
说到这里,李岩心中一动,想到了一个可骇的能够性,从速细心打量田伯光的脸,只见他的颈子上有一条浅浅的印痕,很不较着,但细心看的话却能看出来。他伸手摸着那处印痕,向上一掀,一张人皮面具应手而起。
手指到处,感遭到暖和湿滑,这触感有点古怪啊,如何有点像马尾辫妹子和方怡的阿谁处所?
一时候,田伯光万念俱灰,她看了看正在对本身施暴的男人,却见对方是一个十六七岁摆布的漂亮少年,五官端方,皮肤白晳,面相看起来很暖和。他倒不是真的在奸yin她,而是用右手的食指,在她上面内倒腾,这个行动就和她之前对那些被她抓来的女人做的事一模一样。
但是……
来到这个天下以后,他见过了太多的娘化,原著中那些大名鼎鼎的角色们变成了女人,他觉得本身都已经风俗了,现在见到新的娘化角色,他一点也不会吃惊。比如谢烟客以女人的姿势呈现在他面前时,他连情感颠簸都没有一点。
李岩见田伯光醒了,手上行动却也没停下,冷哼了一声道:“我叫李岩,黑木崖的门生。田伯光,你多行不义,欺侮了不晓得多**女,明天本少爷要替天行道,将你的恶根斩去,让你再也做不得恶事。你也别再把它缩着藏着了,乖乖收了缩阳功,把小象放出来,让本少爷一剑斩了,免得华侈相互的时候。”
田伯光道:“我才不是百合呢,我田伯光喜好的是男人,才不喜好女人。”
李岩苦涩隧道:“我觉得那是缩阳功……我之前向来没见过缩阳功,不晓得用了以后会是甚么模样,以是……就觉得你那边是缩阳功形成的。”
李岩感遭到本身有点风中混乱了!
李岩的汗水哗啦啦地向下狂流,会聚成了尼加拉瓜大瀑布。他不敢信赖面前看到的东西,从速又去解开了田伯光的衣衫,只见田伯光胸口缠着厚厚的白布,他将白布扯掉,便当即跳出来两座山岳,峰顶两粒嫣红,颤颤巍巍,非常都雅,这清楚不是一个男人的胸部,而是一个女人的胸部啊。
人皮面具上面,是一张秀美敬爱的小圆脸,看起来只要二十三四岁春秋,长长的眼睫毛挑起,倔强的唇角还挂着一丝血痕,是刚才被李岩拍伤时吐过血。
田伯光道:“装吧,固然装……门名朴重的人真够无聊的,要奸yin我就正大光亮地奸啊,归正我是江湖上大家喊打的yin贼,你将我摆成十八般模样,江湖上也不会有人帮着我说话,你装个屁的清纯。”
田伯光脸上闪过一抹难过之色:“罢了,都奉告你吧……我小时候苦练轻功,奔驰太多,行动量太大,成果……自小就撕坏了本身的处**,等我长大了才晓得,女人是必须有那层膜的,不然就会被男人们看不起,骂为水性扬花的坏女人。”
李岩想错了开首,成果导致前面的事情全都走上了扭曲的轨道,他刚才对田伯光做的事,的确就是趁人家被打晕的时候,用手指鄙陋人家,其行动比yin贼还要yin贼,的确令人发指。
之前她抓来仙颜少女,便将少女打晕,然后用手指捅破人家的处**,待那少女醒来,就告之她已经被本身奸污,然后哈哈大笑,扬长而去,没想到现在报应不爽,这类事终究落到了本身的头上。
李岩满脸古怪地坐在她身边,心中惨叫:完了,我刚才做了甚么?我竟然把手指伸进一个女人的上面去倒腾了半响,这下完整完了,我已经节操全毁,成为超等yin贼了。
李岩转念又想:但是他没有长小象,要如何奸yin妇女?对了……有一门奇异的武功,名叫“缩阳功”,我在黑木崖的江湖杂学秘笈中见到过这门工夫,是供一些练金钟罩,铁布衫人的附加修行的,因为练了金钟罩,铁布衫以后,满身刀枪难入,只要上面是关键位置,是以需求再加练一门“缩阳功”,平时能够将小象缩入体内,就不消担忧被人打到罩门。星爷的《鹿鼎记》里,就有过缩阳功的镜头,我如何会忘了呢?
田伯光嘲笑道:“这还不简朴?我抓到女人,就将她们打晕,对她们做你刚才对我做的那种事,待她们醒来,怎会晓得本身究竟是被男人的那话儿捅了,还是被我的手指捅了?便都觉得本身被人奸yin了,田或人的采花yin贼之名,就是是以而来。”
这个家伙方才还说要非礼两个妹子,如何能够也是个女人?她如果女人,如何非礼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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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指向内里延长,摆布掏摸,想找出小象来,却没想到那边面挺深的,整根手指没入,竟然也没找到缩出来的小象。李岩不由得大奇:此人缩阳功练得好短长,缩得小象都钻进肚子内里了,完整找不到,这是多么坑爹的奇异工夫,仇敌便有天大的本领,也进犯不到他的关键。今后我如不足暇,也能够学习一下这门工夫,练成以后,仇敌若对我用撩阴腿,或者神仙摘桃一类的工夫,我完整能够不加理睬。
他伸出一根手指,掏向田伯光双腿之间的那条小缝儿,想将缩出来的小象拧出来切掉。
(第半夜,早晨另有一更)
田伯光点了点头道:“你他娘的是多菜鸟的男人啊?手指都捅进我那边了,还不能确认我是女人?”
“甚么恶根?甚么小象?甚么缩阳功?”田伯光惊道:“你别睁着眼睛说瞎话,我哪来的甚么小象?你要欺侮我就尽管做吧,田或人做了无数恶事,明天有此报应,也不敢多说甚么,你又何必说些怪话来讽刺我。”
李岩心中暗想:男人缩阳以后,上面就会变得和女人的很像吗?没有这么坑爹吧。可惜我没练过这门工夫,不晓得缩阳功的模样究竟是啥。
李岩惨叫一声:“哎呦我的妈,这不是真的吧?”
正在李岩耐烦地用手指寻觅着小象的时候,田伯光悠悠地醒转了过来。他的认识还逗留在晕倒之前,并不晓得厥后产生了甚么,醒过来以后,他从速睁眼打量四周的环境,却感遭到本身的上面有甚么东西在搅动,进收支出,带起一阵阵酥麻的感受。
此时的场面极其诡异,田伯光衣衫敞开躺在地上转动不能,一对秀美的淑乳倘露在外,裤子也被人拉到了膝盖上,那奥秘的花圃完整透露在外,洞口另有几滴湿滑的液体,那是李岩刚才用手指倒腾时,田伯光的身材天然反应分泌出来的光滑液。
李岩吞了一口唾沫,苦涩隧道:“你既然是女人,如何变成的采花yin贼?这个……实在是让人料想不到。”
田伯光大吃一惊,心想:有人正在奸yin我?垮台,必定是我被人打晕以后,对方搜我的身,发明了我的是女人,然后就色心大发,开端对我实施奸yin?好吧,我之前坏了很多女人的明净,现在天理循环,报应不爽,终究轮到我被人别人奸yin了……
公然是人皮面具么?李岩内心有一股冷风吹过,他从速抽出插在田伯光下身的手指,细心打量面具下的面孔。
李岩在山涧边看到田伯光点倒仪琳,从当时起,就完整没有将她往女人阿谁方向想过……厥后她又制住萧洒妹子,扬言要将两个妹子一起欺侮,在这类环境下,谁会将她当作女人看啊?
“你……你是女人?”李岩大吃一惊:“我擦,别开打趣,你一脸大胡子,是个毛的女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