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元帝时,昭君奉旨出塞和番,在她的调和与相同下,匈奴与汉朝敦睦相处了六十年。她身后便葬在了胡地,因为她的陵墓依大青山,傍黄河水,昭君墓又被称作“青冢”。杜甫有诗“一去紫台连朔漠,独留青冢向傍晚”,纳兰由青冢而想到了王昭君,问她说:“畴前的一往情深还能有多深?是不是也像这山里的落日和暮秋的雨那么深呢?”

【典评】

②画角:一种古时的管乐器,从西域传来。状如竹简,本细末大,以竹木或皮革等制成,因大要有彩绘,故称。发声哀厉高亢,古时军中多用以誓昏晓,振士气,肃军容。帝王出巡,亦用以报鉴戒严。

畴前幽怨应无数。铁马金戈,青冢傍晚路④。一往情深深多少,深山夕照暮秋雨。

①无定据:没有必然。宋毛开《渔家傲・次丹阳忆故交》词:“可忍归期无定据,天涯已听边鸿度。”

④青冢:指汉王昭君墓,在现在内蒙古自治区呼和浩特南。

接着纳兰应用白描伎俩为我们勾画了一幅活泼的塞外秋景图,“画角声中,牧马频来去”,因为战事比年不断,战马在画角声中来回穿往。

我们从词题得知这是一首出塞词。首句“今古国土无定据”,不但是纳兰收回的感慨,同时也道出了千古以来,权力纷争不休、江山无端窜改这个稳定的客观实际。

纷争与烽火长年不歇的,是以行走在塞外路上的纳兰,瞥见的是西风吹落木叶如许的悲凄萧肃气象,那在空中翻飞的叶子,仿佛在对他倾诉着无穷幽怨。

③牧马:指当代用于作战的马。

今古国土无定拒①。画角声中②,牧马频来去③。满目萧瑟谁可语?西风吹老丹枫树。

【注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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