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走多远便到了倚晴的住处,是个不大不小的院子,有很多个房间,倚晴本身住一间,屋子不大却洁净整齐。
俄然,站在殿外服侍的小寺人像打了鸡血般跳了起来,冲着老远走来的人跑去,一边跑还一边大声喊着,“倚晴姐姐,您这是要做甚么去呀?您来的恰是时候,皇上就在我们慈宁宫呢!”
“来,好孩子快让哀家看看,多尔博那小子可欺负你了?”太后向刘灵枢伸脱手去,满脸的笑意。
新月儿一愣,赶紧向倚晴的方向看去。倚晴,不是被皇上关进了佛堂,这会儿如何会呈现在这儿?
与慈宁宫中的热烈比拟,宫外站在等待的奴婢清冷的短长。新月儿站在那儿一动不动,屋内的欢笑是她此生可望而不成即的,她越是不想听到,那声音便像长了腿般一个劲的往她耳朵里跑。
“好姐姐,好姐姐,饶了我吧,快些饶了我吧!”新月儿笑着躲闪,终究在这些苦闷的日子里能畅怀大笑一回了。
“这里天寒地冻的,跟我去我的住处和缓和缓吧。”倚晴拉起新月儿的小手,转头走了,留下一干人目瞪口呆。
新月儿被这山回路转的故事吓的心惊肉跳,倚晴倒是安闲欢愉的很。
刘灵枢轻垂螓首,娇羞的红晕爬满脸颊,让太后找到了打趣的来由,最后连带着皇上也笑了起来。
“听你那么说来,皇上是真的喜好你的,要不然怎会留你在身边,还听任你这般率性在宫中乱窜?”新月儿不忍她再持续说,用心打岔说道,毕竟她们见面的机遇少之又少,她不想让不快盈满她们相聚的光阴。
“傻mm,我可要多感谢你,若不是你我现在恐怕还在辛者库洗那些脏兮兮的衣服呢。”倚晴搂过新月儿的肩膀,脸上尽是笑意,说着那日本身如何碰到皇上,又如何大胆讨情,最后被关进佛堂后与皇上产生的各种各种。
“倚晴,你没事吧?”新月儿坐在炕边,端着倚晴给她倒得茶水暖水。
聪明的刘灵枢赶紧把手递了畴昔,婷婷袅袅的走到太后身边。“回太后的话,贝勒爷对臣妾很好。”
倚晴一听,伸出双手不依不饶的挠新月儿痒,两人笑闹着滚在炕上。“你个坏丫头,我是把你当作好姐妹,才对你说那些掏心窝子的话,你竟然没知己的讽刺我?看我不好好清算你!”
“你哪只眼瞥见我是来这里找皇上的?我是来……”说时迟当时快,生性活泼的倚晴转眼间已经蹦蹦跳跳的来到新月儿面前,她笑嘻嘻的看着新月儿,小手悄悄拍在她肩头,“找她的!”
“我现在是服侍皇上起居的奴婢,在这宫中说大不大,说小又不小,皇上现在是图个新奇,如果厌倦了,我恐怕又得回辛者库洗衣服去了。”倚晴俄然间愁眉不展,同时女子,还是身份卑贱的女子,她的苦处恐怕只要新月儿能体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