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畴前我还担忧你爹在任上会做不好,现在看来,倒是我白担忧了。”徐大太太感慨了一下,一脸欣喜地对着徐明菲道,“你爹和你大伯父一样,都是有运道的人,即使入仕晚了点,却也并不比旁人差。我们徐家,真真是起来了。”
“以是说有的事情是时也命也,这件事情按事理来讲本该是信阳府的张同知措置的,可张同知感觉你爹是谎报动静,不但没有理睬,还写了一信去数落了你爹一顿。”徐大太太顿了一下,嘴角扬起一抹浅笑,表情愉悦的道,“说来我们家还得感谢他,若不是他对此事置之不睬,你爹也没机遇连升****。可惜我们现在远在都城,实在是没有体例亲眼看看张同知得知你爹升官以后会有甚么样的神采。”
有徐大老爷珠玉在前,徐明菲向来没有想过,有一天“官运”这两个字会砸在对女色上很有点理不清楚的徐二老爷头上。
因着柳茹的干系,张同知来到信阳府任职开端,就一向对徐二老爷看不扎眼。
正如徐大太太所表达的意义普通,徐二老爷此次能连升****,还真的是撞了大运。
想来张同知做梦也想不到,就因为他公开里的那点谨慎思,一个忽视竟然亲手送了这么大个功绩给徐二老爷。
同知乃是正六品的官职,而知州倒是从五品,未几很多恰好就比同知高了一级。
虽说张同知就算是仗着本身的官职比徐二老爷高,时不时会逮着机遇对着徐二老爷酸几句,说些无关痛痒的话,但因着徐大老爷的干系,他顶多也就做到这类程度,其他过火的行动倒是不敢的。
俗话说官大一级压死人,徐二老爷一回身就比张同知高上了那么一级,就算没有青睐看到,徐明菲也能搞猜到张同知得知这一究竟以后神采会有多丢脸。
“大伯母,我爹是青州知县没错,可他……毕竟官职不是很大,信阳府那边不但有大伯父坐镇,另有其他好些官职比他高的人,如何到了最后得了功绩的却只要我爹一人?”徐明菲先是体味的点点头,然后又开口问道。
“想必……该当是不如何好的。”徐明菲一想到张同知接到徐二老爷升官的动静后的模样,就忍不住抿嘴偷笑。
徐大老爷在朝中算得上是出了名的官运好,从他考中进士入仕至今,固然一起上不免也会有些波折,但总的来讲还是比较顺利的。
官运是每一个入仕的人都梦寐以求的东西。
可这玄而又玄的东西,它偶然候有迹可循,偶然候却又让人摸不到着头。
固然徐大太太对此中的内幕非常清楚,但是嘴上却不能说得那么直白,只得笑着道:“你爹得了圣上的亲眼是功德,不过这也不美满是因为国库缺钱的启事。刚才来报信的人说了,此次你爹抓住的那几个发卖私盐的盐商可不是普通的小人物,在青州以及信阳府一带都是很有权势的,旁的不说,用来杀鸡儆猴震慑一下其他那些蠢蠢欲动的人倒是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