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歆阳子坐稳妥今后,我奶奶抡起手里的鞭子在驴屁股上狠狠抽了一鞭子,小叫驴儿吃疼,撒开蹄子跑了起来。
我奶奶蹙紧了眉头,内心多少来了点儿火气,有道是有仇报仇、有冤报冤,谁跟你们有仇,你们找谁去呀,至于把这一大师弄成如许儿吗?一回身,我奶奶带着一身火气,快步分开了薛家。
歆阳子见了,赶快打前面追上我奶奶,歆阳子问道:“白仙姑,你这是要去哪儿啊?”
我奶奶转头看了歆阳子一眼,笃定回道:“乱葬岗!”
我奶奶沉吟了一会儿,解释道:“眼下看来,老薛家这事儿大多跟那对惨死的母女有干系,那女儿肚子里的蛇胎是那蛇精干的
驴车颠簸着出了村庄,歆阳子坐在前面问我奶奶,“白仙姑,你为何要去乱葬岗呢?”
解开拴在老薛家门口儿的毛驴车,我奶奶从车里拿起鞭子,一扭身坐在车子前辕右边,歆阳子见状,也赶快随我奶奶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