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声音软软的“嗯”了一声。
顾凉深深吸气,忍着力度揉捏着她的身材,声音里透出几分警告的意味:“不怕疼了?”
顾凉的嗓音略微嘶哑了些,“棠棠,别闹。”
“但是人家舍不得你嘛。”棠棠搂着他撒娇,仍然不肯放手。
她的荤话向来是无师自通,顾凉只感觉满身血液直往脑门冲!
顾凉在换衣服。
疯就疯了罢。
棠棠搂着他不放。
刁悍如顾凉此时也感到体力不济。就算是铁打的,也经不住如许没日没夜的混闹。
顾凉梳洗换衣后下楼用餐,趁便打了几个电话,重新安排集会时候,检察秘书发来的路程表。
细的粗的软的硬的全喂给她,十足喂给她!喂饱她!
终究还是舍不得,好商好量的跟顾凉说:“要不,你轻一点……用手指喂我好不好?太大的人家吃不下嘛……”
顾凉笑道:“每天都有新的事情,当然每天都要去,就像我们每天都需求用饭一样。”
……
翌日醒来,一睁眼就瞧见她软绵绵的趴在他胸口上,睡得苦涩。
顾凉感觉她偶然候很像缺爱的小孩,总想要爸爸妈妈都不上班,每天陪她玩。
只是这个小孩未免太娇太媚,光溜溜的身子缠着他,柔嫩温润,四周燃烧。
顾凉保持躺卧的姿式,扬臂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看了眼,已是早上十点,且有一个未接来电。
她听了,神情踌躇,乌黑敞亮的眼睛游移不定,就像一只又贪又馋的猫,惊骇鱼刺扎嘴,又舍不得鱼肉的腥儿。
顾凉在外头是儒雅清俊、沉稳内敛的形象,在床上倒是截然相反的凶悍,不管前戏如何耐烦和顺,也袒护不了他包藏祸心的欲望。
这一场荒唐直到中午。
也因为童五迩来更谨慎了,如果响铃两三声没接,就会自发挂掉,不再打搅。
到底怕伤着她,忍着残暴的打动,先帮她涂抹一层光滑,柔滑的触感又惹得心脏一阵狠跳。
顾凉稍稍起家,她就醒了,哼哼着搂着他的脖子,不让他起床。
又加上素了太长时候,这一晚不休不止的畅快淋漓,唯独忘了节制。
真是快被她逼疯!
不晓得是不是因为产生了干系,跟她说话时,语气无认识的变得和顺。
因而甚么也顾不得了。
好久没睡得这么沉了,竟然连手机铃声也没闻声。
“但是会饿。”顾凉捏捏她的脸,“饿到第二天会吃得比平时都要多,事情也一样,堆集到第二天再做,会更多更累。”
正简朴措置一些事件,便见棠棠慢悠悠的走下楼来。
因为重视品格,以是手腕白样。
她仰着头轻咬他的喉结,声音柔滑的像一尾小鱼,钻进耳窝里撩得他发痒:“那人家还想要嘛……”
棠棠哼了一声,“一天不用饭又不会死。”
真是……
棠棠浑身有力的软瘫在床上,怏怏的,表情却很好,一向望着顾凉笑,眼睛弯弯像新月。
顾凉摸了摸棠棠的头,低声哄她:“乖了,公司另有事,你再睡会儿……”
“公司到底是个甚么处所呀?如何每天都有事……”她不欢畅的嘟囔,“不去不可吗?”
他俯身亲了亲她,道:“你先歇息,一会儿我让仆人把饭菜奉上来。”
洁净的衬衫,文雅的西装,适宜的领带,还是衣冠楚楚名流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