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碰碰她,咬了一口罢了,他体内的炎热就在乱蹿,这女人真是朵罂粟。
“哎呀,明天气候真好,哈哈哈……”孤鹰第一次飘过。
江独一被关了。
“……”
她倒不感觉饥饿有甚么,但她被孤鹰烦得脑袋疼。
“我/擦!”
灯光下,江独一自嘲地笑了,笑得悲戚,眼眶垂垂酸涩泛红。
江独一被项御天关在禁闭室里,空空荡荡的房里只要一台65寸的大电视机。
满屏幕的血光,游戏里的枪声枪声仿得非常实在。
项御天如何想到让孤鹰这条奇葩的喽啰来看紧她的?墙角上不是有针孔摄录么?
要不是碍着江独一是项少的女人,他这暴脾气早把这女人揍上一百遍了,竟然敢扇他巴掌!
江独一忍不住出声,抬眸淡淡地看向他。
“妈了个巴子的!老子会怕你?老子除了项少,谁都没输过!你等着,你输了就去给我舔项少的脚指!”
“呵呵。”
“忠犬。”
孤鹰跳脚,想出一个恶心至极的奖惩体例,然后抡起袖子就搬出游戏BOX连接电视机。
“这类坏女配就该被剁了双腿,腿长得长有个屁用!有个毛用!”孤鹰捧着本书第二次飘过。
“靠甚么,你怕输?”
那积分仿佛连项少的记录都破了。
看到她落得这类“了局”,项御天身边第一大喽啰孤鹰乐开了花。
说完,项御天一把将她甩到地上,面无神采地分开。
江独一跌坐在地上,按着发疼的胸口,仇恨地看着项御天远去的背影。
孤鹰又飘了过来。
但他刚洗过澡,不会碰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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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啧,明天吃得好饱啊……”
安城不就是让她来出售身材的么。
孤鹰顿时晴转阴,浑身燃烧着要扁她的肝火,“你骂谁是狗呢?”
项御天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做法就是饿着她,整整两天不给她饭吃,不给她水喝。
孤鹰死死地瞪着电视上的游戏积分,如何能够!他竟然会被一个女人“杀”得这么惨!连积分都只是她的一半!
她坐在毛绒绒的地毯上,伸手按了按太阳穴。
她对安城的代价,不就只是一次任务的捐躯品么?好笑她现在却为了抨击快被折磨得人不像人……
江独一淡定地放动手中的手柄,活动了下筋骨,看着中间满脸憋着气的孤鹰,“还不叫姐姐?”
她打枪是打得有多准?
江独一不睬会他,独自说道,“传闻你打游戏打得很好,我们赌一局如何?”
这如何能够……这小护士平时没拿针光打游戏了吧?
安城。
“……”
“赌甚么?”孤鹰一听到游戏就上瘾。
“我/靠!你比我小!”
如果他晓得他把她送到一个甚么样的恶魔身边,还会让她来么?会么?
孤鹰第N次在她面前去返飘。
不会么?
“你输了,得叫我姐,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一个小时后。
“啊哈哈哈……明天的汤真好喝啊!”
“砰砰砰――”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