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星北脸红,“别胡说话!”
车上,他搂着顾君逐的脖子撒娇:“爸爸,今后中午还接小树和小越哥哥出来用饭。”
叶星北捏捏他的小爪子佯怒:“为甚么和爸爸筹议,反面妈妈筹议呢?”
叶星北扭头看窗外,不理睬他。
方言你也懂?
我早晓得的!
叶星北:“……”
“爸爸随口说着玩儿的,”叶星北说:“没有任何意义。”
“乖!”叶星北微酸的心获得了安抚。
叶星北掐他,“你才胡说话!”
小树苗儿吃的小肚滚滚,心对劲足的和顾君逐、叶星北一起分开农家乐。
“妈妈,你吃这个,这个好吃!”小吃货一边说话,筷子也没闲着,吃的又香又甜。
叶星北:“……”
小树苗儿更迷惑:“那爸爸为甚么是面捏的耳朵?”
顾君逐忍笑,“不是,我们家是妈妈说了算,密斯优先,我们要尊敬女性。”
“……”叶星北崩溃。
“嗯,”顾君逐说:“爷优良,破格登科的。”
儿子,这是甚么给你形成的错觉!
他咳嗽一声,“宝贝,你必定感受错了,爸爸听妈妈的,爸爸耙耳朵。”
哼!
凌小越同窗,作为一个八岁的小屁孩儿,你晓得实在有点多啊!
“走开走开!”叶星北笑着推他,“爷甚么爷?”
本来在她儿子眼里,她就这么悲催!
你是真要上天啊!
顾君逐:“……”
这枪躺的!
叶星北发笑,“好吧,那还挺好的……不过,十六岁进虎帐,这么早?”
顾君逐看着她,一脸无辜:“儿子说的,不是我说的。”
她儿子内心还是有她的!
小树迷惑:“爸爸,甚么叫耙耳朵?”
顾君逐也很冤:“儿子别胡说话,不然爸爸今晚会睡沙发。”
“是吗?”小树苗儿看看叶星北,又看看顾君逐,神情有些迷惑:“可为甚么我感觉我们家是爸爸说了算呢?”
“妈妈哄人!”小树苗儿毫不包涵的戳穿:“妈妈怕爸爸,爸爸才不怕妈妈!”
“是啊,”顾君逐恭维的说:“我们家妈妈说了算,你该和你妈妈说。”
“不是,”小家伙儿果断的点头,“爸爸没回家的时候,妈妈总被人欺负,爸爸回家以后,爸爸庇护妈妈和小树,妈妈和小树再也没被人欺负过,爸爸最棒最短长!”
“是吗?”小树苗儿感觉妈妈在哄人,用乞助的目光去看凌越。
“耙耳朵就是面捏的耳朵。”叶星北毫无节操的骗小孩子。
这是从何提及?
“爷很好啊!”小树苗儿说:“爷好霸气!有男人味!爸爸最棒最短长!”
小家伙儿一脸纠结,对小手指:“但是我还是感觉我们家的事都是爸爸说了算,妈妈听爸爸的!”
以是你不但是你家小越哥哥的脑残粉儿,你还是你爸的脑残粉儿!
顾君逐假装很痛的模样:“儿子你看,你妈家暴爸爸都不敢还手,我们家清楚是你妈最短长,对吧?”
凌越抿了抿唇,避开叶星北看过来的目光,轻声说:“耙耳朵就是怕老婆的意义。”
叶星北:“……”
叶星北狠狠剜了顾君一一眼。