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回事?有几人过了桥?”其他门派的人不由都拧起了眉头。

穆相思向来与赤月不对盘,此时也只能假装无辜委曲的模样,说:“是我的,我是来拜师的……不是好人……”

她还没倒下,才从网里放出来的那位广陵沈家小公子倒是先倒在了地上。

就算真脑筋抽筋来做报仇这件亏蚀的事情,也绝对不成能只一人前去,恐怕是无弦阁中无益可图。

但是这一次,金铃竟是一点声音都没有。

那金铃只要铃,没有铛,任你如何摇摆都不会有声音,但只要有邪魔在四周,就算放着不动都会响,离得越近声音越大。

“等等。”赤月赶了过来,拦住了前去水牢的一行人。

她解下本身腰间的一串金铃,说:“这是我扶摇遗物,与内里所挂的金铃是一样的。”说着将金铃绕着两个孩子摇摆。

其他门派的长辈都这么说了,无弦阁的人也不好再秉公枉法,将昏倒的沈小公子也捆了起来,将两人全数押往水牢。

“铃响的时候,那孩子也在?”

“太师伯。”卖力押送的无弦阁弟子纷繁施礼。哟,辈分都这么高了。

“回太师伯的话,他们两个通过桥出去,但是门口防备邪魔的金铃响了,众位前辈让我们先把他们押送去水牢,等收徒大会结束了再发落。”

赤月瞥见了女孩腰间的沉香木牌,蹲下来问:“我能够看看吗?”

没有好处的事情,魔宫是不会做的。

他们说金铃是从凭云门借的,凭云门是她当初和季轻诺联手创建的,作为凭云门的祖师之一,凭云门的铃铛又如何会对她有禁制?

“两个……”无弦阁小辈不敢扯谎,实话实说。

“那为何不束着他?如果给了邪魔逃脱的机遇谁担得起?”

赤月检察过阿谁香牌,的确是她给季轻诺的那一块,心中非常欣喜。凭云门总算是有新人了,新――代表着开端,她始终信赖凭云门能够一点点的走上当年扶摇的高度,也始终信赖季轻诺能够放下畴昔,重新开端。

一个个的把目光全数都放在了穆相思的身上,压力有点大呀……穆相思悄悄揉了揉她为了憋眼泪已经掐红了的大腿,心想实在不可就装死算了。

魔宫在这个节骨眼上来仙门收徒大会,乍看似拆台或者为才被挫骨扬灰的鬼王白尸复仇,但穆相思晓得,来的那位绝对不是报仇的。

赤月将两个孩子打量,一个女孩约莫十岁,正不幸巴巴非常无辜的看着她,似是在乞助;另一个男孩十二三岁,病怏怏的歪着,面色不佳。如何看两人都不像是邪魔,也看不出半分被魔气净化的症状。

赤月眉头一皱,这两个孩子要在水牢里待上好几天,比及仙门收徒大会结束的时候,估计都要泡废了。

“这两个孩子是要送去哪?”赤月问那几名弟子。

“是……”

穆相思瞥了眼昏倒的小孩,心想已经晚了,心胸不轨的邪魔已经在他们翻开束仙网的时候就被放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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