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胡涂!我看这老东西必然是偷了末璇前辈宝贝的贼人,在这招摇撞骗,虚张阵容!”方才从水幕里摆脱出来的宋散也大声拥戴道。见宋洱还是踌躇不决,宋泗便对他私语道:“二哥莫是忘了那锁元瓶吗?”
“二哥,末璇真人但是一步元婴的大修士,如何会是这般狼狈模样,何况他只要筑基修为。”
宋洱听到这话不由眼中一亮,心道:“面前此人只要筑基中期的修为,就算他真是末璇真人,也不是本身结丹中期的敌手,如果毁了他的肉身,再用锁元瓶困住他的元神,只要他元神不灭,也不怕栖霞派会找上门来。并且若他真是末璇真人的话,那必然身家不菲。”想到这,他便把拂尘在身前一横,语气冷厉地说道:“既是如此,那这位道友不如把你手中的不义之物交出来,我等说不定还会饶你一命。”酒老头在不远处看完他们的低劣演出,又听到宋洱如此说,便微微点头,他再次收起葫芦,调侃道:“宋家小子,你也不必装腔作势,既然窥测老头我的宝贝,就凭本领来拿吧!”
“若道友真是末璇真人,我等天然这就分开,不再叨扰。”听到那人这么说,一向在一边默不出声的宋泗眉头微皱,他捏了捏本身的衣袖,然后走到宋洱跟前说道:
还未等宋洱说话,一向沉稳的宋泗却已经跳出来喝道:“口出妄言!的确胡说八道!!”不待本身说完,他便祭出一件浑体乌黑的铁笔法器,只见他双手掐诀,一道火焰便从他手中窜出,然后包裹住他身前的铁笔,敏捷化身成了一个跳动着暴戾火灵力的火龙形状,火焰在大雨当中直接向酒老头扑来。酒老头手上聚起灵力,在身前快速画了一个圆,只见他画圆的位置,雨水竟凝集出了一个巨大的水球体,他又顺手一挥,那水球就朝着袭来的火焰飞去,刹时氛围里水汽荡漾,水雾将酒老头完整覆盖了起来,宋泗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这是以他筑基前期修为摧动的尽力一击,他很有信心这个整整低他一个小境地的糟老头子定然难逃一死,待会抓住他逃逸的元神,那流金玉笔就是本身的囊中之物了,管他甚么末璇、栖霞,既然修为不如本身,那便是该死。他此时那里另有半点之前的修士风采,只是一脸狰狞地盯着那团水雾,待到水雾散去,宋泗一脸不成置信地失声喊道:“甚么?!这不成能!!”他的尽力一击已经被那水球皆数化去,而水球却仅仅被蒸发去了薄薄的一层,没能伤到酒老头分毫,水球也在雨水的弥补下渐渐规复了原样。宋泗顿时心中意动想收回本身的法器,再策动一次进犯,但法器并没有应意而归,他这才发明那杆铁笔法器竟被困在了酒老头的水球以内,酒老头勾了勾手指,水球便分出一小团,将那已经有裂缝的铁笔送到了本身面前,他拿起来打量了一下“喔?这是北冥玄铁?嗯,倒也是一等一的炼材,只是可惜这炼制之法,的确是暴殄天物。”说完便将铁笔上宋泗的神识抹去,把它收进了袖中。这边宋泗因法器被夺,立时喷出一口浓血,中间的宋散赶紧扶住因神识受创已经晕畴昔的宋泗。固然筑基修士不能炼制本命宝贝,但是宋泗苦心运营他的铁笔法器多年,以是此笔被夺给他形成的伤害非常大。
宋洱见自家四弟重伤,刹时就怒红了双眼,他大喝一声“老贼”便挥出拂尘,数十根土石做成的尖刺像箭矢普通飞射而来,而酒老头所站的空中也顿时变成了流沙。酒老头赶紧一挥衣袖,身前的水球刹时变成一全部弧面,紧紧挡住了攒射而来的尖刺。与此同时,他顿时在本身脚下施了一个水咒,将粘在脚上的流沙冲了个洁净,然后又运起浮空术飞到了空中。宋洱见状也运起浮空术,同时从储物袋中祭出一把暗红色的小剑,挥着拂尘向酒老头攻来。宋散昂首见空中二人斗得旗鼓相称,阿谁明显只要筑基中期的散修却能在他二哥结丹期的法威下不落下风,莫非他真的是末璇真人?这么一想不免心中迟疑,末璇真人当年以结丹美满的修为冠绝九州,威名远扬,能够说是全部九州修仙界当中数一数二的大修士,并且为人仁慈,又嫉恶如仇,是他宋散幼年时心中的豪杰。不过百年之前末璇真人俄然失落,修仙界大多传闻他在打击元婴时死于心魔问道,或是惨遭魔道暗害身故,对的,璇末真人已经死了,必然是像一个豪杰一样的战死的!他宋散心目中的豪杰岂会是面前这般狼狈的模样?这对于他来讲,的确是不成谅解!本日定要致这个冒牌的老贼于死地。待他想罢,就见怀中的宋泗轻咳了两声,已是醒过来了,他顿时扶着宋泗靠坐到一旁的石头上,便提起本身的两柄短刀,给本身加了一道锐金咒,就顶着结丹法威,飞入了战圈。
只听“唰”“唰”两声,那拂尘尾已经被搅碎成了几条。本应当已经被地刺刺死的酒老头此时正用浮空术站在了空中,本来土墙里的尸身也变成了一滩净水跟着渐大的雨水渗进了地下。“水傀儡!?”那人暗叹一句,然后把手中已经破坏的拂尘平空甩了两下,就见碎掉的拂尘尾规复了原样。酒老头微微一笑,便在空中挥指一点,那闪着金光的法器就徒然朝着宋家修士袭来,那修士见状手中掐诀,他面前顿时聚起了一面坚固的土墙,但是金光法器刹时将其穿透,只听“轰”的一声,那法器刺在宋家修士手中一个化缘钵上才堪堪被挡住,而他本身身周的护体灵气,竟然已经被方才法器碰撞而发作的灵力打击生生震碎,身上的灰白深衣刹时便被大雨湿透了。此时那金光法器也暴露了本身的真容,竟是一支奇长的羊毫,杆呈金玉,笔锋银华,不知是甚么材质。那宋家修士一见此笔,心中大震,目露惊奇。他压住体内翻滚的血气,赶紧退下,用灵力将衣服烘干,重新稳固好护体灵气,然后掬手问道:“我乃宋洱,道友但是栖霞派的末璇真人周璇末?”金玉笔此时已经回到酒老头手中,他从空中落到那宋洱的不远处,不顾一身的雨水,顿时又拿出了酒葫芦,边喝边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可这流金玉笔确切…”宋洱游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