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路的嘴张成了“o”型,猝不及防被他一把扑倒在地上,又按着在脖子和锁骨处啃了几口,身上此人俄然又停止了行动,昂首与他额头抵额头,严厉且当真地问道:“做完了以后,你就只属于我了,今后眼里不能有别的汉后代人,我会缠你一辈子,你想好了么?”

“你才......不满了。”

看他如许,顾无勋就猜到结论是他喜好的,但是这个被雷劈了的震惊状还是让顾无勋不太对劲。

这个时候就轮到顾无勋反客为主了,他毫不客气地收留了嘴里误闯敌营的小兵,勾着它一起往更深处出错,在它绵软有力地想要逃窜时,顺势追着它进了它的老巢,引狼入室的小兵再一次遭到了拷问,己方营地被阿谁霸道得不可的东西洗劫一空,让颜路感觉这处都不属于本身了,面前更是一阵发黑,熟谙的堵塞感再一次涌上。

顾无勋也不知该气还是该笑,松了嘴,沿着他唇边再一次滴下的粘腻水渍亲畴昔,又轻咬了一口他披发着甜美气味的红肿下唇,叹道:“用鼻子呼吸,不要严峻得忘了它的存在,你会被我亲死的。”

顾无勋对劲得很,捏住他后颈的手沿着他窈窕的背线滑到腰际,嘴又覆了上去,行动和顺又轻浮地咬着他滑嫩好闻的双唇,偶尔探出来一截舌尖,勾引着,勾/引着,也不知他从哪儿学来的这些本领,悉数用在颜路身上,这个初哥儿眼看把持不住了,脸上绯意更浓,又恶向胆边生地主动蜷上了顾无勋的唇舌。

小猫瞪圆了眼睛,生硬着身子,颤巍巍地点头。

他坏心眼地直接用本身的顶了上去,只一下,便让两人的都大了一圈,顾无勋满头盗汗地烦恼着本身挖坑埋本身,又被颜路难耐地拉长的脖颈曲线和被他亲/吻/玩/弄得艳/色/遍及的白净胸膛给勾引住了,三两下扒了他的裤子,听着他压抑不能的惊呼声和奉迎声,那带着些软糯的调子响在本身耳边,就像是他听过的最美的歌谣。

他忍不住又重重啃了他一口,眉梢眼尾满是笑意:“你知不晓得如何跟男人做?”

固然这话是表扬和歌颂,但是他如何就这么不爱听呢!

有了共同的互动更令两人靥足,只是唇舌的交换就已经让顾无勋满足地脚指尖都要立起来了,感受着身下此人不太谙练的行动,他一方面欣喜若狂,一方面又禁止不住本身材内的卑劣情感,想要调侃他。

“坏东西,你这是/欲/求不满了?”

就像那条被顾无勋差点掐断的手臂不是本身的似的,含/住顾无勋半个嘴唇后,颜路就再也不动了,凭着一股劲冲进半段的舌头也停在了原地,进退不得,整小我都生硬了。脑中一片空缺,思虑不得其他。

他已经冷静谛视着他够久了,一旦有机遇能呈现在他面前,走在他的身侧,这类压抑得不可的情感就会渐渐发酵,加以风波为调剂,最后变成一蛊醉民气魄的酒。

饲主阴测测地瞥了他一眼:“你如何晓得的?谁教你的?有没有......”

这这......此人还要不要点脸了!

小猫从速点头,两只玄色的猫耳背甩得一颤一颤的。

颜路像是被勾引了,眼神变得迷蒙,也变得果断。

顾无勋的手已经摸到了他的胸前,捏住了那两颗小圆点,悄悄地揉搓着,颜路就节制不住地咬唇,偏头,眼眶绯红。

顾无勋笑骂一声,用额头密切地蹭蹭他的,一时温情无穷:“你但是我求都求不来的,并且论仙颜,你感觉另有谁能比得过你吗?”

只要在你的眼里,我才是群星之上最刺眼的一颗,你当真看着我的眼神,最让我沉迷。

“傻家伙。”

实在他早该发明的,要不然如何重活一世,刨除江瑞和夏池薇以外,竟是顾无勋的存亡成为了他的执念和心结呢?

他抬开端,将右手从顾无勋的支吾中摆脱出来,然后抓住了他的衣领,往下一拉,嘴就凑了上去,不慎磕到了他的牙,吃痛地微眯了本来瞪大的眼睛,星星点点的泪花出现,就像落了满天的焰火,让顾无勋脑海里呈现了刹时的空缺。

这一刻,他俄然非常清楚地探视到了本身的内心,这些情感昔日都被他藏得太好了,好到他本身都没有发觉,更不要提其别人。

颜路在内心冷静转了几转,方才被亲被咬被捏的感受犹在,他耳朵尖都染上了一层绯红,在他灼灼的目光下更加感觉无地自容。但是除此以外,他也惊奇地发明,本身竟然是毫不恶感的!

颜路抓紧空地用力呼吸了几口,听着顾无勋这话另有些云里雾里的,不过不待大脑解读出更深层意义来,他就已经从鼻子里深吸了一口气。

他的神采很当真,眼神很通俗,捏住他的手臂却收的很紧,像是在担忧颜路下一秒就会点头,然后宣判了他的极刑似的。

氤氲的水汽满盈,微烫的热水淋头浇下,顾无勋搂着颜路,将他抵在墙边,右手在一旁的架子上胡乱挤了点甚么,就摸到了他的身下。

颜路:......

顾无勋是一个三观朴重的好青年,因而他决定报恩,可他能想到酬谢颜路的最好体例,就是把本身送给他。

终究将人扒得精光,他本身的上衣和腰带也不翼而飞,裸/露在外的每一寸肌肤都与对方紧密连络,内心的空虚感却越浓。

颜路脸颊通红,含着水光的琉璃眼怒瞪了他一眼,似嗔似怨,惹得顾无勋内心哀嚎一声,俯下身吻了下去。

颜路闻言行动一顿,后知后觉地暴露了一抹愧色,渐渐松了力道,后退。顾无勋却不会由得他如此,再一次地追了上去,覆在他腰际的手已经探到了他腹部。

他抓紧了顾无勋的手,双眼迷蒙地盯着他:“那你呢?你只属于我么?”

“你......做就做,别这么多小行动。”

身后是冰冷的墙壁,身前是滚烫的胸膛,身下阿谁难以言喻的处所被男人用一根矫捷的手指迟缓地开辟,置身于其间的颜路万般惭愧,反射性地一缩,就被身前此人用另一只手掌轻拍了屁股。

他被这个结论震惊到了,莫非重活一世性向都能窜改吗?还是说他本来就不是纯真地“崇拜”着顾无勋这个偶像,而是一向对他抱有他种龌/龊的思惟?

颜路被本身震惊到了。

“乖,你做的很棒,但是最好吃的处所不是这里,我再给你我更好吃的东西好不好?”

“呵......”顾无勋轻笑,手臂一扬,就将他的t恤给掀了上去,卡在脖子处,线条美好的上半身透露在敞亮的灯光下,泛着如珍珠普通莹润的光芒。轻抚上去,如丝绸普通光滑温热,让他爱不释手。

“我的舌头这么好吃?你是要把它啃掉吗宝贝儿。”

半晌以后,他又笑了,嘴角勾起的弧度很深,眼里的高兴满溢,胸腔里蓦地涌出一股仰天长啸的豪气来,统统的情感都在胸中炸开,让他攥得更用力了。

普通人没事儿会对另一小我那么好吗?还是掏心掏肺的那种,在别人都以为他是一团烂泥的时候,硬是把他当钻石一样的捧。

分出一用心来的顾无勋见状,呼吸就是一紧,钳制着颜路,与他贴合得很紧的下半/身热流急涌,就仿佛掰开了甚么阀门似的,涨得他发疼。

说实话他感觉全部gay圈都找不到像本身一样和顺体贴帅气多才主如果又钟情的小攻了,并且他本来也不是gay,芳华期的/性/胡想工具里也都是大胸细腰长腿的美少女,都是这个傻家伙把本身给掰弯的。

“是被吓到了?”顾无勋看着他:“抱愧是我太俄然了,那现在呢?除了被吓到,你讨厌吗?恶感吗?”

敏感的颜路再一次探测到了火线的惊天巨坑,浑身高低汗毛尽数炸了起来,惊奇地看着他,一双眼睛亮如晨光,放在顾无勋眼里,就像一只瞥见了好玩儿的玩具按捺不住地伸爪,但是又害怕不敢上前的小猫,的确能将贰心都萌化。

“放松点宝贝儿,让我找找你的敏/感/点。”

几番唇/齿/交/融,他终究心对劲足地退出,然后沿着唇角、下巴,一起啃过脖颈,咬住了身下人胸口左边的小茱萸。温热的口腔和坚固的牙齿刮过,本来就被玩弄得似挺欲蔫的小茱萸立马精力了起来。统统的感受都集合到了那处,伴跟着顾无勋坏心眼地用舌尖悄悄一滑,吮/吸的力度加大,颜路一边顺从不能地低声惊呼,一边又禁止不住地挺起了胸膛,仿佛在往顾无勋嘴里送似的,别的没有被照顾到的一边也颤巍巍的抖着,极其惹人垂怜。

颜路神采暴红。

他不再禁止,凭着感受渐渐蹭上了他的腰,沿着那道曲线磨蹭到了腿部,然后惊奇地发明,那处所也一样涨起了一个不大的小鼓包。

颜路拧眉,内心一慌,仓猝解释道:“不是的,不是骂你,我当时被吓到了,就......”

饲主终究对劲:“真棒!我逗你玩儿呢,我们现在来做吧。”

颜路的头又晕乎乎了,恍忽中只听得“一辈子”三个字,心脏顿时被激烈的满足感填满,只感觉这就是世上最令人神驰的桃源。

“宝贝儿,我没带光滑剂,我想你这儿也是没有的,我们去浴室吧,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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