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朕信赖,流夜会去冤枉你的女儿?”睿帝厉声苛责。
这一个王爷一个将军,是仗着本身位高权重,就当众这么不要脸了是吧!
“王尚书既说她是冤枉的,便领了她跟本将军回府,去看看本将军府下人的伤势,再请皇上做主。”流夜强大的气场压下,一双黑眸冷冽如冰,如鹰隼般锋利,将王尚书的狗胆一下子就划破了。
“这……但是皇上,小女是被冤枉的啊!”
睿帝淡淡看向慕珩,见他俊彩神飞,一身皇家严肃不成侵犯的俊朗模样,眼底闪过一丝欣喜。
可清楚这老男人都四五十岁了,流夜才风华正茂,气质差别,竟有如此大的差异。
“这……八王爷,您不能如此颠倒是非吵嘴啊!”王尚书脸上的横肉一抖,瞪圆了眼睛。
他病愈的很好,他也借容月,没法措置他了。
只是她去了将军府,若真的还跟家里普通,那就是对流夜不敬了,流夜就是是以将她休了,她也无话可说的。
这如何能去对峙……
王若嫣的脾气他这个当父亲的再清楚不过了,在家里使小性子打人骂人是常有的,他宝贝女儿,一贯不如何管她。
“这这这……皇上明察,绝无此事!绝无此事啊!大将军这是倒置吵嘴!他休弃了小女,还要如此诽谤小女,真不知是安的甚么心啊!小女自幼被管束严束,断不成能如此行事!微臣冤枉,小女冤枉啊!还望皇上明察秋毫,为微臣做主!”
王尚书浑身一抖,跪行上前将奏折捡起来一看,气的神采发青!
流夜冷酷的瞥了他一眼,缓缓从袖中抽出一封奏章来,交由夏凌风递予睿帝,上面他清清楚楚的写了王若嫣如何冒充昕宁,在将军府行事放肆放肆,更是趁他不在,体罚将军府世人,还企图对昕宁脱手的罪过,一桩桩一件件,本来是家宅中的小事,但流夜誊写战报的铁血气势,让睿帝看了都非常愤恚。
清楚就是他结合御史弹劾流夜,如何到了这两尊大佛嘴里,就变成了他欺辱流夜了?
王尚书有模有样的哭嚎起来,不断的叩首,跪在流夜面前,就仿佛被他欺负哭了的一个孩子似的。
更何况流夜既敢提出寻这一项证据,就不免没筹办其他的证据,如果真的被他揭露到皇上面前,那王若嫣的名声事小,他的乌纱帽保不住事大啊!
慕珩用心忽视了睿帝的目光,而淡淡道:“王尚书鄙视军侯,放纵其女,更是当众欺辱军侯,该当何罪?”
另有王若嫣棍骗流夜是如何回事?
他将奏折掷到王尚书面前,冷声吼道:“尚书府嫡女,无才无德,娇纵霸道,你竟另有脸要求朕惩办流夜!”
清楚是流夜占了王若嫣的便宜,让她在家寻死觅活,厥后又娶了她,对她不负任务,他这才气愤不已!
“本王倒置吵嘴?不如让流夜将军奉告王尚书,王蜜斯的罪过。”慕珩勾了勾唇,早就对准了流夜袖子里的东西,是以一向抱着看好戏的心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