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珩跑的满头大汗,容月却不亦乐乎,还嫌弃的拍了拍他的肩撒娇,“甚么嘛!说好的武功高强体力逆天呢?才这么会儿就出汗了!”

她倒是要看看,先折腾慕珩一顿,不信他大早晨的还能在床上折腾她!

容月张牙舞爪,骑在慕珩的背上恨不得扭成一根麻花,左摇右晃,一边说这里的灯光都雅,一边指那边的花开的标致,批示着慕珩像只小毛驴一样跑来跑去。

不信还治不了你了!

容月一边调笑着,却忍不住拿脱手帕来给慕珩擦汗,还趁机在他脸上捏了两下,以抨击他这么长时候没事儿就捏她玩儿的仇!

沈清琳还站在园中便听到了不远处传来女子娇嗔的声音,“甚么嘛!说好的抱我走一圈,改成背了,哼!”

哼!

容月是他这么多年独一真敬爱的女子,庇护她,是他义不容辞的任务!

沈清琳站在原地怔怔好久,回过神来才忿忿挥出去一掌,顺手便打碎了一盆夜晚盛开的昙花,昙花傲然高洁,只在早晨悄悄绽放一个时候的光彩,现现在跌入泥土当中,寥落的花瓣仿佛带着不甘心,有些飘散在风中,仍然散出芳香的味道。

慕珩背着容月,低声轻嗤,“也不知方才是谁在我怀中扭来扭去,几乎摔了,现在放在背上,倒还稳妥一些。”

若连庇护容月都做不到,那么他这么多年的尽力,便全都是白搭!

她并未再等沈清琳反应便分开了,遵循慕珩的唆使,她这是来给沈清琳一个警告。

容月趴在慕珩背上,大要上不满的碎碎念,心底却乐开了花儿。

沈清琳神态倨傲,说话行动,也比江梦瑶那等小家子气的人要利索的多了,向来直戳关键。

看在曾经的朝夕相处和拯救之恩的份儿上,他没法向她究查此前对容月的伤害,但这不代表,他今后还会容忍她对容月的伤害!

逊爆了!

“秋娘,你是在借阿谁丫环警告我吗?还是他让你来奉告我,他现在宝贝容月,不准我再动容月一丝一毫。”

都是凡胎精神,你妹,谁怕谁啊!

慕珩不置一词,只是看容月在他背上玩的高兴,嘴角扬起浅浅一笑,托着容月的臀又将她推的高了些,顺着容月手指的方向走向他们前次赏花的凉亭去看花。

不就是禽兽吗!

秋娘也不是沈清琳能吓住的人,被她这般威胁,还是不卑不亢,低声道:“奴婢不敢警告主子,只是想提示清女人,现在的主子今非昔比,主子迟早有一天会回到阿谁令他屈辱半生的处所,但不管主子将来如何,他现在宠着爱着的人是容月公主,还望清女人,不要再做出伤害公主的事情,不然……奴婢也不晓得,主子会如何应对,最体味主子的人,还是清女人您,不是吗?”

哈哈!

觉得她这么好欺负么!

秋娘一席话说完,向沈清琳稍稍行了个礼便退下了。

“说的仿佛你背着我,我就不能扭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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