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鹰跪得直直的,等了半天,垂垂感到疲累,屁股一下子坐到腿上,跪坐在那边。

项御天冷冷隧道,看都不看他一眼,持续洗着本身的手,手已经被他洗得发白,指尖有微皱的陈迹。

“不要――”

“是,项少。”

项御天将双手又洗了一遍,甩动手上的水,拿起中间的洁净毛巾擦拭动手。

“甚么?”

项御天的沉默让他更加不安闲。

项御天拿着毛巾文雅地擦拭动手,一根一根手指擦干将,放到面前看了一眼,眉头蹙起不满,重新放到水下去洗,蓄满一池的温水,他将手直接泡进水中。

项御天又重新洗手上的消毒水味道。

项御天站在那边洗动手,头也没回一下,冷冽隧道,“谁答应你坐的。”

“……”

项御天渐渐踱步走到项御天面前,低眸冷冽地看他一眼,又转移开来,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来,跷起一腿,浑身邪气,持续拿着毛巾拭擦动手指,恨不得把手上的皮给揭下来一层。

他重新拿起毛巾擦拭本身的手,渐渐转过身来,低眸看着本身的一双手,眉头蹙得紧紧的。

项御天下降森冷的声音俄然响起,他拿着毛巾和本身的手指做着悠长的斗争。

孤鹰仓猝跪直,挺直着背,身上疼痛也是硬熬着,没有半点松弛,“项少,我晓得我这是犯大错了,您不该救我的,就应当由着我自生自灭,我孤鹰这条烂命哪值五座矿山。”

孤鹰顿时呆住,怔怔地抬眸望向项御天。

“你能够下去了。”项御天说道,一双乌黑的眸盯着本身的手。

“给我拿消毒水过来。”

项少如何还不发落他。

“你走吧。”

“让你跪着,让你多话了么?”

他现在越看这双手越不舒畅。

烦死了。

孤鹰不敢多话,就这么跪在那边,一脸悔怨悔怨地看着项御天,身材不由自主地发着抖,唇角有血迹滴下来,他也顾不得去擦。

“……”

“从明天起,你不是项家的人了,你今晚就分开泰国。”

“项少……”

还是不对劲。

但再洗下去,他的手就废了。

从速发落他啊,打一顿,断条腿都行。

项御天翻开瓶盖,在水中滴了两滴,刺鼻的味道让他眉头拧得更紧,但还是将本身的双手放出来洗濯,一洗濯完,那味道留在他的手上。

女佣点头,转成分开去拿消毒水,递给项御天。

项御天冷声号令。

孤鹰跪在地上,一身的伤,伸手抹了抹脸上的血迹,双眼惭愧不安地看着项御天。

孤鹰跪在那边,闻言又一屁股坐下来,呆呆地看着项御天冷酷的脸庞,满眼写着不敢置信,板滞地问出口,“项少……要把我赶走?”

“……”

如何擦都擦不洁净。

孤鹰大喊一声,浑身是伤地扑到项御天的腿边,焦心肠说道,“项少,我晓得我错了,你打我吧,你不泄愤杀了我也行啊!别赶我走,项少,我求求你,千万别赶我走。”

项御天冷冷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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