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引道人展开眼睛,一张本就愁苦的脸看着更加愁苦:“我也有如许的感受,仿佛天数有所窜改。只是不知是何人竟能窜改天数。”
此言一出,别说准提道人,就是一向阖着眼睛的接引道人都猛的展开了双目紧紧盯着若水。此诗非常合西方教的教义,此女竟然对西方教的教义了解如此之深,的确就是天生为西方教而生,若不是其身在截教,他都筹办直接把人抢回西方教,好好教一教此女,好用她来布道了。
准提道人大喜:“好,好,小丫头与我西方教有缘。”
若水见二人动了心,又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响头:“弟子常闻二位贤人的教义中有普度众生,救世人出苦海之意,弟子现在有大难,还请二位贤人帮弟子得脱大难,弟子今后必为二位贤人鞠躬尽瘁。”
接引道人和准提道人见这个凡人小丫头竟然晓得西方教的见礼体例,且恭敬的向着两人见礼,皆是面前一亮,劈面前此女的好感上升了很多,加上其命外之人的身份,二人对她的兴趣非常大。
高坐云台上的通天贤人一听这话脸就黑了,你张嘴就说我截教的人和你西方教有缘是甚么意义,不过出于对若水的信赖他并未出言苛责,他信赖这个小丫头是个重交谊的人,决不会做出叛教投奔西方的事儿。
准提蹙眉道:“此事事关我西方大兴,我们还需亲身探查一番为好。”
接引拥戴道:“师弟此言甚是。我观克日截教模糊有气运大涨之势,恐题目出在截教身上,我们不如去截教走一遭。”
准提道人和接引道人闻言没了刚才的冲动,而是堕入了深思,隔了半晌才击掌道:“好!好啊!如此慧根,当真千载难遇。”准提道人和接引道人看向若水的目光已经带了丝势在必得,认定了此女天生就该是为西方教完美教义,并布道入东方的天定之人。
准提道人话一出口就晓得不好,一昂首公然看到上面的截教贤人已经黑了脸。正想开口说点甚么挽救一下,俄然听到若水又开了口:“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那边惹灰尘。不知二位贤人感觉哪一首诗更合西方教的教义?”
若水晓得此时西方教的教义还不完整,很多后代的名言警句也未出世,因而拿出了后代最驰名的诗向准提道人道:“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不时勤打扫,勿使惹灰尘。这是弟子本身的了解,还请二位贤人指导。”
他们素知截教万仙来朝,凡是能上金鳌岛的都不是普通人,更别说陪侍在贤人身边的弟子了。可面前这丫头明显就是个凡人,一个连仙道都不成的凡人凭甚么能够获得通天教主的爱好,并且陪侍摆布呢?二人一边打量若水一边在袖子上面偷偷掐算若水的来源。
通天贤人哈哈一笑,做了个请的姿式,聘请二人进入碧游宫。通天贤人不晓得今后的事情也就罢了,若水却晓得的一清二楚,她晓得恰是因为这二人的插手才使得诛仙剑阵被破,截教一败涂地,这二人还渡了截教的三千尘凡客去西方,成为了今后西方的三千佛陀,使西方气运大涨。
通天贤人对二人打了个顿首,含笑道:“不知二位道友台端光临,有失远迎。”
若水眸中暴露一抹果断,又磕了一头才道:“请二位贤人包管在封神大劫中不入诛仙剑阵。”
若水一边陪着贤人恭迎西方教的二位贤人,一边脑筋飞速的运转,揣摩着这二位来此到底有甚么目标,原版的封神里可没有这二位拜访碧游宫这么一出。她内心在推断着两位贤人的心机,殊不知两位贤人也在打量着这个凡人小丫头。
若水恭敬回道:“弟子对西方教非常崇拜,对二位贤人创下的教义也多有研讨。现在得见二位贤人,实是侥天之幸,若能得二位贤人指导,弟子将感激不尽。”
“你对西方教的教义有哪些研讨,无妨说来我们听听。”
只是让二人没有想到的是他们二人合力掐算都只是一片空缺,这丫头竟然是命外之人!
准提道人脸上的笑容更深了,东方之人一向看不起西方之人,感觉他们乃是蛮夷,所立之教也是傍门左道,是以他们一向想布道入东方,却一向未能胜利。现在东方第一大教通天贤人座下最宠嬖的弟子竟然研讨西方教教义,对西方教非常崇拜,这如何能让他不欢畅。
准提道人不如师兄沉稳,骇怪之余忍不住透露在了脸上。若水看到准提贤人脸上的骇怪立马明白对方已经晓得本身命外之人的身份,若水在二人坐定后跪在地上双手合十,用后代佛教的礼规端方矩的给二位贤人磕了三个响头。对这两位若水不敢有涓滴不敬,据后代记录,接引道人乃是后代佛教的阿弥陀佛,准提道人乃是后代的准提佛母。
准提道人微微惊奇,本觉得这小丫头对西方教教义研讨如此高深,是至心神驰西方教,不想竟然是有事相求,不过看在其如此慧根的份上,浅笑道:“你有何难,说出来,我们如果做的到,必为你做到就是。”
准提道人和接引道人忙回礼道:“道兄客气了,我师兄弟不请自来,还请道兄恕罪。”
准提道人和接引道人方才踏上金鳌岛的地界,身在碧游宫的通天圣民气里就是一动,对身边的若水道:“西方二位贤人到访,随我出去驱逐。”说着拉了若水身形一动,就来到了碧游宫外。
若水晓得这二位是封神之战最首要的一环,他们如果不入诛仙剑阵,非四圣不成破的诛仙剑阵底子破无可破,那截教就始终立于不败之地。
准提道人含笑道:“你懂的我们西方教的礼数?”
准提点头拥戴,二人一起起家离了极乐天下,朝着金鳌岛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