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的人就痛苦得完整一点,欢愉的人也能欢愉得纯粹一些。
呵呵,她竟然这么想,她竟然这么想……
“……”
他们是悬在江独一身边的两把刀,将她划得伤痕累累。
统统都是循环。
可项御天比较幸运,他有江独一替他承担统统。
他杀过AN那么多无辜的人。
呵。
这一秒,他乃至不敢去回想本身两年前都对江独一干过些甚么。
项御天有力支撑本身站住,整小我沿着墙滑下来,坐到地上,他的脸比刚才更加惨白,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空中。
项御天站在那边,呼吸粗重,胸口像被人狠狠地划开一道口儿,皮肉外翻,鲜血不竭地涌出。
项御天闭上了眼。
项御天站着,牙关快速咬紧。
“你应当光荣,她是江独一,她有韧性。”安城说道,“我想换了其她女人,你两年后能看到的就只剩一堆白骨。”
“……”
痛不欲生不过如此。
项御天猛地展开眼睛,冷冷地看向他,“说够了没有?”
安城站在那边,望着坐在地上的项御天,眉头蹙了蹙,半晌沉着下来,声音规复清冷,“我说的这些只是外相罢了,因为我没有探进过独一的心,我不晓得她接受的究竟有多少。”
“……”
闻言,项御天阴戾地瞪向他,咬牙切齿地低吼,“死瞎子!”
“我说完了。”安城干脆利落,冷酷隧道,“我出去叫大夫,你还需求持续接管医治。项御天,你杀过仇人,又被我救在AN安然屋中,你觉不感觉讽刺?”
项御天一句话都没有。
“……”
“项御天,如果不是顾忌着独一,这些话我早就想奉告你了!”安城冷冷地说道,“我很想看看,你晓得这统统后的神采,是惭愧还是不在乎。”
项御天一张脸惨白。
“砰!”
“她和你在一起是高兴的,可除了高兴呢?她和你在一起一天,越是高兴,她内心的负罪感就越强。因为她面对的是一个杀了她姐姐的仇敌!”安城说到最后语气有着冲动。
越是高兴,负罪感就越强。
“……”
“这两年独一过得心如死水,但我晓得,她内心起码是安静的。”安城说道,“可你的呈现又窜改了这统统,你不竭地紧逼着独一,拆穿她身上一个又一个奥妙,逼得她不得不跟你走。”
“这些不是我记得最深的,我记得最深的是她决定把和你的孩子生下来,我说,这藏不住,迟早有一天你能晓得,可你猜江独一是如何说的?”
项御天靠着冰冷的墙,疼痛渗入骨子里。
“她说,痛苦的人就痛苦得完整一点,如许,欢愉的人也能欢愉得纯粹一些。”安城一记不漏地记取江独一两年前的话,然后苦笑一声,“我真没见过那么疯的女人。”
本来,这两年来,他没有让江独一真正高兴过,他的靠近才是对她的毒药。
“江独一是这个天下上最爱你的女人,可你倒是这个世上让她最煎熬的男人!”安城一字一字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