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祯九年,大明的江南暗潮涌动,产生了很多窜改了大明的大事。
义州兵杀气腾腾进了南京,火爆脾气的袁可立瞪起昏花老眼,与坐镇北京的孙承宗同时在大江南北,大明全境强势推行官绅一体纳粮之法。先行减免农税,停征三饷,稳住民气后便举其大刀,杀气腾腾往大明官绅脑袋上砍去,此时,各省巡抚标营已大多完成募兵,具有了必然的战役力。
盐铁官办,是真的断了江南官绅最大的财路,不出不测激发了盐帮,矿工兵变,盐帮兵变便是崇祯九年大明新政后,发作的第一场大范围兵变,涉及江浙湖广四省,影响极大。袁可立是甚么人,哪会客气,当即从朝鲜集结重兵平乱,调来的便是他门生毛文龙的义州兵。
当首辅,天子,勋贵同心合力,将大刀砍到官绅头上,官绅实在是没有涓滴还手之力的。此时的崇祯天子才晓得他当年有多傻,他的皇兄天启帝 有多贤明神武,官绅动不得么,谁规定的,他的皇兄当年便动过了,动就动了又能如何。
新晋宁南侯毛文龙在江南上蹿下跳,如狼似虎的义州兵在厂卫共同下,半月便剿除了四省盐帮大兵变,阵斩两千余人,将江南四省运营一百多年的盐帮连根拔起,判了放逐奥州的便有两万多人,松江府每天都有运送犯人的大福船出海,冒着风波往奥州送人。
各位王爷哭穷,耍赖,毛文龙那理那么多,纵兵接连劫夺了两座王府,各位王爷便老诚恳实将五十年的赋税补上,不敢吭声了。宁南侯太狠,义州兵太凶,便破财免灾吧。
所谓官绅实在便是 同一伙人,出则为绅,入则为官,缔盟社,做大官,把持影响朝廷大计,高低其手将富庶的大明蛀的千疮百孔。崇祯天子恨不恨这伙人,恨的要死,这位天子垂垂成熟起来,举着新政的大旗下死手,与南京首辅袁可立两人君臣一心,对官绅旧党便只要一句话,抓人,抄家。
有些王爷遭了大难被义州兵抢了,有些聪明的却早已看不上那点田亩所得了,从地里刨食能得几个钱。有些聪明的王爷早早将大宗田亩贱卖了,派管家,派后代拉帮结伙走干系,买船,雇海员出海经商呀,或者去广东,香港,台湾府买店面,买地盘和佛朗机人做买卖,财路滚滚。
甚么亲王,郡王,养猪政策养出来的蠢物,十足上税,不但上税竟然还要补税,一补就是五十年的税,这便是捅了马蜂窝。各位王爷告到南京,哭嚎起来,崇祯天子也管不住爆脾气的袁可立,只得出海避往台湾去了。
火线,伤兵,棺椁被运回云南丽江府,五千弥补兵员进至火线,李定国获得弥补兵力便向南推动,吃了亏的忠贞营长了记性,白日分兵四出攻城掠地,晚间扎紧营盘谨防死守,一月之间,却仍旧三次被土人袭营,损兵三千,弄的李定国极是恼火,却无可何如。
皇上不想征商税,皇上不想将江南官绅连根拔起么,做梦都想,只是不敢,也没有可行性。现在机会成熟了,皇上还怎会客气,先是辽军在江南闹了一场,以雷霆之势将各省驻军缴械,闭幕,一刀洁净利落的斩去了江南官绅的一条手臂。现在毛文龙的义州兵又杀气腾腾剿除了盐帮,断去了官绅们的另一臂。
南京,上书房。
只放逐不杀人,又不违背祖宗教诲,又不伤天和,皇上内心美滋滋的,另有比这更慈悲的么。
崇祯九年这一年,江南产生了很多大事,改天换地了。
大明将都城迁会南京,已成定局,短折首辅孔贞运下野,新首辅难产各方对峙不下,皇上总算专断专行了一会,启用天启朝旧臣袁可立为南京首辅,与燕京监国守辅孙承宗并立,一南一北推行大明新政,这一手倒是极高超,一南一北两个行政中间并立,南人管南人的事,北人管北人的事,完整摒弃了南北之争,一南一北联手弹压官绅旧党的反攻。
毛文龙强势弹压江南,一系列新政顺利展开,制止农夫卖身给地主成为庄奴,严禁地主虐待庄户,逼迫改良耕户报酬,减租减息,拔除三饷,这是袁可立暮年便构思成熟的假想,现在便强势了推行了下去。这还不但,袁可立弹压了江南官绅,放逐了几万人去奥州,又将大刀砍到了皇亲国戚头上。、
第八百五十九章 崇祯九年
土人昼伏夜出,防不堪防,忠贞营又满是新兵战力不强,战局竟对峙住了。
要抓人抄家总得有个来由,这个引子便是改税制,改商税为十税一,盐,茶,铁这些触及国计民生的,收回官办,瓷器,织锦这些豪侈品,三税一,书画,孤本这些代价万金的,二税一,真真是对江南官绅下了死手。崇祯天子还心中忐忑,火爆脾气的袁可立却不睬那很多,盐铁官办,说办就办。
皇上已是骑虎难下,只得封赏毛文龙为宁南侯,喜从天降,毛大帅便集结他的两万义州兵乘船南下,再次扫荡江南四省。义州兵,与建虏对垒多年尚且不落下风,紧紧将建虏八旗挡在鸭绿江干,现在精华虽已抽调一空,插手北征,余威却尤在,对于一伙盐帮那不是易如反掌。
奥州,崇祯天子是真的打心底里,爱死了这个处所。
这出大戏实在便是马城主导的,马城内心明镜一样,枪杆子里出真谛,啥叫真谛,真谛便是老子们的大炮火枪马刀,再闹,再闹老子便调半吨重的枪马队来,碾畴昔,杀畴昔。
白日明军四出搜缴土人藏身的山区,夜间则是土人青壮的天下,对峙中两边不时发作苦战,不竭失血,这便是一场旷日耐久的毅力之战。这场南征第一个年初打的最是艰苦,伤亡惨痛的忠贞营数次求援,新任四川,云南,贵州三省总督傅宗龙不得不一年内三次募兵,将多量西南青壮投入火线,终究打成了一场烂仗,耗损战,旷日耐久的大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