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我身躯一震,两次河西之战,休屠王和浑邪王都被霍去病打败,把匈奴在河西的权势连根拔起。而这两个小王号称十万之众,现在他们要投降大汉,匈奴即是断了一只手臂。难怪前次四大金刚联手攻打白水城时,匈奴没有出兵互助。
我虽隐居城郊,不想再过问世事,但是事情却老是来找上我。想到本身虽说是隐居,好歹这个容身之所也是楚瑾墨给的,好吃好喝把我供着,碍于楚瑾墨的面子,我只好硬着头皮和他一起前去匈奴。
我跟在楚瑾墨身后一同进了金帐,楚瑾墨恭敬地给左贤王施礼。左贤王见到楚瑾墨,两眼射出精光:“瑾墨,没想到几日不见,你竟然大败四大金刚联军,白水城成了越西最大的部族!”
自此在越西地界上称霸多年的四大金刚全数都被楚瑾墨清算洁净了,白水城一方独大,楚瑾墨终究称霸越西,成为越西之主。
我所料不错,匈奴的使者本来也没筹算至心管这事,只是碍于苍南的要求才派出使者,现在楚瑾墨态度倔强,不给匈奴面子,匈奴也不成能为了苍南就打白水城,以是匈奴使者就走了。
匈奴使者这一走,苍南一看本身孤掌难鸣,本来四大金刚现在就只剩下本身一个了,只剩下一条路,就是举手投降,苍南就归降了白水城。
“前次你去搬救兵不就没胜利吗?匈奴的设法是你如果能压抑越西统统部族天然是好,如果你压抑不住,越西人打越西人,打成一锅粥才好,他们恰好乐见其成。”
再次见到左贤王还是在他的金帐当中,只是这一次见到左贤王感受他神采蕉萃了些,想来河西十万当中的叛变,必然引发了大单于伊稚斜的滔天肝火,这绝对够他头疼的。
楚瑾墨感喟道:“匈奴现在是首尾难顾,你可晓得河西败北的两个小王,休屠王和浑邪王筹算归降大汉?”
俗话说水满则溢,月满则亏,楚瑾墨方才称霸,匈奴这边就坐不住了,急招楚瑾墨前去王庭述职。
幸亏楚瑾墨固然称霸越西,可还是有自知之明,对于匈奴仍然是以宗主国之礼相待。
现在匈奴面对着河西休屠王和浑邪王十万部众的叛变,如果这个时候再把楚瑾墨逼反,那就是两面受敌,再加上劲敌大汉,底子没法对付。
召楚瑾墨去王庭是天然,但是把我一起召去是甚么意义?我几次扣问了前来宣读旨意的使者,使者道,是左贤王乌维的老婆莫烟说想见我。莫烟?就是阿谁匈奴第一美人?她为何要见我?
楚瑾墨接着道:“匈奴一看苍南既然求到他了,就派来了一个使者,不做个姿势也分歧适。现在匈奴插手了,莫非眼睁睁看下落空灭掉苍南最好的机遇?”
我点头:“既然你都说了匈奴是在做姿势,匈奴使者的态度必然是三心二意,你只需求虚以委蛇的对付一番,打发使者归去复命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